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

汉斯有些不知该如何回答白音的话，也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他们的话题，但是他还是想说。

以至于在他努力寻找话题的时候不知道是那根神经的灵光一现，他追忆到了一对人类男女手牵手的画面。

“那你愿意和我手牵手吗？”

白音：“……”

她嘴角的笑意轻轻抽搐两下后消失不见。

“你知道一对男女手牵手的意义吗？”

汉斯不解，“我不知道，我又不是人类，但是我觉得我愿意用你们人类的方式和你手牵手。”

白音嘴角勾起了笑，“你怎么知道我一定是人类？”

汉斯：“……”

他沉默了半响。

“你是什么不重要，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但是我觉得我们的关系可以像人类一样手牵手。”

话说一半，他似是有些欲言又止，抿起了唇角，然后又松开，“如果你真的不是人类，那我觉得你可能是人类口中所说的天使。”

白音嘴角的笑意加深了，“你不好奇我不是人类，却又出生在皇宫里吗？”

汉斯这次的回答没有犹豫，“那不重要。”

说完这话，汉斯眨了下眼，神态像是有了点无辜的味道似的，“你能让我动动么？这个状态不怎么舒服。”

“好。”白音笑眯眯地点头，嗓音温柔，“这就叫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下次不要再在我没有防备的情况下阻拦我，知道了么？”

—

金万万没有想到不过一天的功夫，白音居然“驯服”了神，加入了她们的刺杀小队。

金有些忐忑，她很害怕汉斯会报复她刚才的骂骂咧咧，让她不自觉下跪什么的……

就在金准备找个合适的时机正儿八经的和汉斯道个歉的时候，万里无云的天空忽然打起雷闪。

随着“轰隆”一声震耳欲聋的雷鸣，金看见远处的地平线上像是平底卷起了黑色的沙尘暴，气势汹汹地向他们逼仄过来。

金惊觉不妙，下意识转身就要带着白音和汉斯逃跑。

结果她看见二人不仅淡定地站在原地，白音还微笑着对她说：“要打架了，你这几天不是憋坏了吗？”

金：“……”

我忠诚的谢谢您。

—

阴翳很快散去，金用剑尖戳挑着那被她砍碎的黑甲，表情像是有些痛苦，“这盔甲到底是用什么做的，我也没使多大力气就给它劈碎了。”

说着，她转头看向被她绑起来的剑下战俘，阴森森地笑了起来，“看见你那几个兄弟怎么被我砍死的吧？你要是不想像他们死的那么惨就给我说实话不然——”

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白音慵懒的声音打断，“不然就让你生不如死。”

金的笑容更加令战俘头皮发麻了。

“你们想知道什么……我我全都说。”

处理完战俘的尸体，金有些不大懂白音既然一开始就没有选择留那人一命，为什么还要大费周章留一个活口。

“你都知道他们是那个狗屁神使的走狗，说也说不出重点信息，怎么还折腾这么一下？”

白音闻言向金勾了勾手指，金见状俯耳过去，听见白音小声和她说：“神使现在一直在看着我们，我故意让你做给她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