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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嚣张:王爷很腹黑

作者:小小冰露 | 分类:古言 | 字数:202.1万

第167章 不许开门

书名:妃常嚣张:王爷很腹黑 作者:小小冰露 字数:6457 更新时间:2024-11-17 03:30:50

许乐乐点头,说道,“女儿原也这么想,只是女儿遇到他时,恰是他被人绑了游街,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瞧见女儿,也不曾给母亲带个好儿!”

游街的时候带什么好儿?还怕建安侯秦家的脸丢的不够?

秦氏的脸黑了黑。

早几日秦氏就知道叶城的计谋失败,听她刻意提起,只觉得心底怒火蹭蹭的上窜,咬了咬牙,皱眉道,“好好儿的,怎么会被人拖着游街?”

“什么游街?”许一鸣进门,便听到最后一句。

“女儿给爹爹请安!”许乐乐忙上前见礼,笑着上前扶着他坐下,说道,“几日不见,瞧爹爹又精神了许多!”

“几日?”许一鸣横她一眼,说道,“你一走半个月,爹爹还以为你乐不思蜀,不回来了呢!”见丫鬟奉了茶,接过啜了一口,才又问道,“方才我进门,听你们说什么游街,何人游街?”

秦氏皱眉道,“不过是乐乐在路上瞧见,当了趣事来讲罢了!”说着向许乐乐一横,心里暗暗咬牙,这个丫头偏偏说这件事,是一定要秦家在许一鸣面前丢脸吧!

许乐乐却不想在这件事上纠缠,随口顺着道,“是啊,女儿从不曾见过,有趣的紧!”

许一鸣“嗯”的一声,倒也并不追问,向秦氏瞧了一眼,皱眉道,“江州怎么回事,我刚才一进门,怎么听说冯四家的带着一群妇人孩子来,哭哭啼啼的!”

秦氏冷笑一声,说道,“那得问大小姐了,一到江州,便将田庄里的十几个奴仆打死,弄的一群孤儿寡妇来向我哭述!”

许一鸣大吃一惊,失声道,“打死?这……这是……”虽然死几个奴仆不是大事,但这事出自自己未出闺阁的女儿之手,便有些震惊。

许乐乐淡淡一笑,说道,“那干奴才以奴欺主,意图截杀乐乐,不打死,难不成还留着他们害我不成?”

许一鸣越听越惊,说道,“怎么……你说冯四要截杀你?”

许乐乐道,“不是要截杀,是截杀不成,反被女儿擒住!”

许一鸣一张脸顿时一沉,向秦氏望去一眼,冷声道,“这奴才当真是狗胆包天,也不知道仗了谁的势!”

秦氏脸色一变,咬牙怒道,“难不成相爷以为是妾身指使?为何便不问问大小姐做了何事,逼的冯四铤而走险!”

许一鸣被她一嚷,心里又没了底,转头望向许乐乐。

许乐乐淡道,“冯四不满女儿接管田庄,联络所有奴仆和佃户,将田地荒废。加上他本是母亲的奴仆,女儿不能重责,却也不敢用他,便令所有奴仆自行返回帝京听母亲调遣。哪知那冯四假意离开,却潜伏田庄之内,趁女儿视查田庄时截杀女儿,若非赵承、周威拼死相护,女儿怕是再没命回来见爹爹、母亲。后来他们敌不过女儿的护卫,才又中途逃走,是女儿寻人帮忙将他们自田庄中搜出,对为首几人施了刑罚!”

许一鸣皱眉,说道,“果有此事?”听着是质疑许乐乐,目光却望向秦氏。

秦氏冷道,“今年江州大旱,庄稼自然无法长成,怎么说是冯四命人荒废?”

许乐乐道,“虽然江州大旱,大多良田颗粒无收,但乐乐的田庄靠着湄江,庄中还有七户佃农保持庄稼完好。其余的人若非故意荒废,又做如何解释?”

秦氏脸色乍青乍白,强道,“湄江虽近,但总需劳力挑水,那庄子占地千顷,如何挑得过来?”

许乐乐唇噙冷笑,说道,“不能挑水护田,又要他们何用?”

许一鸣被二人吵的头疼,连连摆手,向秦氏道,“罢了!罢了!几个****,打死就打死了,他们的家人,你好生安置便是!”向许乐乐道,“回来可曾见过祖母?”

许乐乐道,“因着庄子的事,乐乐需向母亲解释,还不曾见过祖母!”

许一鸣道,“庄子的事既已至此,也不必再争,快去给祖母问安要紧!”

许乐乐款款行礼,说道,“女儿告辞!”又向秦氏辞了一礼,转身便出了正屋。

许一鸣本来是不愿二人争吵,才将此事一句话掀过,听在秦氏耳里,却是他偏怛女儿,瞧着许乐乐翩然而去,不由冷笑一声道,“相爷当真是慈父,大小姐连杀人都做了出来,老爷竟然不加管束!”

许一鸣皱眉道,“不过是主子惩治几个****,怎么成了杀了?再说,乐乐说的也有道理,****胆敢欺压主子,又岂能轻饶?何况人已经死了,难不成为了几个****责罚小姐?到了哪家,也没有这个道理!”

秦氏气怒,咬牙道,“难不成就这样算了?”

许一鸣无奈,捏了捏眉心,问道,“那依夫人又要如何?”

秦氏冷道,“闻说施刑的是那赵承,便让他来抵命!”

许一鸣一怔,说道,“赵承是奉命而为,又怎么能怪他?更何况,我怎么听说,帮乐乐拿人的是骁骑营的人?”

秦氏一惊,问道,“老爷怎么知道?”

是“怎么知道”而不是“哪里听说”,这便等于承认。

第167章 不许开门

许一鸣定定向她瞧了片刻,缓缓说道,“如此说来,是真的!”眼中慢慢露出些失望,说道,“骁骑营虽是朝廷兵马,但谁不知道,骁骑营的兵权,几乎全数握在建安侯府手里。骁骑营兵马出城,我却未听是朝廷调派,我倒想知道,这一百骁骑营的兵马去做什么?”

一边是女儿,一边是妻子,妻子为了对付女儿,竟然动用了朝廷的兵马,而女儿又打死妻子的奴仆,这一笔糊涂帐,饶是许丞相断事清明,也一时理不清楚。只是觉得眼前这个枕边人,所作所为对自己竟然丝毫不顾念。

秦氏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强道,“老爷既说是朝廷的兵马,我一个妇道人家,又如何知晓?”

许一鸣垂头,望着自己的手掌出神片刻,才低声道,“不管怎么说,乐乐终究是我的亲生女儿,更何况当年的事,也是我……也是我对她不住。如今她回来,总将我当了外人,我……我不过想将她好端端的嫁出去,也算她娘亲跟我一场,你……你又何苦一次又一次……”说着摇了摇头,起身出门而去。

秦氏脑中轰的一响。听许一鸣那口气,难不成自己暗中和秦府做的那些事,他竟然心中有数?一时间,十年来,自己做的事情从心底滑过,顿时惊出一身冷汗。转念之间,却又将心一横,暗道,“就算他知道,也不在多做这一回,总不成坐以待毙,由着那个丫头爬到头上去!”

想了想,向杏儿吩咐,“吩咐前边备车!”说着转身回内室更衣,匆匆出门上车,向建安侯府驰去。

许乐乐出了正屋,便直奔紫竹苑而来。老夫人闻说她回来,自然喜出望外,见她拜下行礼,忙一迭连声命人扶起,唤到近前来,握着她的手,连声道,“瘦了,却精神了!可见是个疯丫头,外头跑着便好!”

许乐乐只道她要说些别愁离绪什么的,一听这话“噗”的笑出声来,倚着老夫人坐下,笑道,“乐乐在外祖家里野惯了的,当真是闷不住!”一边替老夫人揉肩,一边说些沿途的见闻。她本来就口齿伶俐,此刻东拉西扯的逗老夫人高兴,片刻间屋子里便笑声一片。

罗妈妈擦着笑出的眼泪,说道,“还是大小姐回来好,这屋子里才不冷清!”

许乐乐笑道,“只是怕祖母嫌乐乐呱噪!”说话间,见老夫人瞧向她的眸子里露出些探究,知道是挂着许一鹤的事,便微不可见的点了下头。

老夫人会意,心中喜慰,脸上却不动声色,只是笑道,“这张小嘴儿,当真是呱噪的紧!”又笑说一回,听罗妈妈说道,“大小姐一路劳顿,还没回自个儿屋子。”便点头道,“你且回去歇罢,明儿再来!”

许乐乐顺势起身告辞,出门向自己的锦阑轩来。

红莲、墨兰闻说她回来,早在院子门口翘首盼望,远远见她行来,大喜迎上,一个接过白芍手中的包狱,一个挽了青萍的手臂问东问西。

进了院子,满院的丫头、妈妈齐来见礼,许乐乐摆手命起,见三姐、四姐也在其中,便笑道,“进府半个月,你们可还适应?”

红莲笑回道,“这几天趁小姐不在,教他们些规矩,学的倒快!”

许乐乐点头,目光一扫,见秦氏送来的两个婆子不在其内,不由挑眉,问道,“朱妈妈、勾妈妈呢?怎么不见人?”

红莲撇了撇唇,说道,“那两个婆子,自小姐一走,便不听管束,成日出院子逛去,我们说了她们几回,倒仗着夫人和我们吵了几架,今儿一早,又不知上哪去了!”

许乐乐抬头瞧了瞧天色,点头道,“不用管她!墨兰,瞧厨房里可有食材,若是没有,趁早到大厨房领去!另拿些钱,要些果子酒来,今儿我刚回来,我们也算团聚,自个儿开了灶,一同乐一乐!”

小丫头们一听,齐声欢呼,有活泼些的,便大声道,“是呀,我们给大小姐接风洗尘!”

许乐乐平日虽然管的极严,但只要对她忠心,倒也不禁她们关起门来玩乐。这半个月来,红莲、墨兰二人依着许乐乐走时的叮嘱,每天守紧门户,不给人生事的机会,小丫头们也闷的紧了,听了许乐乐的话,自然大为欢喜,有几个便抢着同墨兰一起去,商商量量要做些什么好吃食。

见墨兰应命退了出去,许乐乐又向红莲道,“你去前院,看赵承收拾妥当,带他进来见我!”

红莲应命,去了片刻,便领着赵承进来,低声向许乐乐回道,“小姐,方才奴婢闻说,夫人略了车子出府去了!”

想是为了秦鹏的事!

许乐乐勾唇笑了笑,却不说话,命旁人退去,只留白芍一人服侍,自怀中取出许一鹤的信来,一页一页的翻过,指着几个人的名字,向赵承说道,“这几个人你设法去查,他们与秦家什么关系,有什么勾结?”

赵承见她说的郑重,知道事关重大,只将那几个名字一一记在心里。听许乐乐再没有旁的吩咐,便问道,“小姐,那个钱旺还要关着?还是怎么处置?”

第167章 不许开门

许乐乐一怔,继而拍了拍头,说道,“我倒将他忘了!”

白芍插口道,“这半个月他就关在牢里?钱管事便没有寻过?”

赵承含笑道,“哪里只是关着?平日里那钱旺不知道仗了谁的势,连相府的护院也瞧不在眼里,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此次关进地牢里,小人走时托人好生‘招呼’,那帮小子倒得了好,成天练功,便将钱旺带了出来操练,这半个月,全然收了脾气,方才小人去瞧了瞧,哭爹喊娘,直求小人饶他狗命!”

白芍嗤的一笑,说道,“让他也尝尝成天被人拳打脚踢的滋味!”

赵承也接着道,“只是闻说那钱管事似是得了信儿,到那院子里去转过几回,寻了借口要进地牢里去,被人阻了!”

许乐乐点了点头,略想了想道,“将他放了罢,回头和鲁大脚说,这厮若是还敢乱来,再来报我!”

赵承躬身领命,见再没有旁的事,方退了出去。

这一会儿墨兰已带着小丫鬟回来,许乐乐命道,“关锁院门,没我的话,谁都不许开启!”

红莲一听,知道她要收拾那两个婆子,脆生生应了一声,亲自前去关门,却见朱妈妈匆匆奔了回来,见她关门,忙挤了进来,说道,“姑娘,怎么这么早关院门?”说着伸长脖子向正屋望,悄声道,“闻说小姐回来了?烦姑娘通禀一声儿,容老奴请个安!”

红莲见她说的客气,也不好推拒,只得将院门关上,落了门闩,说道,“你等着!”转身向屋里去。隔了一会儿出来,说道,“小姐唤你进来!”

朱妈妈忙跟了进来,见墨兰正服侍许乐乐卸钗环,忙跪下见礼,说道,“老奴刚知道小姐回来,请小姐饶罪!”

许乐乐望着镜子,眼角都不向她斜一下,问道,“妈妈这是去了何处,还巴巴的赶回来?”

朱妈妈忙道,“是老奴的儿媳妇坐了月子,老奴过去瞧瞧!”

红莲冷笑道,“这半个月妈妈成天出去,岂止是过去瞧瞧?”

朱妈妈陪笑道,“姑娘,老奴也是见小姐不在,便躲了懒,老奴知错,求小姐饶了老奴!”

许乐乐见她不似初来时跋扈,倒也不追逼,点头道,“你既在府里当差,总不好成日出府去,日后还是收敛些!”朱妈妈忙磕头领命。

许乐乐又问道,“可知这勾妈妈去了何处,这么晚尚不回府?”

朱妈妈脸上有些为难,说道,“这几日她早出晚归,老奴顾着自个儿,也不曾多问。”

许乐乐点了点头,方摆手命去,待她出门,方向白芍道,“你命人查查,果然是她儿媳妇坐了月子?”白芍点头应下。

小厨房里,丫头、妈妈们热热闹闹的整治杯盘,做出一桌子菜来。那里许乐乐已唤水沐浴,洗去一身的尘灰,换了件家常的软衫,舒舒服服的坐在檐下,看着小丫鬟们点起一院子灯,摆上几张大桌,在那里布置杯盘。

夜幕初降的时候,全部收拾妥当,几个大丫鬟陪着许乐乐坐了一桌,小丫头们嘻嘻哈哈自分了两桌坐下。有几个处事周全的,便引头来给许乐乐敬酒,许乐乐摆手道,“罢了,不必做这虚样子,大伙儿倒是寻些节目开开心的好!”

小丫鬟们巴不得在主子面前露脸,闻言大喜,纷纷离席去取了小鼓长琴,吹拉弹唱,一个个演来,倒也十分的热闹。许乐乐唇角含笑,一边品尝菜肴,一边时不时的和众人品评一回。

小丫鬟们一圈绕了下来,便有胆大的嚷道,“小姐,我们都不曾出过远门,有什么有趣的事,小姐讲来给我们听听可好?”

墨兰一听,首先附和。许乐乐含笑道,“你们问你们白芍姐姐,她可不知背着我出去玩过几回呢!”

白芍张大了眼,嚷道,“小姐,你全知道啊!奴婢还以为瞒过了你呢!”说的小丫鬟齐笑。白芍也不推脱,便将沿途觉着有趣儿的说来给大家听。

许乐乐听她东拉西扯,分明有许多夸大之处,不禁微微含笑。

正热闹间,只闻红莲悄声道,“小姐,那婆子回来了!”

许乐乐细听,果然后门那里隐隐有拍门之声,便点了点头,笑道,“不要理她!”

哪知隔了一会儿,前边的门拍响,勾妈妈的声音大声嚷道,“院子里谁在,快些开门!”前院里众丫鬟齐聚,自然全都听见。

鲁三姐一听,忙起身道,“姐姐们且坐,我去给妈妈开门便是!”

“三姐儿!”许乐乐唤住,淡淡道,“你且玩你的,这门既关了,今儿谁也不许开!”

众丫鬟顿时一寂,便有一个丫鬟嗫嚅道,“大小姐,听着是勾妈妈的声音,况……况这时辰,也不……也不到落锁……”

许乐乐定定向她瞧了一眼,冷道,“府里几时落锁,那是府里的事,这院子里,本小姐说了算!”

那小丫鬟不敢再说,却悄悄回头向院门张望。

雪雁微俯了俯身,向许乐乐道,“大小姐,这个丫头名唤春儿,是勾妈妈的外孙女儿!”

许乐乐眸子里寒芒一闪,点头道,“那便给她个机会!”

门外婆子瞧不到院子里的情形,只听着人声鼎沸,便越发将门拍的山响,大声骂道,“你们一帮混账的小蹄子,这么早关了院门,也不知道搞什么勾当!”

许乐乐挑了挑眉,不禁笑了起来。

听这语气,这婆子竟然不知道她回府!向着春儿一瞧,说道,“春儿既然心疼勾妈妈,今夜便留春儿在院子里守夜,旁人都散了罢!”说着起身,向屋子里去。

一众丫鬟正玩在兴头上,被婆子这么一搅,顿时没了意趣,只得悻悻散去。便有几个平日受过婆子气的丫鬟啐了一口,说道,“该死的老货,还以为是在夫人那里得脸的时候呢,如此张狂!”

便有相好的丫鬟忙拽她,悄声道,“仔细被人听到!”说着向春儿呶了呶嘴儿。

春儿立在当地,见众丫鬟散去,门外又拍的山响,一时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忽见白芍又推门出来,皱眉道,“这婆子好生讨厌,怎么吵个没完?”向春儿道,“你去,到井里现摇两桶水来!”

春儿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只得去提了水来。一侧花坛前有前日修剪花树留下的梯子,白芍命她架在门头上,自拎了桶水上去,“哗”的一声泼过墙去。

门外婆子见前后锁了门,正带着一腔怒火砸门,猛的一桶凉水泼了出来,顿时浑身透湿,不禁跳着脚大骂,“哪个瞎了眼的贱婢,不给老娘开门,还将水泼出来!”

白芍冷哼一声,说道,“老贱妇,不听管束也倒罢了,这前门又是容你等吵嚷的?再喊一声,拖来乱棒打死!”

勾妈妈听到她的声音,不禁一怔,问道,“可是白芍姑娘?”

白芍道,“不错!我便是那个瞎了眼的贱婢!”

勾妈妈倒抽一口凉气,赔笑道,“姑娘莫恼,老奴实不知道是姑娘,姑娘……”话说半句才反应过来,失声道,“白芍姑娘?这……这么说是小姐回来了?”

白芍冷道,“小姐就在屋里,你有那狗胆,就在这里吵闹,回头扰了小姐,有你受的!”说着再不多说,沿梯子下来,将水桶丢给春儿,说道,“她若再嚷,你便再拎水泼去!”

春儿将桶接过,咬唇不语。白芍也不理她,径直进屋里去。

许乐乐听到院门那里没了声响,抬头向红莲一望,皱眉道,“这个婆子成日出府去做什么,你可曾查过?”如果是在府里,断断不会不知道她回府。

红莲道,“童安跟过两次,两次都是进了赌坊。那赌坊似乎只认熟人,童安入不去,不知她是寻人还是赌钱?”

许乐乐点头,说道,“不管是寻人还是赌钱,既入了赌坊,便没有好事,你们将院子盯紧一些!”

红莲点头,劝道,“小姐,又何必为这干人劳心,走了这许多日,早些歇罢!”

许乐乐笑,“哪里是为她们操心,只是在这府里,总要事事小心些!”当下也就由她服侍安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