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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娇宠小花娘

作者:等雪纷纷时 | 分类: | 字数:68.8万

第270章 他们怎么吵架了?

书名:将军娇宠小花娘 作者:等雪纷纷时 字数:2238 更新时间:2024-11-07 02:24:41

游仙的目的是针对聂屏书,这很明确。但是他一向都在京都附近活动,突然来到崖州城,如果说没有人“指点”,那是绝不可能的。

而且昨日沈江屿去了那个街东口的店铺查探一无所获,在出来之后,竟遇到了几个醉汉的阻拦。

起初,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异样之处。

然而那些醉汉胡搅蛮缠得越发厉害,他便意识到,可能是有人拦着他!

于是他本能地回到了云顾花坊,果然发现聂屏书出事了。

哪怕时值此刻,她想起昨日的事情,都是眸色越发阴沉:“若不是我昨日赶回来,只怕你就要被那人带走了。阿书,这是有人故意要针对我们,只怕如今我们在崖州城……是危机四伏啊!”

其实聂屏书很想问一问沈江屿,如果她真的被游仙带走了,发生了谁都不想看到的事情,沈江屿会如何呢?

但现在可不是问这个问题的好时候。

聂屏书也低了头:“会是宁王吗?如果这件事和街东头的那个店铺真的有关系的话,我想我们还是要尽快将那个店铺究竟属于什么人,查出来才好!”

沈江屿颔首,而后伸出手来,轻轻地抚了抚聂屏书的脑袋:“也不必了。他们五日之后,就会开业。总要有掌柜的站出来,到了那个时候,自然就知晓了。”

聂屏书愣了愣:“五天?这么快?那咱们岂不是要准备一份大礼过去了?”

其实她的心里,大概猜得到,这件事是何人所为。

——

聂屏书的身体无碍,这云顾花坊的“天儿”,才仿佛晴朗了下来一般。

五日的时间,说快也快。

其实第三日的时候,这整个崖州城的也就知道,那地方是个花坊了。

因为第三日的时候,他们已经将"天宁花铺"的匾额,挂在了那个店铺之上。

也不知是有人问起了,还是他们特意传播了消息。

说这“天宁”二字,便是天下宁安的意思。

倒是一下子显得他们花铺的“格局”大了起来,而崖州城周围的那些花庄子里的话,也是日日都往天宁花铺的后院子里送去。

一时之间,惹得崖州城其他花铺子自然不高兴,却又不好说什么。

他们几个花铺的掌柜的,还凑在一起商量过一次。

聂屏书的云顾花坊并不怎么从崖州城周围的花庄进花,他们有闲花庄的花,甚至自己还有花地。而且老马他们最近这两次运花是越来越熟练,就是曾遭到了宁王的人明里暗里的使绊子,老马他们也仍然“稳如泰山”,所以本不必聂屏书担心什么。

不过这事儿毕竟关乎整个崖州城的花业,所以聂屏书倒是也认真对待,没有糊弄的意思。

他们的意思是,大家一定要联合阵线。哪怕惊动了崖州城的商会也好,绝对不能让天宁花铺一家独大。

所以他们几家花坊,都统一了一下想法,日后要将价格定得差不多。

其实张掌柜的也提出来,可以打价格战那样的方式。

就像是当初在林阳县的时候,聂屏书他们针对荣光花坊那样。

但是聂屏书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能买下来周围的几个铺子开花坊,而且开在那么金贵的地段,又花费了这么长的时间去准备去装修,就证明了天宁花坊背后的势力财大气粗。

加上能够在崖州城立足下来,恐怕在官场上头,他们也是有靠山的。

这样的人,想凭借着区区一个“价格战”就让他们屈服,只怕不可能。

而且聂屏书也发现,其实崖州城的这几个花坊的老板,也并非那么一条心。

大家都是为利而聚,都有各自的盘算。

他们一开始对待聂屏书和云顾花坊十分友好,也不过是因为他们曾听说过云顾花坊在林阳县的事情罢了。

聂屏书自然也要留个心眼:如果他们能够团结一心,是再好不过。但如果不能的话,云顾花坊也不能被这么一群满身都是心眼儿的人给毁了不是?

几个掌柜的商议之后,都是心满意足地离开。

聂屏书回到了云顾花坊的时候,却看到了阿幸正和西风在闹别扭。

起因是什么,聂屏书并不知道。

她只知道是头一回看到阿幸这般生气的样子。

她举着手中的擀面杖,站在厨房的门口,对着坐在后院里一言不发的西风怒吼:“你说话啊?你怎么不说话了!?我就没见过你这样没担当的男人!西风,我告诉你,我聂阿幸从今儿开始,对你势不两立!”

看样子,他们已经闹了许久的别扭。

但也许是“势不两立”四个字,将西风给激怒了。

西风回头,愤然地瞪了一眼阿幸:“势不两立?你要与我势不两立?阿幸,从闲花庄到现在,咱们也算是一路走来的朋友了吧?什么没有经历过,你竟然要为了张良,和我势不两立?”

这事儿和张良有关?

聂屏书环顾四周望了望,并没有瞧见张良。

可阿幸几乎要被西风这话给气哭了:“沈西风!你怎么这么不讲道理?这事儿分明就是你的不对,你攀扯张良做什么?”

“哼!”

西风拍了拍一旁的石桌,干脆站起身来,对着阿幸摆了摆手:“我不和你说这么多!就当是我今日好心没好报了!你说的势不两立,以后谁再理你,谁就是小狗!”

说罢,他便转身而去。

看到聂屏书站在门口,他愣了愣,但也只是低头匆匆地从聂屏书身旁路过。

“铛——”

阿幸将手中的擀面杖,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然后跺着脚朝着聂屏书走来:“屏书姐,你说他说的这是什么话?”

说罢,一向都坚强的阿幸,竟是背过身去,狠狠地抹了一把眼泪,却发现越是如此,眼泪就越发不受控制地往下流!

聂屏书叹息一声,示意阿祥去将擀面杖捡起来,而后上前拉了一把哭成了小花猫儿一般的阿幸:“去洗把脸,到我屋子里说。我也想知道,你们两个人怎么就突然吵成了这个样子啊!”

这两个人平日里斗嘴归斗嘴,这样认真地吵架,可还是头一回!

而看到聂屏书这般温和的样子,站在一旁角落里无人察觉的沈江屿和张良,也松了一口气。

张良更是对沈江屿连连摆手:“从前觉得阿幸纯真可爱,现在发觉她怎么是个母老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