将军娇宠小花娘
作者:等雪纷纷时 | 分类: | 字数:68.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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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不简单!
有他这个答案,沈江屿也足够了。
他挥了挥手:“去吧,查清楚游仙的身份。然后将他带到我的面前来,我要亲自处置。”
西风又打了个哆嗦——
能让沈江屿亲自处置的人并不多,但是每一个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
等到聂屏书醒来的时候,已然是日上三竿了。
她平日其实是不睡懒觉的,不过昨夜实在是……
想到昨夜,聂屏书就用被子干脆将自己的脸给蒙上了。
完了!没脸见人了!
或者准确的来说,是没脸见沈江屿了!
“叩叩叩——”
她正这么想着的时候,门口传来了敲门声:“屏书姐,你还没睡醒啊?饿不饿啊?”
饿,是真的饿了!
但聂屏书不过轻轻动了动自己的身体,就感觉到浑身酸痛!
“哎呦!”
她轻呼一声,却发觉自己竟然可以说话了!
看样子那个游仙并没有骗她,没有彻底将她给毒哑了。
听到里头的动静,外头的阿幸也笑着推开了门:“屏书姐,我可进来了哦!给你准备了热水和帕子,您想吃些什么?阿祥正在做饭呢!”
聂屏书躲在被子里,小声对阿幸道:“你……帮我把衣裳拿过来好不好?”
看着散落在窗口的衣裳,阿幸愣了愣,而后脸颊也红了,才轻咳一声:“我在箱子里找一身干净衣裳吧!”
聂屏书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那许多暧昧的痕迹,然后就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她昨天……到底都干了什么啊?!
看到聂屏书用被子蒙住了自己,阿幸也有些失笑,凑近了聂屏书嘀咕:“屏书姐,怎么还害羞呢?你和爷可是正儿八经的夫妻,有什么都是正常的!你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的!不过你还是快些起身吧,大夫已经在外头等了许久了。”
“大夫?”
聂屏书还是将被子从身上拿了下来,而后不解地问阿幸:“什么大夫?为什么有大夫?”
阿幸帮着聂屏书将热水端了过来:“爷说,昨儿夜里你不能说话了,不放心你的身子,自然要请大夫了!”
她自然也看到了聂屏书身上的痕迹,忙转过身去,轻咳一声:“我就先出去帮阿祥做饭了!屏书姐洗漱完了之后,快些下楼啊。”
聂屏书低头,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叹息一声:完了,这下可真是半点儿体面都没有了,全都被阿幸看到了!
她还是撑着身上的酸痛起身,换了衣服,又将散落在窗户下头的衣裳都收拾了,这才走出门去。
云顾花坊的一切,还是一如往日。
每一个人都在忙碌着,但聂屏书还是感觉到,气氛似乎有些不同。
果然她刚走下楼梯,西风他们就跪在了楼梯下方:“夫人,昨夜是我们是疏忽,请夫人责罚!”
聂屏书被吓了一跳,看向了沈江屿,发觉他正悠哉地在喝茶。
她怎么反而觉得,今日沈江屿有点儿春风满面的意思呢?
不行不行!不能再想昨夜的事情了!
聂屏书脸颊微红,忙对着西风摆手:“没事没事,那个人挺厉害的,你们没发现也不怪你们。而且也怪我,想从他口中套话,所以没有第一时间求救,你们自然不知道。”
西风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多谢夫人,我们日后再不会了!还好夫人没事,否则我们万死难辞。”
聂屏书知道,定然是沈江屿惩罚了他们。
这才走下去,道:“咱们云顾花坊从来都是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现在最重要的是,抓住那个人!”
她看向了沈江屿:“我看到了那个人的样子!”
果然——
沈江屿倏然站起身来,皱眉看向了聂屏书:“他竟是让你看到了他的模样?”
聂屏书点头,细细想来,却发现其实记忆是有些模糊的:“只是……我昨天的意识并不是很清醒。所以我也不能说我完全看到他的样子。只能说凭着记忆,稍微描述一下吧。”
沈江屿点头,却示意聂屏书先下楼坐着:“让大夫先看看你的情况。”
今日的云顾花坊客人们也不算多,而且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这里,聂屏书下楼之后,大夫也走上前来。
是崖州城远近闻名的春安堂的春大夫,他为人忠厚,医术高明。
为聂屏书把脉之后,春大夫就示意西风他们都走开,等周围没有人了,才低声道:“夫人可是中了红袖媚?”
聂屏书惊了惊,忙点头:“昨儿……确实中了,还有一种不能说话的哑药,可是我的身体怎么了?”
春大夫摇头,眉头却微微皱了起来:“那哑药无妨,不过这红袖媚的药力实在是霸道。昨儿夫人想来是已经解了,不过我还是得给夫人开一副避子汤。若是在这红袖媚的影响下身怀有孕,只怕对沈大爷和夫人日后的孩子不好。”
听闻此言,沈江屿的眉头就狠狠地拧了起来。
聂屏书也郑重其事:“行,您开吧。我也知道,许多时候吃了药,是不能怀孕的。这事儿不能大意。”
春大夫抚了抚自己的胡须,拿了纸笔,而后继续道:“我建议夫人和沈大爷至少三个月,都要用避子汤。夫人的身体康健,没有什么旁的问题了。”
“咳咳!”
他轻咳一声,才越发小声道:“就是日后……周公之礼,可以稍稍节制一些。”
完了!社死了!
这话让聂屏书的脸颊“腾——”地一下,就红到了脖子根,然后转过头狠狠地瞪了一眼沈江屿。
沈江屿却面无表情,仿佛半点儿不知春大夫的意思。
春大夫开了药,交给了阿幸之后,云顾花坊还留了他午饭,他吃了才回去了春安堂。
留下聂屏书苦兮兮地喝了避子汤之后,才愤怒地看向了沈江屿:“那个游仙,定是要抓到他不成!”
沈江屿颔首:“已经交给西风他们去办了。”
聂屏书才想到,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对了,那个东街的铺子,你查探的如何了?”
这事儿说来蹊跷,让沈江屿的手轻轻敲了敲一旁的桌子:“不简单!他们有可能和游仙是一伙,但我不能够确定是否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