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里着迷:席总又被小撩精偷吻了
作者:高贵狂野 | 分类: | 字数:103.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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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对你有情
第24章 对你有情
席骁好像也是刚来,手里还捧着白菊。
裴月回过神退到了一颗树后,从包包里拿出了一枚防尘口罩戴在了脸上,她暂时不想与席骁碰面。
而后她见席骁把手里的花束放在墓碑前,又从裤兜里摸出一小包纸巾,小心的擦拭起了墓碑。
这一幕让裴月的神色一僵,瞳孔颤动了。
很出乎她的意料,她不敢想席骁会做这种事。
席骁擦拭墓碑用了好几分钟,等擦干净后,他又伸手摩挲了下墓碑上的字,然后突然跪下,磕了几个头。
这一跪,跪的裴月的心骤停了一瞬,神色更加震愕。
届时,裴月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那可真是个好孩子啊!”
裴月被吓了一跳,她回过头去,原来是公墓的一个保安,是个约么五十多岁的大叔。
大叔很显然是注意到了她的目光给她搭的话,裴月笑了笑,“是吗?”
“是啊。”大叔叹了口气,“那儿埋的是咱安城过去一家大户里的一对儿夫妻,死的时候,留下了一个女儿。”
“但这些年,没人见过他们的女儿来扫墓,一直来的是那个帅小伙,每年的清明、中元、忌日都会来。”
闻此话,裴月的肩膀一震。
席骁……真的在她不知道的时候,每年都来这里看她的父母吗?
不。
应该不是席骁。
去年和前年的清明节,她都陪着席骁在康复中心做复建的。
大叔应该是认错人了。
“是吗?”裴月忍着内心的情绪涌动,对大叔道,“那叔叔,你知不知道那位先生究竟是什么人?”
大叔摇头,“不知道,那小伙子过来从不与我们这些当值的人说话。”
裴月沉吟,或许是她的什么堂表兄吧,毕竟当年搞事的都是长辈,他们做小辈的都很无奈。
这时,大叔突然看见某处有人悄悄点纸钱,直接喝了一嗓子:“不准点火!”
这道声音很大,磕完头站起来的席骁也顺势看了过来,便看见了裴月。
她不想在这里闹出什么动静,在席骁变了表情时,她轻轻呼了口气,走了过去。
在公墓这样压抑的地方,席骁就是介意她刚才躲避他,也没说什么。
裴月垂眸,看着眼前的两座墓碑。
一座上有碑文,刻着“父(裴松源) 母(温美心)之墓——孝女裴月叩立”。
一座空空荡荡。
而那座空的墓碑下,埋葬的是她那年的衣服,她叛逆又扭曲,想以此让自己长伴父母,也想以此,当做曾经的自己也随着父母死了,后来的她,与这里再无关系。
当十五岁的心境由此情景重新回忆起来后,裴月喉骨连咽了好几下,是有点想掉眼泪的。
但她不想哭出来。
既然来看父母了,就想让他们觉得自己很好,哭……在九年前,她已经哭够了。
等心情稍平息了一些后,她才转头看席骁,“你怎么会在这里?”
席骁的喉结滚了滚,“就……看看我的岳父岳母啊。”
岳父岳母。
这四个字对于裴月来说有点刺耳,“席骁,我们会解除婚约,你这样说不合适,而且你这样,对不起宋知意。”
“我不爱宋知意!”席骁突然很恼的冲了她一句。
裴月皱起了眉,她不理解。
“我只是不甘心……”席骁再开口时,语气有了点颤意,“当年我在追她的时候出了事,而她却在向我最厌恶的席砚琛示好。”
“甚至我出了事以后,她没有看过我一次,我忍不了这口气, 也忍不了自己输给席砚琛。”
“可是我终于得到宋知意后,我没有一点快感,我甚至……”
他打量着眼前清纯动人的裴月,“甚至心痛。”
话毕,他的喉结又滚了滚,眼尾突然滑下了两道泪痕。
“裴月,就像席昭延说的,养条狗,九年也有感情,我们怎么可能没有感情?”
裴月本想隐藏着自己的情绪,可她又是那种看不得别人流眼泪的性格,眼睛便没出息的湿了。
“我不知道我对你有没有感情……”
事到如今,她也不想再对席骁说什么谎话,“刚到你家后,我察觉到你父母与我并不是真心相处后,我为了让自己少受点委屈,只能伪装我是真心的在乎着你。”
“一个人伪装的久了,会很迷茫,就不会去想什么真情实感了。”
说完,她抬手擦了把眼泪。
席骁却说,“可我想明白了,我对你有感情……”
“曾经,我从没想过有一天你会离开我,你知道吗,我查到你和别的男人睡了,我他妈的感觉快要死了一样。”
“我以为我是气的,现在才发现,是疼的。”
裴月沉默了良久,说了很淡薄的一句,“谢谢你,竟然喜欢我。”
这话不见任何伤人字,却实在伤人。
席骁垂下头,眼泪控制不住的掉。
“你恨我是不是?”他又说,“我没给你名分,还害你不能生育,甚至还打了你的脸,走到这一步,是我活该……”
“你进步了席骁,”她还是很理智,理智到冷漠,“肯自省了。”
席骁也沉默了片刻,“昨天我没好意思联系你,但我也知道你被席砚琛的人接走了,你和他在一起了,嗯?”
提起这个,裴月又想起了之前的热搜,“热搜是谁搞的?”
“爷爷。”他又看向她,“回答我,你是不是和席砚琛偷偷在一起了?”
“没有。”裴月望着那座空荡荡的,属于她衣冠冢的黑墓碑,“我不会给我的恩师添麻烦的。”
恩师这个词刺痛了席骁。
“他不过当了你三年老师,就是恩师了?那晚你就是和他睡的,你对他动心了?”
面对席骁如此的笃定,裴月抿了抿唇,眸色逐渐的悲凉,“席骁,有些人之间,有道德、贞洁、感情都很难跨越的壁。无家亦无爱,我没考虑过你所说的动心那回事。”
“既然如此。”席骁的声音又激动了几分,“我不在乎你和他睡过,而且我们之间没有跨不过的壁,我们和好行不行?”
“只要你愿意,明天我们就领证结婚,给你一个名正言顺的家,我在你父母面前发誓,以后绝对不再伤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