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深桑桑
作者:有有和多多 | 分类: | 字数:43.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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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他轻吐了口气,拿起酒瓶和周、叶二人碰了下,仰头喝了两口,继续说,“如果说桑柠接近三哥目的不纯或者别有所图,这一点,也完全不用担心。三哥只在乎桑柠爱不爱他,至于钱财,他曾说过,如果桑柠愿意,他可以将所有的资产都转到她名下。”
“说实话,我和你们想得不一样,我认为,这恰恰证明了桑柠对三哥是真爱,这都血海深仇了好吧?”
周意林思虑半晌,也接受了乔知舟的说法,“既然这样,那就只剩下最后一个问题了。”
乔、叶二人目光灼灼盯着他等待下文,看他又要抛出什么爆炸性的新闻出来。
周意林被两人盯得身子直往后仰,伸手从兜里掏出手机,点开屏幕,划拉了几下,怼到二人面前,“你们看看这个,你们说,这些照片要给老三看吗?老三会不会当场爆血管?”
乔、叶二人伸过头去看,只一眼,倒吸一口凉气,“操,岑明皓这个败类,这……这也能下得了手?未成年人啊,太没人性了吧?”
叶凡横眉竖眼,一巴掌拍在桌子,“别说老三,就连我都看不下去了,老四,咱俩组个队,今晚去将岑明皓那丫的喊出来揍一顿,不然这口气憋得难受。”
乔知舟和他一拍即合,立马让人去找岑明皓的位置。
周意林拧着眉看着他们俩,想说阻止的话,最后憋出一句,“算上我一个。”
但他又告诫两位兄弟,“到时也别太过分,还得给老三留口气,要不然,老三的气没地撒,更憋屈。”
乔知舟,“放心,我们有分寸。”
当天晚上,岑明皓被三个蒙着脸的黑衣人狂揍了一顿,将人揍得奄奄一息扔下人便跑了,等岑明皓喊了人来,叫嚷着要报复回去的时候,连人都找不着。
那处地方正好是监控的盲区,申梅亦无可奈何。
桑柠正在吃早餐,就收到申梅的电话。
一接通,劈头盖脸的骂声,“桑柠,是你对不对?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就算是我孙子有错,当年你签那份东西是你情我愿的事情,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不放过他吗?再怎么说,当年也是我帮你妈妈找的肾源,难道你还要将你妈妈的死算到我们头上?我告诉你,如果我孙子有个三长两短,我是不是会放过你的,你给我等着瞧!”
申梅想不到岑明皓和谁有仇,第一时间想到桑柠,怀疑她已经将当年的事情的真相跟陆砚初说了,这一次肯定也是陆砚初帮的忙。
桑柠还未反应过来,莫名其妙,“岑明皓什么事情?”
申梅听到桑柠的话,异常愤怒,“你别在那里扮糊涂,如果我孙子残了,废了,我就找你算账。别以为你有砚初帮忙,我就斗不过你,我要弄死,分分钟的事情。”
桑柠被她说得火大,敬语都不说了,“打住!岑明皓被人打伤关我P事,别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都算到我头上,我告诉你,我不怕你,如果不是看在你是陆砚初的外婆的份上,我高低得和你掰扯掰扯。还有,岑明皓这会是被打残了?如果是,那也是他罪有应得,走得夜路多了,总会遇到鬼敲门的。”
说完,啪得一声,按断电话。
真的,泥塑的都有三分气性吧?
申梅听到电话里头的忙音,心突突地跳着,心里也明白,这事不是桑柠干的,可不是她又是谁呢。
不管申梅那边如何,桑柠怼完人,心头舒畅,早餐的粥都多喝了一碗。
吃过早餐,桑柠准备回一趟吉祥三号,她得回去将大学的专业书搬到华江天府。
但是出门之前,她接到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
桑柠不知道对方约她是有什么事情,不过,她还是让司机送她去到对方约的地点。
对方约的地方是一家高档的粤式茶楼,装修得古香古色,很有特色,出品也不错,桑柠来过几次,她很喜欢这里的早茶点心。
她到的时候,对方自己在包间等着了。
桑柠进门就喊,“陆先生。”
陆绍正低头看着手机,听到声音,抬头微笑着向她招手,“以后叫二叔吧,迟早都是一家人。”
桑柠和陆砚初领了证,叫一声二叔也没错,她从善如流,喊了声,“二叔。”
“坐吧,别客气。”
桑柠在他的对面坐下,陆绍行云流水地泡着功夫茶,修长的手指上下翻飞,看着赏心悦目,最后,斟了杯茶亲自递到桑柠面前。
桑柠受宠若惊,“二叔客气了,您是长辈,理应由我来泡茶。”
陆绍摆摆手,声音和蔼,将点餐的平板递给她,“小事,不值一提,你看看想吃什么?随意点。”
桑柠连忙恭敬地站起来双手接过,点了两样茶点。
陆绍看着对面的女孩,越看越熟悉,那双眉眼,和他相似,而鼻子和嘴巴则随了桑晴,双手放在桌面上,挺直着背梁,很有规矩和教养。
陆绍看着有些眼热,眼前的人和记忆中的女人莫名重合,她们连坐姿都一模一样……
如果,桑晴还活着,该有多好!
桑柠不知陆绍约她来是要做什么,但从坐下来之后,对方一直没有开口,她便也泰然处之。她感觉到对方看她的眼神有点怪,但她同样能感觉得出来,那不是男人对女人的眼神,而是长辈对晚辈的目光。
好半晌,陆绍才开口,“抱歉,今日突然约你出来,其实没有特别的事情,只是觉得你长得像我一个故人,想和你说说话。”
桑柠怔了下,想起中秋那晚他也说过这句话,轻声问道,“二叔是说那位姓桑的朋友吗?”
陆绍轻轻颔首,不过,他没有立刻说出桑晴的名字,“你可以和我说说你的爸爸妈妈吗?”
桑柠回忆了下,其实她对爸爸的印象很浅,毕竟她爸爸走的时候,她才五六岁。
但是,她至今记得妈妈的容貌,她家的书房里,放着她和妈妈的合照。
“我爸爸,走得太早,我不太记得清了,他是个工程师,对我和妈妈都很好,形象中,他好像从未对我们发过脾气。”
陆绍认真地听着,小心翼翼地问道,“冒昧问一下,他是怎么走的?如果不方便的话,也可以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