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望
作者:那些天的日子 | 分类:都市 | 字数:35.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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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嘎蛋子被人打了
最终,杜滨江也没要那二十万块钱,虽然二十万,可以买一辆豪华的轿车,可是,杜滨江执意不要,成思洲也没强求。杜滨江带着胖经理龚文水一行几人,坐飞机回台北去了。
杜坤森没有和杜滨江一道回台北,带着自己的几个手下兄弟,飞往了韩国。
成思洲本想让黑龙市的枪手做掉杜坤森,可是对方的手下人太多,一直没有机会得手,让杜坤森坐飞机给跑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杜坤森,得到机会,我一定要收拾你。
成思洲在心里暗暗发誓。
这沸沸扬扬的官司终于平息了下来,媒体上也都为成思洲洗刷了冤屈,有的报纸还不惜大量的版面,大幅的报道了此事,说成思洲是警界神探,破了许多,什么大案,要案。
一些不法分子,在一些反华势力的操纵下,捏造事实,妄想把功臣屈打成招,扼杀在摇篮里。
成思洲同志不畏艰难困苦,在省,市两级领导的英明领导下,一举粉碎了敌人的阴谋,还这个世界一个朗朗乾坤,…。等等,就不一一概述。
这些过后,成思洲把手下的高层,召集到洲际大本营,六楼的小会议室里开会,主要的议题就是这次的官司。
成思洲先授意孙斌先发言,孙斌先褒奖了一下手下这帮人的功绩,然后,拿出钱来,分给众人。
成思洲等众人平稳下了心情,才说道:
“这次的事件,是我欠缺阅历,让大家奔波劳累,提心吊胆,如果说早些与杜滨江勾通,哪来那些闲事。事情过去了,我不多说,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大家共同努力,你们是我兄弟,手足同辉。”
事件平息了下来,阴霾的日子终于过去了,好像一切如夏天晴朗的天气里,午后的太阳,蒸蒸日上。
在这个舒服的日子里,成思洲的内心,却无法平静,躺在有着空调的,宽大的床上,心潮风起云涌。
国忠臣那严厉的面孔,压得他喘不上气来。
从认知这个世界,自己也没经历过什么事面。
这些年,社会上,也是一帆风顺的,自以为见过了世面。可是,最近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自问,自己从被动,还是被动。
小事上,有孙斌,大事上,有国忠臣他们,自己呢?如三国小人书里的那个刘备的儿子,啥也不是。
自己现在,看似风光,可是,欠缺的如此之多,漏洞百出。
没人深究也就罢了,如果哪一天,水漫槽渠,渠不一定会崩塌,但水会让许多人遭殃。
三姐的死去,至今让他耿耿于怀,那些抹不去的,那种无奈的感觉,深深的压在他的内心底。
不管怎样,这一次的事件,让他的内心之中,这种很压抑的无奈,彻底泛滥。
从没有过的危机感,让他的内心之中,有了一种要强大起来的迫切的感觉。
那是一种从内心到外的,无法忘却的,深深烙印在心中的,这种感觉,彻彻底底的觉醒起来。
在成思洲正在自我反思之时,发生的事情推也推不掉。
正当成思洲想通了一切,还没有沉淀一下思绪时,房门却不合时宜的被敲响了,成思洲无奈的打开房门,曾启明高大的身躯压迫进来,
“老大,嘎蛋子在下班的路上,被人砍了,伤得很严重。”
听见曾启明的汇报,成思洲心里一翻腾,难道说有人在针对他的人下手。
“什么?怎么回事。”
曾启明的样子很焦急,看样子,人伤得挺严重。
“不知道啊,人还在医院里抢救。”
成思洲的官司终于完完全全的结束了,嘎蛋子也终于有时间可以回家一趟。
嘎蛋子的父母,已经在BB机里呼了他许多次。
嘎蛋子的父母年龄也不是太大,才不过四十岁多一些。
每天里循规蹈矩,白天里到兴盛炼油厂上班,晚上下班回家。
嘎蛋子家,就嘎蛋子这么一个男孩子,又因为工作的关系,嘎蛋子几乎不怎么回家睡,所以嗄蛋家一般也没有什么人在家。
自从嘎蛋子举报了兴盛炼油厂经警偷油的事情后,那几个经警已经被扒了装,因为是工厂内部的事情,而且能穿上这套经警衣服的,多多少少也和厂里领导们有这样或那样的关系。
上次事发后,本来,他们可能要被判上个三年,五载的,由于厂里护短,法津大不过人情,经过厂里的运做,只是扒了那些人的衣服,又象征性了罚了些钱,人被拘留了十几天,就放出来了。
可是工作却没有保留下来,都成了无业游民。
那个年代,在人们的思维里,铁饭碗的工作还是很重要的。
尤其这可是国企大厂的工作啊,这一下子说没就没了。父母打,老婆哭,孩子叫的,怎能安生。
经过多方打听,也有些人的故意透露,不久,就知道东窗事发的消息是嘎蛋子传出来的。
嘎蛋子常年不怎么着家,吃住在洲际大本营,这些人不敢去洲际大本营找嘎蛋子,嘎蛋子的父母却着了秧,先是趁嘎蛋子父母不在家,堵门上的锁头眼,往门上和院子里泼粪,到后来夜里去砸他家的玻璃。白天里,在单位,嘎蛋子的父母也经常受到威胁。
嘎蛋子的父母都是老实巴交,胆小怕事的人,哪里见过这种阵势,天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用BB机呼叫嘎蛋子,因为那场官司,嘎蛋子只是回话,人却回不来。
嘎蛋子的父母,天天的在无奈,恐惧中苦苦挣扎,终于,嘎蛋子能回家了,他的父母接到消息,都没敢上班,就在家等他。
嘎蛋子从洲际大本营骑着自行车出来,急急忙忙的往家赶,骑到一处偏避的地方时,就被那几个被扒了衣服的原经警,和几个家住跟前的混混拦住了去路。
嘎蛋子一见事情不妙,急忙往回骑,可是没跑多远,就被人追上了,一顿镐把,砍刀,嘎蛋子就倒在了血泊里。
成思洲和曾启明急急忙忙的来到医院,嘎蛋子还在手术室里。
嘎蛋子的母亲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掩面哭泣,嘎蛋子的父亲在廊里,焦虑不安的,来回走动着。
成思洲也不认识嘎蛋子的父母,曾启明却是认识的,安慰的话说过了,嘎蛋子才从手术室里被推了出来,满身,满头缠满绷带。
医生说,嘎蛋子现在还在昏迷中,很危险,右手被砍刀砍得和胳膊就连着一点皮,虽然筋脉已经连上了,但能不能保得住,他也没有把握,还要看以后的恢复。
最严重的是头部,被钝器反复砸过,颅内已经出血,而且现在还不能手术,只能等病人醒来,看情况才能定论。
听医生如此一说,嗄蛋子的母亲哭的更伤心。
成思洲皱紧眉头,给刑警大队的手下们打电话,让他们原地待命,自己急忙奔回刑警大队,带着手下的人,去抓人,可是一个人也没抓到,都跑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