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神医针在手,纨绔世子抖三抖
作者:林间小小鹿 | 分类: | 字数:83.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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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三日之内查明此事
司娆不理他,萧祈尴尬的摸摸鼻子,转移话题道:“我看你累的很,要不重新换一辆马车?”
司娆摇头:“马车太慢。”
“你到底有什么急事?”
司娆这才回答:“回沈家村看我娘,她病了。”
萧祈奇道:“你娘不是在司府吗?”
司娆皱眉道:“她不是我娘,我娘在沈家村。”
萧祈在瞬间明白了什么,又联想到几日前他送司娆回府发生的事,心中一叹。
这丫头在司府过得很艰难啊!
突然,司娆“驾”的一声,马疾驰而去。
完了,这丫头生气了。
萧祈以为自己的话触痛了司娆的某根神经,他有些懊恼的打了自己嘴巴一下。
打完,他突然惊醒。
他娘的!
他萧祈什么人?
怎会如此在意一个小丫头生不生气?
……
翌日,难得上一回早朝的荣王爷破天荒的上了一次早朝。
这一上,竟被王御史参了一本。
说他教子无方,纵容儿子当街打人,将吏部郎中祝庸的儿子打成重伤,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就算捡回一条小命,恐也落下残疾。
祝庸只有这么一个独子,视若珍宝,儿子受了重伤,祝庸急火攻心,病倒在床。
紧接着又有几个御史开始痛斥萧祈是京都第一纨绔,在京都仗剑走马,横行霸道,为祸四方。
纵马伤人于他而言乃家常便饭。
他不仅伤人,他还杀人,手上不知有多少人命!
现在全京都百姓一见到萧祈都吓得四处逃散,避之唯恐不及。
又说,萧祈和一戏子勾搭成奸,为了争夺戏子,才逞凶将祝庸之子打伤。
荣王气昏了脑袋,完全弄错了重点:“什么戏子?我儿子从来不爱看戏!”
王御史摸着胡子,义正言辞的对质道:“不爱看戏,不代表不会和戏子同流合污,狼狈为奸。”
荣王再次弄错了重点:“那戏子是男的还是女的?”
王御史简直要被他的问题气笑了,旁边一位李御史冷哼一声抢答道:“是位女子,长恩伯府的二姑娘。”
荣王长舒了一口气:“是女的就好,是女的就好。”
反正儿子是个正常男人,没有断袖之癖就好。
王御史再度要被他气笑:“荣王爷,不管是男是女,都改变不了世子犯下累累恶行!”
荣王就好像没听到王御史的话,突然反应过来,睁大眼睛问道:“你说什么,那女子是长恩伯府的二姑娘,长恩伯府二姑娘怎会是一个戏子?”
王御史见话题扯远了,咳了一声道:“此事说来话长,暂且不论这个,只说世子行凶杀人。”
说到“杀”字时,王御史着重咬牙强调。
荣王虽是个男人,却拥有一颗比女人还八卦的心,伯府小姐竟是个戏子,这太令人好奇了,不知道结果,他心里不得劲。
他冷下脸来:“涉及到我儿名声,这件事怎能暂且不论,本王问你,伯府二姑娘怎会是戏子,难道她爱好特殊?”
也不对呀,再爱好特殊,长恩伯府也不可能让一个姑娘做戏子。
这荣王简直就是个混不吝,王御史气得吹胡子瞪眼:“荣王你——”
“本王怎么了?”
李御史又跳了出来:“王爷何必顾左右而言他……”
“够了!朝堂之上,群臣争得面红耳赤,还把不把朕放在眼里了!”
突然,龙颜震怒。
大家浑身一颤,缩起脖子不敢再说话,纷纷跪下:“皇上息怒!”
皇帝昨晚被吹了一夜的枕头风,心里本就有几分气,不仅气荣王和萧祈,也气祝昭仪。
不管怎么说,荣王是他一母同胞的亲兄弟,萧祈是他看着长大的亲侄儿,行事不管再荒唐,也轮不到她一个后宫妇人说三道四。
他铁青着脸色高坐在龙椅之上,垂下眼眸看了荣王一眼,只看得荣王微微打了一个哆嗦。
皇家无父子,更无兄弟。
皇帝虽是他一母同胞的亲哥哥,但他自小就冷酷坚定,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谁要敢阻他的路,亲儿子都不认,更不要说他这个亲兄弟。
若不是他行为荒唐,不务正业,这么多年皇兄未必能容得下他,此番触怒皇帝,他有些害怕。
为了儿子,拼了!
他深吸一口气:“皇兄,所有指控都是几位御史一面之词,臣弟不相信祈儿会乱杀无辜,还请皇兄明查,还祈儿一个公道。”
“你放心,朕自会还你公道。”皇上目光一扫,看向大理寺卿褚庆,“褚爱卿,朕限你三日之内查明此事。”
“微臣遵旨。”
很快,事情就传到了长恩伯府,急得司远生如热锅上的蚂蚁。
老太太震怒,将司远生和周慕雪一起叫过去痛骂。
“戏子就是戏子,行出来的事总是上不了台面,这也就罢,如今竟惹出这番泼天祸事,累及我司府,你这父亲到底是怎么当的?”
“还有你,大郎媳妇,不是我说你,你就不配做娘,瞧瞧你生了个什么东西,小小年纪就水性杨花,勾三搭四,挑唆世子和祝家公子当街斗殴,想当初,就不应该将这不知廉耻的逆女找回来!”
夫妻二人被骂的面红耳赤,冷汗涔涔。
司念芙,司念珠之辈起初听说司娆要倒大霉兴奋不已,再一想,司娆也是司府姑娘,大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司娆倒大霉,司府一个都跑不掉,二人又开始惶惶不可终日,将司娆骂了一千八百遍。
司远生忽然想到了什么,连忙抹了一把汗道:“儿子听闻查案的是大理寺卿褚庆,母亲还得想个法子找找二妹妹,说不定此事还有回旋余地。”
老太太怒道:“要不是你当初找人将褚庆套入麻袋打了一顿,你二妹妹何至于怨恨我至此,到现在都不肯见我。”
司远生暗忖:当初可是你让我揍的。
这样的话,他可不敢说出口,只垂首道:“一切都是儿子的不是,还请母亲赶紧想个法子。”
“那就说我快死了,我就不信那个死丫头不回来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