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催更后,我被拉进书里的世界
作者:一碗酸粥 | 分类: | 字数:47.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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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隔阂
第89章 隔阂
“你不想我送给他?”储青槐直勾勾的盯着终旭尧,眼中迸发出别样的光彩。
终旭尧的身子似乎是僵了一下,他撇开了头,声音冷硬:“我只不过是不想看见我买的东西出现在他的手上。”
见此,储青槐心沉了沉,可仍旧不死心道:“那你又为何因为我说心疼他才生气?”
“你不是喜欢我吗?”终旭尧蓦地抬眼,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看着她,“那为何又要去心疼他?难不成在你眼里,谁都能喜欢?”
“我……”储青槐有些哑口无言,有些头疼,她可没说自己心疼辛桓那家伙,肯定是他在那儿乱说的。
“还是说,你说喜欢我只不过是借口而已。”终旭尧擒住了她的手腕站起身来,整个人居高临下的俯视她,黑眸危险的眯了起来。
储青槐有些吃疼地想将手抽出来,可根本无济于事,终旭尧力道大得险些让她觉得自己的手都会被他捏断,“你在胡说些什么?!放开!”
“我说的不是事实吗?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为我而来,但实际上却背着我与他们来往甚笃,你让我如何相信你?”
终旭尧咬牙,脑海中回想道在常卿山时他看见的画面,储青槐主动的朝青厓怀里扑去,两人欢声笑语的推杯换盏,辛桓手里的手脂,无一不在提醒他其实她可能喜欢谁都行。
“他们?”储青槐皱眉,“你又看见了些什么?”
“怎么,现在才怕被我看见?”终旭尧气笑,眼神冷了下来,身子一动将储青槐狠狠地压在了桌子上,双手钳制住她的手臂放在头顶,眸色幽沉一言不发。
“终旭尧!”储青槐恼怒,炙热的呼吸近在迟尺让她不敢与他对视,这极具压迫力的姿势也让她难受得喘不过气来。
而与此同时,终旭尧后背的伤口也一一裂开,少许的血腥味透过中衣暴露在了空气中,让储青槐眸子颤了颤。
“终旭尧,你伤口是不是裂开了?你让开,让我看看!”
身上的人丝毫未动,唯余那炙热的目光游走在她的脸上。
“我并没有说那些话。”
储青槐无奈只得先行妥协,轻声道,“那是他故意气你才胡乱说的,辛桓之前与奉玄同仇敌气我很是不喜,即便共同经历了生死,我也不会对他有其他的想法,现如今只是同门师兄而已。”
“至于为何送他手脂,是因为让你带酒那天,我曾一直为去青峰会苦恼,想着如何才能名正言顺说服掌门,他给了我不少主意,也确实真心帮我。想来见他每日挑水甚是辛苦,就拿了手脂当做谢礼,没曾想他居然因为这个胡编乱造,真是活该。”
说完储青槐觑了一眼终旭尧的神色,见他浑身暴虐的气息消散了一点才彻底放下心来。
“现在能放开我了吗?”储青槐十分无奈。
不过终旭尧的反应也让她心里巧妙的升起了一丝希翼,这反应,是不是证明其实他在为她吃醋?
那两个字一出来,储青槐的心都悸动了一瞬,她抬眼扫过终旭尧好看的脸,抿了抿唇,有些雀跃。
“那青厓呢?”终旭尧到底还是放开了她,推开了些许,声音低哑。
得了喘息,储青槐揉了揉生疼的手腕,十分不解,“大师兄?他怎么了吗?”
突然,她脑海里想起之前在常卿山时系统说的那句话,当时终旭尧去找过她?可他为何又匆匆离去了呢?
储青槐绞尽脑汁回想那一天她做了什么,练功,跟煤球玩,被常卿训斥,与常卿和青厓喝酒,再练功,再与煤球玩,然后回小院。
似乎没什么特别的。
可终旭尧究竟看见了什么?
储青槐记得系统提醒她的时候是在喝酒的时候,完全没往喝酒之前发生的事想,以至于觉得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如果是因为那坛梅子酒的话。”储青槐抿唇,十分不解,“我本就欲求人办事,自然该拿出诚意,你不会连这个都介意吧?”
“可你那是求人的态度吗?”终旭尧眉头紧皱,语气很是不好。
“怎么不是了?!”储青槐不可置信睁大眼睛,她求爷爷告奶奶的向常卿示好,还被青厓给看了笑话,她牺牲大了好吗!这还不是求人的态度?
眼见越说越偏,从开门进来终旭尧的态度就一直很差,储青槐心底的那点旖旎也被消磨了干净,她声音发冷,脸色很是不好,“你要是心疼酒钱我还你就是,何必抓着这个不放。”
“我抓着这个不放?”终旭尧脸色白了一瞬,身侧的手握成了拳头青筋暴起,胸腔是有满腹怒火,却无从发泄。
“还是说,你心里对我不一般,才对这些捕风捉影的东西如此生气?”储青槐盯着他,放在背后略微紧张的手暴露着她心里的不平静。
她到底还是想求一个答案。
这句话让终旭尧的身体整个怔住,他猛地抬头对上那双探究的双眸,心脏紧了一瞬,过往种种皆浮现在他脑海。
他对储青槐不一般吗?终旭尧有些迷茫。
自父母失踪后,他向来冷心冷情至今,直到遇到储青槐,神不知鬼不觉闯入了他的世界,掀起腥风血雨。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最后仍旧是一言未发。
他撇过了头,声音艰涩:“你想多了,你曾答应我会告知我父母的事,结果至今我还没听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只是想提醒你注意言行,你我如今也算是同门,经历过许许多多,你熟知我的身世过往,我对你的那些怪异行为心照不宣,既如此,就不要干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免得对双方都不好。”
“乱七八糟的事情?”储青槐呢喃,望着那双冷漠的双眸周身都冷了下来,心里酸涩。
不愧是冷心冷情的反派,他们经历了这么多事还能坚守自心,是她逾越了。
桌子上明灭的烛火在两人中间落下一道明显的分割线,宛如一道沟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