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我失败了。”

“他发现了？”

“应该是的。”不然就不会突然对她那么冷淡，最近更是消失无踪。而她，竟为他的“失踪”而偷偷开心，根本就忘了要去报告什么的——她和天成一起过了一个幸福快乐的圣诞节呢。

这样，就够了。

从那天起，她就决定了的——就算是要立刻死去，也不愿意再做别人的替身了。所以，不再和W联系。

“应该？”挑了挑眉，男人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精心培育了这么多年的女孩竟然会笨拙到这种地步——这样模棱两可的答案在他的世界里是绝对禁止的。

“是，是的。”即使已下定决心，还是习惯性的害怕。女孩开始微微的颤抖，她真的怕极了他的这种态度。

“……”将跪在地上的女孩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了几遍，威决定不生她的气——这样渺小的角色，不值得他为了她引动什么大的情绪，“你走吧。”

“啊？”剧情转变的速度太快，让女孩有点无法适应——她没听错吧？这个偏执得可谓疯子的家伙，对她这么大方？就这样放过她了？

“不然你想留下来？”

“哦，不！”女孩赶紧起身就往外跑。快到门口时，女孩猛的刹住身子，而后转身给他深深的鞠了一个躬，“谢谢您！”

“不必。”威想有些话还是得说清楚，“从此以后，你和我没有半点关系，也不能再以水皇皇的身份生存下去。”

“我明白。”她本来就是一个人，所以没什么好怕的。

她明白，呵呵，她明白。突然之间，他又对她起了那么一点点的兴致——也许可以继续追踪下去，看看一个习惯了接受强大力量庇护的人突然之间失去一切助力以后，会变得怎样。一个人，到底要花多少时间才能适应这种情况呢？

人，真是有趣的动物，永远值得他研究下去——当然，他和Shamoon不一样，他不是纯粹的对人好奇。他研究人，只是为了再创一个新世界。

总之，这个针对她做的实验——看看一个人是否可以通过后天的改造，半路的人力的强行插入，扭转其原本的天性，而被培养成完全不同的另一个存在——已经结束了。至于这个实验品顺便可能完成的任务，其实是很次要的。因为……

拿出一个本子，划掉上面的“方案三：用另一个水皇皇”，威对着陈光笑得灿烂的相片说到：“你真是一个好运的家伙，让我花这么多心思对你。”不过，他的那颗脑袋倒是值这么多精力就是了。

那么接下来，是用方案四：催眠控制么？ 威看着嵌在墙体上的电脑屏幕，陷入了沉思。

突然，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了沉思，他皱了一下眉，接起电话。而后，威嘴角的笑意与皱着的眉形成了一组奇怪的组合：“看来，可以直接跳过方案四，用第五个方案了。”

难道不是么？那个家伙，自己找到了Shamoon，他最得力的宝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