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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被下绝嗣药,渣男你喝我改嫁

作者:木木杨 | 分类: | 字数:64万

第91章 有人上吊了

书名:洞房被下绝嗣药,渣男你喝我改嫁 作者:木木杨 字数:2064 更新时间:2024-11-05 02:35:09

医馆内院尚未收拾,也没准备新的被褥,暂时无法过夜。

蒋惜梅假惺惺的问:“太阳快下山了,紧赶着出城还来得及,要不咱们回去吧?”

夏澜点了点头:“好。”

蒋惜梅一愣:“真回去啊?”

夏澜一头雾水:“不是你说的么?”

蒋惜梅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无奈,讪讪的扯了扯唇角:“你身子弱,经不得颠簸,要不咱们还是去客栈歇一晚吧。”

夏澜皱了皱眉,虽然不理解,但是支持:“也好,听你的。”

蒋惜梅扶她上马车,乐颠颠的指路,让青松将马车赶到城西,随便找家小客栈投宿。

夏澜十分疑惑:“为什么要去城西?就近找家客栈投宿不是更方便?”

蒋惜梅张口就来:“明儿回城总归要路过城西,现在过去,明日也可少走些路。”

她一解释,夏澜反而更糊涂了。

“济安堂在上京城的东北方向,咱们明日出城要走南城门,不是经过东边往南更近吗?”

蒋惜梅一噎,心说我还不是为了你夜间炸镇国公府更方便!

装!还跟我装!

蒋惜梅转头看向窗外,撩开帘子假装欣赏街景。

夏澜没追着问,闭目养神。

绕了一个大圈到西丰街,青松停住马车,问道:“蒋姑娘,您看这家客栈成么?”

蒋惜梅断然否定:“不行!不行!太近了!”

青松一脸懵逼:“近?”

蒋惜梅心口打了个突,避而不答,故作镇定地道:“直走,下个巷子口左拐,直走过一个巷口,右手边第一家,去那儿。”

青松乖巧点头:“是。”

将马车赶过去一看,青松不禁愕然,忍不住问道:“蒋姑娘,您说的是如意客栈吗?”

“就是这儿。”蒋惜梅肯定的点头,扶夏澜下车。

夏澜一看,不由愣了,眨巴眨巴眼睛,僵笑着说:“那个……梅姐姐,我其实不差钱,进京前良伯给了我一大笔钱,咱们不用过得那么艰苦。”

蒋惜梅大手一挥:“你别看如意客栈小,掌柜的手艺可是一绝,酿的酒也是顶好的。”

心里却是暗暗吐槽,我那不是怕大客栈住客多,不方便你夜间进出么!

夏澜表示怀疑,这小破店看着也不像是隐藏宝藏的样子啊!

不过既然蒋惜梅强烈推荐,破点就破点吧,凑合一晚上也不打紧。

晚膳后,蒋惜梅愈发激动起来,时不时推开窗户看看天色,再回过头来盯着夏澜看。

一双上挑的丹凤眼灼灼放光,整个人躁动不安。

夏澜被她整得有点懵,打了个喷嚏,郁闷的抱怨:“这大冷的天,你老是开窗作甚?屋里没地龙没火盆的,好不容易暖和些了,又一阵冷风灌进来,冻死个人。”

蒋惜梅背着手满屋子转圈圈,忍不住问:“澜儿,我现在是不是应该睡觉?”

夏澜嘴角抽了抽:“……随你,你开心就好。”

她往床上一倒,拉过被子蒙住头,蜷成一团,在拔凉拔凉的被窝里瑟瑟发抖。

内心大写加粗的怨念。

就不该信了蒋惜梅的鬼,这小破店酒一般菜一般,连觉都睡不好。

蒋惜梅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兜了不知多少个圈子,眼瞧着天色漆黑,这才揣着一颗扑通狂跳的心和衣躺下。

撩开被子一看,小姑娘已经睡着了,清瘦柔弱的小身板蜷的像个球,脚丫子冰凉。

蒋惜梅拿胳膊肘子拐了拐夏澜,压低声音提醒:“夜深了。”

夏澜翻了个身,不耐烦的哼唧一声,又睡了过去。

蒋惜梅连连挑眉,嘴撇了又撇,心里暗暗嘀咕。

还装!

我倒要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蒋惜梅眼睛瞪得滴溜溜圆,脑瓜子走马灯似的转个不停。

困得直打哈欠,却也只是用力揉了揉眼,强打精神盯着夏澜。

她是真好奇啊!

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到底是怎么连夜从卧云庄下山,进京,炸镇国公府的。

今晚她说什么都要开一开眼界!

夜色由深而浅,天光渐亮。

蒋惜梅睁着眼睛到天亮。

看着睡得香甜,腿压在她肚子上,手臂横过她胸膛,把她当人性暖炉似的抱个满怀的小姑娘,嘴角抽了又抽。

她这边万事俱备,这丫头竟然啥也不干?!

真就安静乖巧的睡了一整夜?!

那她急火火的下山进城,还留宿,还特意从城西绕路,图什么?

蒋惜梅大写加粗的郁闷,满肚子都是不甘心,侧过头怨念的盯着夏澜。

夏澜仿佛感应到过于灼热的目光,浓睫一阵轻颤,眼帘缓缓撩开。

“早啊,梅姐姐,你醒得真早。”

蒋惜梅看着她惺忪的睡颜,一口老血涌上嗓子眼。

她那是醒得早?

是挺早,昨天一大早就醒了。

“澜儿,你……”

蒋惜梅郁闷的磨着后槽牙,到底什么都没说。

算了,她不想说,她就不问。

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下次察觉到苗头,她还要跟着。

镇国公是皇帝的老丈人,绝不是好惹的。

一次两次夜袭侥幸得手,他有了防备定会加强防守,再想夜袭可就难了。

用过早膳,夏澜拉着蒋惜梅逛了两条街,买了几身漂亮衣裳、脂粉首饰,就开开心心打道回府。

马车从南城门出去后,经过桑树林时,忽然传来一阵吟诗声。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极致乐观豪迈的诗,却被吟得颓丧消沉,豪气全无。

“天生我材,又有何用?千金散尽,如何复来?哈哈哈哈!天既绝我,这条烂命不要也罢!”

年轻的嗓音哽咽颤抖,声嘶力竭的咆哮,显然情绪极其激动。

“爹,娘,儿来了!儿来侍奉双亲了!”

几乎是同一时间,青松猛的勒停马车,失声惊叫:“不好!有人上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