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嚣张:王爷很腹黑
作者:小小冰露 | 分类:古言 | 字数:202.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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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未必是好事
第二日早起,许乐乐刚一出屋门,便见春儿迎了上来,“噗嗵”跪下,连连磕头,说道,“大小姐,昨儿是勾妈妈的不是,如今也罚她在外头蹲了一夜,求大小姐开恩,让奴婢去瞧瞧!”
许乐乐挑了挑眉,说道,“怎么你自个儿不曾开门去瞧?”
春儿低声道,“没有大小姐的话,奴婢不敢擅自开门!”
许乐乐垂头向她瞧了瞧,点头道,“瞧不出那婆子倒有你这样的外孙女儿!”摆手道,“去罢!”
春儿大喜,忙磕头谢过,奔去开门。
白芍挑了挑眉,说道,“这个春儿若非忠心,便是乖巧!”
许乐乐淡淡一笑,说道,“忠心未必,乖巧也见乖巧,倒还有几份胆识!”自从这院子里打死了锦儿,众丫鬟不管心里如何想法,终究是面子上再不敢逆她的意,春儿敢这样奔上来求情,倒也让她瞧见了几份真性情。
当晚赵承传进话来,说道,“朱妈妈果然是媳妇坐了月子,这些日子小姐不在,那婆子躲懒去照顾儿媳妇。”
许乐乐听见,倒也就罢了。
隔了两日,外边回孙元回来了。他进府不便,许乐乐便带着白芍、红莲出府。孙元回道,“秦胜成见了那信,果然不信,一意认定秦鹏被人掳走,将那人吊起来好一顿打。”
许乐乐笑问,“后来呢?可曾放人?”
孙元笑道,“后来秦鹏回帝京之后,另派人前往平邯府,一见之下自然认识,方将那人放了,可怜那人受了几日苦刑,一口咬定自己是秦鹏心腹,却不知道秦胜成为何不信!”
在叶城时,秦鹏的两名心腹夜中劫人,反被许乐乐擒了去。命秦鹏召集骁骑营兵马时放走一个,另一人便被孙元带走给秦胜成送信。秦鹏受刑不过写的那封信,先不说写迹潦草,秦胜成自然起疑,秦鹏更在信中使了手脚,为自己求救。可惜他当时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秦胜成只能对来人严刑逼供,只是他们没有料到,送信去的人,当真是秦鹏的心腹,又岂会知道秦鹏身在何处?
许乐乐悠悠笑起,说道,“那么,我们便可以约秦副都统一见了!”
正说着,但见白芍进来,笑回道,“小姐,方才府里传信,说是赌坊的人寻上门,堵在相府后门叫骂!”
许乐乐挑了挑眉,问道,“骂什么?”
“说勾妈妈欠了他们钱,若是再不出来,便将他儿子宰了!”
许乐乐笑起,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又问,“那婆子怎样了?”
白芍回道,“烧了两日,闻说今日好些了!”此时已是仲秋时节,夜里虽说不冷,但那一桶凉水兜头浇了下来,那婆子浑身湿透,又在门外挨了一夜,到了第二日早晨开门,早已送了半条命。
许乐乐想了想,说道,“你传话回去,让红莲将人放出府去,由得他们去闹!”
白芍笑应一声转身出去。
孙元方笑问,“小姐,这约见秦副都统,瞧谁去好些!”
白芍刚走到门口,听到这话回头,说道,“自然是甘义去,秦副都统见到他便如耗子见猫一般!”
许乐乐好笑,“唤个小厮递个帖子给他便是!”
秦鹏收到许乐乐的帖子,顿时如坐针毡。满心想要不去,但想许乐乐这礼下于前,怕是先礼后兵。要是说去……莫说许乐乐心狠手辣,就是她身边那两个丫鬟,也让他汗毛直竖。
可他堂堂男子,总不能因怕了许乐乐成天躲在府里!思来想去,只得咬一咬牙,壮了壮胆,带着一队亲卫赴一品居赴约。
许乐乐随身只带着一个白芍,见他这等阵仗,不由挑唇微笑。秦鹏知是她瞧出自己胆怯,脸红了一下,便在她面前坐下,问道,“许大小姐有何事相召?”
许乐乐淡笑道,“相召不敢,乐乐不过是约表哥一叙罢了!”
秦鹏一怔。这才想到,她唤秦氏为“母亲”,从那边算起来,可不是要唤自己“表哥”?只是自己这个表哥,当的可真是窝囊。苦笑一下,说道,“许大小姐客气,秦某不敢当!有何事,还请明言罢。”
许乐乐也不和他兜圈子,清浅一笑,说道,“乐乐有一事不明,想来向表哥请教!”
秦鹏道,“何事?”
许乐乐抬头向他注视,一字一字道,“表哥写给三舅父的信,三舅父看后,竟说来人是奸细,乐乐想请表哥释疑!”
一双波光潋滟的眸子,仿佛是一汪深不见底的水潭,直引着他陷下去,陷下去,万劫不复!秦鹏心中一惊,脸色微变,咬牙勉强定了定神,沉声道,“许乐乐,你又何必明知故问?”
许乐乐缓缓笑起,说道,“表哥不但聪明,还是铁骨男儿,那等刑罚之下,还使那等手段,乐乐佩服!”
秦鹏强笑,说道,“今日你约我前来,便是质问此事?”
许乐乐淡淡摇头,说道,“此事原也怪不得表哥,乐乐不过一问罢了!今日相约,乐乐是有一事相求!”
秦鹏一怔,疑道,“何事?”
第168章 未必是好事
许乐乐道,“乐乐听说,再过两个月,便是朝廷军队扩充,乐乐有一故旧,想入表哥麾下,请表哥千万帮忙!”
秦鹏脸色微变,问道,“何人?”
“甘义!”许乐乐浅笑。
秦鹏脸色骤然大变,噌的站起,喝道,“许乐乐,你究竟想要做什么?”自他被擒后,始终被甘义看管,甘义话虽不多,但不仅武功奇高,也手段强硬,他在他手里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
许乐乐淡道,“甘义跟着乐乐多年,总有主仆之谊,如今他既出府,乐乐不过是想替他谋条出路罢了!”
秦鹏咬牙道,“且不说你三个舅舅手握重兵,便是你两个表哥,又何尝不号令数万兵马,你若果真只是要替他图个出身,又何必假手于我?”
许乐乐眼睛一眨,含笑道,“我三位舅舅坐镇各方,联系不便,至于我两位表哥……”摇了摇头,悠悠道,“甘义原是靖安侯府的家奴,在他们麾下,怕没有在表哥麾下自在!”
“自在?你要他自在,又何必投军?”秦鹏咬牙反问,双手撑在桌上,向许乐乐定定注视,冷声问道,“许乐乐,你究竟打什么主意?”
许乐乐挑眉,笑道,“乐乐激赏表哥英雄盖世,便想甘义随侍左右研习一二,表哥又何必多疑?”
这是要贴身控制他啊!
秦鹏怒火中烧,咬紧牙关,一字一字迸道,“许乐乐,你休想!”手臂一挥,将眼前茶盏挥落,转身大步向门口走去。
许乐乐也不阻拦,连眼睛也没眨一下,只是淡淡道,“今日你前来见我,在此相谈甚欢。不止如此,还率领亲兵前来,不许闲杂人等靠近,落在秦家人眼里,不知道会怎么样?”
秦鹏一惊,霍然回头,喝道,“你胡说什么?”
许乐乐笑了一下,说道,“先莫说对面的醉仙阁,便是你那一队亲兵,怕也有建安侯府的耳目吧!”
秦鹏一惊,抬头向开着的窗外望去,但见对面醉仙阁的一扇窗内,兄长秦浩正与军中几位将领饮茶,偶尔回头,向这里望来一眼。只是隔着些距离,并不能看清他脸上的表情。秦鹏心中一乱,随即咬牙道,“你想离间我们兄弟父子,怕没那么容易!”
他是建安侯世子秦天宇的嫡次子,离建安侯的位置仅一步之遥,却又似隔着天涯。这个身份,在庶子眼里,自然是极为羡慕,而在他却又颇为尴尬。因为前有兄长秦浩,让他与爵位无缘,他自然难免会想,若是没有秦浩……
而在于秦浩,自然也会想,若是他秦鹏有夺位之心……
嫡亲的兄弟两人,各自怀着猜忌,各自暗中戒备,竟然反不及几位堂兄弟来的亲近。
许乐乐含笑道,“当然,表哥和大公子一母同胞,谁又离间得了?原是乐乐多事!”端茶盏向他一举,说道,“表哥慢走,乐乐不送!”
秦鹏见她并不步步相逼,心里反而惊疑不定。
他自从回帝京之后,被秦家人轮番审了一回,只问他为何相助许乐乐。跟着秦胜成的消息传回,说他传信给秦胜成求救,人却在消失了几日之后,好端端的回京。秦鹏百口莫辩,要说受了刑罚,除了脚底被白芍用银钗戳的两个小洞之外,并无伤痕。但许乐乐将他擒住之后,竟然又好好将他放回,说其中没有什么原故,又如何令人信服?
一时间,秦鹏整个人僵立在地,向许乐乐怔望,只觉得自己一步一步踏入这小小女子的圈套,却偏偏像一尾落网的鱼,拼尽气力挣扎,却终究难免被宰杀烹煮的下场。
只是……在这里呆的越久,瞧在秦浩眼里,恐怕疑心越重!秦鹏咬了咬牙,转身大步而去。
许乐乐端坐不动,端起面前的茶,轻轻啜饮一口。耳听着楼下呼喝声、马蹄声远去,目光却望向对面的醉仙阁,但见秦浩正向这里望来,不由展颜一笑,手中茶盏举了举,举杯再饮一口,也起身离去。
“许大小姐,果然厉害!”对面的门徐徐打开,露出淳于信闲适而坐的身影。
许乐乐并不意外,挑帘进去,在他对面坐下,见面前他早另置了空盏,便替自己倾上一杯,笑道,“四殿下闲的紧,怎么想起在此听壁角了?”
淳于信笑道,“怎么,只让我将秦浩引来,却不许我看戏?”
许乐乐微微一笑,目光向门外一扫,悠然道,“最好的戏,怕是你我都瞧不到了!”言语间颇为惋惜。
秦鹏先传“假”消息给秦胜成在先,又相助她许乐乐在后,今日和她“密谋”又被秦浩抓个正着,这一回去,秦家怕是会起一个不大不小的波澜!
淳于信向她笑望,问道,“你就如此笃定,秦鹏最后会为你所用?”
许乐乐冷笑,说道,“离那个位置如此之近,我就不信他不曾动心,缺的……不过是一个借口罢了!”
淳于信心头怦的一跳,喃喃道,“离那个位置近,就会动心吗?”眉头微拢,若有所思。
“是人就有野心!”许乐乐点头,一双水眸也是定定向他注视,若有所指,“就算他没有,但受到他威胁的人也会逼着他有,若不然他便只有死路一条!”
第168章 未必是好事
淳于信默然,隔了许久,轻轻叹出一口气来,默默点了点头,却并不想将这话题继续下去,说道,“下一步,你准备怎么做?”
“下一步?”许乐乐挑了挑眉,浅笑道,“不急,秦鹏会来寻我!”
淳于信微怔,向她凝视片刻,突然灿然笑开,悠悠道,“我想,秦氏总有一天后悔惹了你!”
“是吗?”许乐乐淡笑,端起茶来啜饮。如果她仍是上一世的许乐乐,秦氏一击即中,自己只能是她手里的一枚棋子,秦氏又怎么会后悔?她只是没料到,她许乐乐是一缕早死的冤魂罢了!
并不想和他议论此事,转话问道,“书呆子怎么样?”
淳于信笑道,“成日在国子监给人讲法,如鱼得水!”
许乐乐想到宋文杰高谈阔论的模样,不由“嗤”的笑了出来,说道,“此事还多谢四殿下帮忙!”
淳于信懒懒道,“你不是说福星保将?我岂能不多加照应?”
许乐乐知道他是嫌弃那个“谢”字,微微一笑,便不再说。
眼见离中秋已不过五、六日,白芍、红莲等人忙着准备许乐乐进宫的衣裳,许乐乐本人却反而闲了下来,左右无事,便放了青萍去陆太医处学医,自个儿却成日伴着老夫人说闲话解闷儿,初时秦氏尚还防备,后来也忙着自己和许云乐进宫的事宜,又见许乐乐不过是吃吃茶讲些路上见闻,便也不再多管。
那日午后,老夫人刚起了晌儿,许乐乐便带着墨兰进紫竹苑来。院子里几个小丫头正聚在那里做中秋节用的灯笼,见了她来,忙站起行礼。许乐乐摆手道,“你们玩你们的,我去陪老夫人说话!”说着向正屋里来。
屋子里喜鹊正服侍老夫人饮茶,见她进来,忙上前见了一礼,笑道,“大小姐来的正好,奴婢厨房里还炖着老夫人的补品,恰好去瞧瞧!”说着亲自给许乐乐奉了茶,便退了下去。
许乐乐瞧着她的背影,问道,“这几个丫头,祖母用着还合心?”
老夫人点头,说道,“也亏你有心,能寻出这几个人来!”见屋中除了罗妈妈再无旁人,问道,“乐乐,你四叔的事……”
许乐乐伸手握住她的手掌,轻声道,“祖母放心,此事乐乐已着手在办!”
老夫人稍稍放心,深知此事不能多谈,便转而问她些闲话。坐到申牌时分,闻门外小丫头回道,“大小姐,前边小厮传了话,说是鲁大虎回来了,在前院求见!”
许乐乐大喜,忙唤墨兰,说道,“你去将他引到院子里等我!”
墨兰应命而去,许乐乐又陪老夫人说了一会儿,便告辞出来,径直回锦阑轩来。
鲁大虎见了他,先跪倒见礼。
许乐乐命他起身,先不问田庄,问道,“你们三人都回来了?这一路可顺当?”
鲁大虎回道,“小人和汪世大哥回来,项力留在庄子里照应!这一路很是顺当!”
许乐乐眉头一皱,问道,“怎么,庄子里有什么事?”项力武功高强,汪世精明干炼,此时留下的不是处世周全的汪世,而是武功高强的项力,恐怕其中有些原故。
果然闻鲁大虎回道,“回大小姐,是因被贬为奴仆的六户人家不服管束,屡屡闹事,如今已全部拘在庄子里,项力留下看管!”
“不服管束?”许乐乐扬眉,冷笑道,“官府已将他们入了奴籍,不服又能如何?”转话问道,“田地的事处置妥当了?”
鲁大虎回道,“小人擅自做主,和余下的十九户佃户说,庄子里被荒掉的土地,容他们随意使用到年底,如今大半的田地上枯死荒废的庄稼已清理过,种了些赶得着的菜蔬。而他们包种的田地也重新划分,只等所有庄稼收割之后,便可重新修整。余下无人耕种的,也已托地保寻人招种,好在如今入秋不久,断断误不了明年的春耕!”
许乐乐点了点头,笑道,“这倒是个好法子!”提到那些佃户,便又问道,“田庄里旁的人人心可还安定?”
鲁大虎回道,“大多佃户还算安稳,只是除了李四、弓八两家,尚有六户人家需交全租,前几日张大、王二等人带着女儿前来,说要将女儿卖身为奴,以抵所欠的钱粮。小人不敢做主,便将此事压下,回来向大小姐讨个主意!”
许乐乐冷笑一声,说道,“他们倒打的好主意!我要他们的女儿何用?”
鲁大虎点头道,“如今江州大旱,我们回来时,便见有人逃难,卖儿卖女,小姐纵要奴仆,也不必非他们不可!”
许乐乐微怔,问道,“这还不曾秋收,就有百姓逃荒?”
鲁大虎点头道,“江州一带,也只靠着湄江一线庄稼有些收成,再往北去,几乎颗粒无收。百姓们知道,过了中秋,便是奴隶集市大开,趁着此时,或可卖个好价钱!”
许乐乐蹙眉,低声道,“想不到旱情如此严重!”见他这一趟远门走下来,应对处世都长进不少,倒也颇为满意,说道,“此事我再想一想,你一路赶回来,还没有回家罢?今日你且回去,明儿唤你爹一同进府见我!”
鲁大虎应诺,磕头退了出去。
许乐乐心里将鲁大虎的话过了过,倒起了个念头,命人备了车,径直向古井胡同的院子里来。汪世见了她,忙上前见礼,说道,“小人本该去给小姐请安,只是如今进府不便,多有不敬!”
许乐乐摆了摆手,说道,“你们在外行事方便许多,那些虚礼能免便免了罢!”将他叫进屋去,说道,“我记得那天在庄子的山上看到山那边有大片的盐碱地,一边与我们的庄子相临,另一边却靠着湄江?”
汪世点头道,“那片盐碱地绵延数十里,却寸草不生,甚为可惜!”
许乐乐双眸灼亮,问道,“只是不知道,那片地如何能买到手?”
汪世愣了一下,说道,“那地应在官府手中,莫说江州知府是四老爷,纵是旁人,我们要买,官府怕是巴不得卖掉,只是不知大小姐要那地何用?”
许乐乐唇角微挑,眸中却透出一抹冷硬,说道,“闻大虎说,那几家贬为奴仆的佃户不服?那便买了那块地,命他们去修整罢!”说着,将汪世叫到身前,凑首在他耳畔道,“你去将地买下,然后和项力……”
汪世最初的一怔之后,眸中由震惊变为惊服,俯身跪倒,说道,“小人定不负小姐嘱托!”
许乐乐慢慢点头,抿起的双唇,露出一抹冷凝。
天下事,无不是一分为二,是矛是盾,那要看人如何用法!
第二日一早,鲁大脚父子二人再来,许乐乐先让鲁大虎将田庄的情形细述了一遍,方向鲁大脚道,“若是我将田庄交到你的手里,你可有把握管好?”
鲁大脚吃了一惊,结结巴巴道,“那……那田庄千顷良田,大小姐交给小人?”
许乐乐笑道,“自然不是让你一家人耕种,只是要你全权打理!”
鲁大脚搓着手,吃吃的道,“全……全权打理?这……这……”
许乐乐耐心道,“我知道,夫人留下的四处庄子,以江州这片最为贫瘠,只是眼前我也没有旁人可用……”
“大小姐!”鲁大脚忙双手乱摇,说道,“小人可不是嫌庄子贫瘠,那庄子大多是良田,又是靠着江,纵是灾年,自然也刨得出衣食,只是……只是那般大的庄子,小人只怕管不好,糟蹋了庄子不说,还辜负大小姐的用心!”
许乐乐一听,笑了起来,说道,“你本就是庄户人出身,怕什么?”
鲁大虎初听许乐乐要将田庄交给自己家,已是又惊又喜,此时也忍不住说道,“爹,我瞧过那庄子,那么好的田地,这些年才是被人糟蹋,我们家再不济,每年要超过他们四成的收成并不为难!”
鲁大脚一听,当即点头道,“既然大小姐信得过,小人奉命便是!”
许乐乐点头,说道,“你携家人同去,大虎我想留下!”
鲁大脚忙道,“大小姐能瞧得上大虎,是他的造化,留了他便是,如今三虎、四虎也大了,也能帮衬家里,况还有大姐、二姐。若是大小姐瞧着得用,将二虎一并留下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