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6，这描述的真的恐怖！”

“血肉天使吗，这是又恶心又恐怖啊！”

“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去看下祖国人缓解一下心情。”

“楼上也是人才，别人都是看宝宝巴士缓解心情，你倒好，直接看祖国人。”

“等等，正常人会看宝宝巴士吗？”

“假如他其实是小孩呢？”

“真的假的，小孩这个点不睡觉来看汉尼拔？”

……

……

杰克：“无法忍受自己的所作所为，焦虑不安和神经性消化不良。”

他的分析却让威尔摇了摇头：“不，他并不紧张，是正派，他觉得自己是在提升他们的价值。”

说完，他提出了一个要求：“请在床上贴一层塑料膜。”

在塑料膜被贴上去后，他躺在了床上，缓缓闭上了眼睛。

意识沉入黑暗，天赋能力开始发动。

当他再次睁眼时，杰克、法医、女人全都消失不见，房间里的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除了……跪在他床前的两具血肉天使。

他目光没有落在那两个受害者身上，而是自顾自道：“这并不是真实的你们。”

当他真正低头看过去时，二人虽然还跪在那里，但是身体已经恢复了正常。

“这是我赐予你们的礼物，我让你们变成天使。”

话音落下，一道阳光如圣光般落入屋内，洒落在二人身上。

下一刻，二人重新变成了血肉天使，但是圣光落在他们身上，变得不是那么恐怖，反而带着一种圣洁。

“现在，我开始入眠。”

他重新闭上了眼睛。

……

“上好的法国鹅肝，配上晚收的维达尔酱，以及干鲜无花果，棒极了。”

汉尼拔将餐盘摆在了杰克面前，而后又看向对面的女人：“杰克夫人，你丈夫说你叫贝拉，全名是伊丽莎贝拉还是加尔贝拉？”

杰克老婆却道：“是菲利斯，只有在吵架的时候杰克才会叫我菲利斯。”

汉尼拔自己也在餐桌前坐了下来：“所以，贝拉是赞扬你的美貌。”

杰克开始讲述他们曾经的事情：“当时我们被派去联合国执行任务，我在军队，她是北约克职员，那些意面男人一直叫她‘贝拉贝拉’

但我想要她做我一个人的美人。”

听到这句老土的情话，杰克老婆白了他一眼，但眉目中的高兴之情却怎么也掩盖不住。

杰克尝了一口餐盘中的食物，品尝后道：“冷鹅肝配无花果？”

汉尼拔点头：“是的。”

杰克：“实在是太美味了。”

这时，杰克老婆道：“不吃这道菜是不是太不礼貌了？”

汉尼拔关心道：“是太腻了吗？”

杰克老婆：“太残忍。”

杰克看向她：“菲利斯。”

后者丝毫不惧：“杰克。”

这个时候，汉尼拔倒是帮杰克老婆说话：“反社会行为的首要且最糟糕的征兆，虐待动物。”

杰克不同意：“就料理而言不算。”

汉尼拔：“我并没有虐待动物的嗜好，所以我才雇佣了一个有道德的屠夫。”

杰克老婆：“有道德的屠夫？先对动物仁慈，再吃掉它们吗？”

汉尼拔：“我认为应该如此，减少它们不必要的受罪。”

说完，他细细地品尝了一下手中的红酒。

“人类的情感是我们的动物祖先赐予的礼物，而残忍是人类送给自己的礼物，代代相传。”

他拿起桌上的酒，走到杰克老婆身边给她倒酒。

在这过程中，他闻到了对方身上的香味。

“你的香水味很特备，像是雷击之后土地的清香味道，是JAR的吗？”

杰克老婆对于他这种行为有些不感冒：“鼻子真灵啊，医生。”

汉尼拔：“它真是魅力无限，对吧，我第一次发现自己对气味很敏感。”

他又走到杰克的身边，给他倒酒。

“在我老师患上胃癌之前，就已经嗅到了。”

杰克称赞道：“对你来说真是小菜一碟。”

汉尼拔：“下一道菜，是烤猪蹄，我向你保证，贝拉，这头猪特别目中无人。”

说完，他便准备去拿“烤猪蹄”了。

……

……

“目中无人，说的是自己吗哈哈哈。”

“在我汉尼拔大厨面前，无论你是人还是动物，都一视平等。”

“我不同意你的意见，汉尼拔明明更衷心于做人。”

“你们说起话来就像是小母猪带灯罩，一套一套的。”

“此直播间禁止歇后语！”

……

……

“死亡将我们变成天使，让我们原来如乌鸦利爪般的肩膀中生出翅膀。”

罪案分析室内。

恶心女揭开面前的血肉，低声念道。

威尔道：“罗伯特的？”

恶心女：“是吉姆，稍微会演点戏的醉鬼都能说服自己是上帝，或者蜥蜴人。”

旁边的法医从血肉中夹出一根鱼钩：“上帝创造天使，耶苏喜欢渔夫，我们在说优泰教与基督教同样的颠覆，还是一般的颠覆？”

威尔：“这个很特别。”

法医看着仪器：“伤口里的血清素增加，比自由胺组织多一些，剥完皮大约十五分钟后她才死亡。”

同伴道：“汽水瓶上的残留物在检测后证实是麻醉药。”

法医：“麻醉药加上威士忌，在上帝脚下臣服祈求。”

同伴：“祈求的确是祈祷中最常见的形状。”

威尔一如既往地在这个时候道：“他们不是在向他祈祷，而是在为他祈祷。”

法医听到后看向他，等待着他的分析。

威尔继续道：“他很害怕。”

恶心女听到后问道：“做出这种事的人还会害怕什么？”

威尔问道：“他的呕吐物里有什么？”

法医：“给肿瘤病人用的妖雾，还有开浦兰……”

同伴问道：“看起来他有癫痫症，有放射物吗？”

法医：“伽马四型。”

同伴：“消炎用的类固醇，癫痫用的抗痉挛药，化疗用的放射物，凶手有脑肿瘤。”

威尔听完后，若有所思：“他害怕睡着后一睡不醒，所以就制造了天使来守护他入睡。”

……

咔哒。

汉尼拔打开门，看向门外的女人：“杰克太太，请进。”

杰克老婆听到声响，转身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