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神医针在手,纨绔世子抖三抖
作者:林间小小鹿 | 分类: | 字数:83.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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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章 迎来一场盛世婚礼
皇上见太后忧愁未解,将褚丹旭有孕之事告诉太后,太后听闻,果然高兴,与皇上商量一番,决定将褚丹旭和六皇子一并接入寿康宫照顾,以保万无一失。
于是,司娆也跟着一起来到寿康宫。
太后早已听闻周慕雪之事,她心里并非不介意,甚至因此起过退婚念头,但她深知萧祈个性,就算逼死他,他也不肯退婚,而且木已成舟,最重要的是,她看重司娆人品。
司娆这样好的姑娘,却有周慕雪那样伤风败俗的母亲,实在可惜。
这件事不闹出来还好,偏偏闹得满城风雨,这于司娆的名节来说,几乎是毁灭性的打击。
原以为司娆会因此变得卑怯,羞于见人,再见司娆时,她依旧落落大方,不卑不亢,太后心里不由对司娆又高看几分。
陆子晴在太后旁边慨叹:“这才是宠辱不惊,真真正正的大家闺秀呢。”
太后深以为然,惋惜叹道:“可惜这么好的孩子生生被她母亲连累了,你刚刚跟哀家提起,说司丫头幼年由沈氏夫妇教养,他们虽是伶人,却人品贵重,所以才教出这么好的孩子,哀家倒有一个法子。”
陆子晴心中一动:“所以,太后您要?”
太后微微沉吟,“‘人生幼小,精神专利,长成已后,思虑散逸,固须早教,勿失机也。’可见教育孩越早越好,司丫头小时候的遭遇未必不是好事。”
若司丫头打小由周慕雪教养,恐怕又养出一个司念柔。
她想了一下,继续道,“哀家想着不能让祈儿和司丫头颜面上太难看,更不能让荣王府颜面不保,敕封沈林氏为诰命夫人可以给他们挽回一些颜面。”
陆子晴微微蹙眉道:“好是好,可沈林氏到底只是个普通民妇,无故敕封诰命恐怕……”
惹人非议。
陆子晴欲言又止。
太后叹道:“正是这话,但未必不可行,俗话说母凭子贵,女儿也是一样的,司丫头医术高明,不知救了多少人性命,这本身就是一件功德事,沈林氏母凭女贵获得敕封也算是情理之中。”
陆子晴笑道:“还是太后思虑周全,奴婢万万想不到这么多。”
太后笑道:“你哪里会想不到,只是等着哀家开口罢了。”
陆子晴笑得恭敬,正要说话,有宫女打了竹帘走来,回禀说七公主来了。
太后笑道:“幸亏知知不在,否则她和小七在一处,吵得哀家脑仁都疼。”
话音刚落,又有宫女跑来回禀,说出云郡主来了。
太后无语失笑:“话真不能说的太满,可巧知知就来了。”
说话间,七公主和萧知意一前一后走了进来,两个人到一处欢喜不已,携手去探望六皇子,六皇子虽然嘴上嫌她们吵,精神和情绪却明显好了许多。
皇上听闻六皇子身子大好,心情却依旧郁郁,从御书房处理完政务出来后,一时间竟不知要去哪里。
因为烦闷,他只带了李德旺一人,漫无目的,闲庭信步。
李德旺知道皇帝的心思,想劝,又不敢劝。
皇上一心想得到唐梨落,连道观都找好了,谁知天降雷火击穿太极殿,此事已引起后宫和朝堂流言四起,哪怕贵为天子之尊,也不敢在这种时候动儿媳妇的心思。
这本来就是违背伦常,天理难容之事。
走着走着,皇上忽然停了下来,望着眼前一座高大巍峨,却略显清冷萧条的宫殿发呆。
李德旺见皇上站在宜兰殿门前发呆,立刻会意,小心翼翼地说道:“如今兰贵人住在玉芙堂,皇上要不要去瞧瞧?”
皇上与南荣馨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在他心里,南荣馨的地位并不比皇后低,只是当年他和太后怕外戚干政,并没有立南荣馨为后。
但他为南荣馨建造了一座宜兰殿,让她在宫里的地位形同副后。
看到昔日富丽堂皇,热闹非凡的宫殿变得这般清冷,皇上回想起昔年感情,心中感慨不已,低低叹息一声道:“她不在,这里倒冷清得不像宫殿了,也罢,朕去玉芙堂瞧瞧她。”
兰贵妃自打入宫起便深受皇帝宠爱,她又是太后的亲侄女,哪怕是皇后也要让她三分,她从未吃过如此大的亏,差一点就被打入冷宫再也出不来。
再见皇帝时,她身上的棱角似乎被磨平不少,多了几分温柔和顺,少了几分任性跋扈。
皇上见她在自己面前温柔小意,心里更加怜惜,一连几天都留在了玉芙堂。
半个月后,皇上恢复了兰贵妃的位分,随后,晋王也被解了软禁,重获自由。
宫中局势,瞬息万变。
司娆早在十天前已离开皇宫,皇上复宠兰贵妃,或许有感情因素,但最大的原因是,皇上怀疑独孤剑南和燕九章有谋反之心,不允许丞相府一家独大。
皇上不仅抬举南荣家,还重用宋长安,借此牵制丞相府的势力。
独孤剑南乃是千年老狐狸,他早就察觉皇上对他有所怀疑,设局找到替罪羊,背下私藏兵器之罪,就连褚庆都抓不到他半点把柄。
转眼到了十月。
这一天,风清云淡,阳光正好,京都城迎来一场盛世婚礼,宋谢两府联姻,谢蓉蓉嫁给宋长安,成为他的妻子。
宁平侯府喜气洋洋,热闹非凡。
府外不远处,一男一女表情复杂地看着宋长安手拿红缎带,缎带的那一头牵着头盖喜帕的新娘子,一步步迈向属于他们的未来,渐渐红了眼眶。
女子重重叹了一口气:“许是老天爷知道我配不上宋大哥,才叫我年少不知事时瞎了双眼,错过这么好的男子,我这一生算是白活了。”
男子抹了一把眼泪:“嘉敏姐姐,你何必这般灰心,你还年轻,未来的路还很长。”
女子轻轻笑了一声,声音苦涩:“再长的路,前面都是黑的,又有什么意义。”
“我帮你杀了那个姓龚的,你就自由了。”
“不要,长陵,你不要再为我做任何事,不值得。”
忽然,背后传来一声冷喝:“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