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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与哑

作者:无所见 | 分类:现言 | 字数:7.7万

24.番外一:撩裙子

书名:盲与哑 作者:无所见 字数:2081 更新时间:2024-10-11 13:44:15

“哥, 张泽森呢?”万辛面上泛白,神色有些迷离,肩膀被一条不知道是谁的胳膊架住。

“你哥去送客人了, 张泽森好像被你父亲叫走了, 我先送你回去歇着吧。”

声音有些熟悉, 对了, 就是那个告诉自己“透明”的“坏人”。

“不行, 我找张泽森。”万辛甩着肩膀要挣脱,奈何架着自己的胳膊越发用力。

徐华不理会万辛嘴里的絮絮叨叨,将万辛架回了他的房间。

张泽森前两天收到了录取通知书, 万辛很高兴的大办宴席,也算借此把张泽森向外正式介绍了。

一进卧室, 徐华把万辛放到了床上。

“张泽森呢?把张泽森叫来, 张泽森。”万辛窝在床上嘴中不停的唤着张泽森, “我要森森。”

徐华只看到万辛刚刚泛白的面上添了红润,但又被月光映得颇为冷清。

叫人如何?

不如何。

徐华听到有人走进了房间, 苦笑着转过头,“他有点醉,可能是太开心了,我先走了。”

说完,走出了房门。

张泽森将门关上, 只听见屋内躺在床上那人一声声唤着自己, 抬脚一步步向他走去。

刚走到床边, 就见万辛一下子坐了起来。

“对了, ”万辛从床上下来, 步子很慢地走到衣柜旁,打开柜门, 在翻找什么,“嘿嘿,森森,看!”

张泽森目光从进了屋就没离开过万辛身上,此时更是盯住万辛的手。

他看到一条白色的纱质连衣裙。

“我好几天前就买了,你不是喜欢撩裙子吗?”万辛说着,拿着裙子走向张泽森,“我穿上,你撩我。”

张泽森就这么看着眼前那人面上苍白泛红,手指一颗颗解着衣服上的扣子,房间黑黑但他的皮肤似发光一样透白,胸前还有昨晚的紫红痕迹。

万辛将自己脱得只剩内裤,“我要穿了,这还是我第一次穿裙子呢。”

所以万辛似乎不是很会穿,一开始竟将腿伸进了袖子。

“森森,这是什么啊?”

张泽森看万辛一条腿塞在袖子里,另一条腿光着露在外面,双手抱着一团白纱瞳孔呆滞地“看”自己,突然心生一股莫名的罪恶感。

张泽森蹲下,将手覆上万辛套着裙袖的大腿,将那薄纱轻轻从万辛的腿上褪下来,又拿起万辛踩在地上的赤脚将袖子剥了下来。

他从万辛手中拿过裙子,抖了抖将裙子展开,然后套上那颗正懵懵懂懂犯着迷糊的头。

万辛很配合地抬起双手,张泽森将袖子套了过去,随着万辛被白纱一点点包裹住,那张暂时被模糊了的面孔又一点点露了出来,嘴角弯弯桃眼弯弯。

“后面有拉链和纱带,森森要弄好,不然会掉。”万辛说着转过身子背对张泽森,一片光洁的后背在拉链的缝隙间敞着,张泽森将拉链拉上,系了一个蝴蝶结。

万辛又转回来,“森森,好看吗?”

张泽森抬手在那张脸上写下:好看。

“嘿嘿嘿,森森,快撩我裙子。”万辛说着,往后退开两步。

这裙子是薄纱的,里面本应套件打底再穿,但显然万辛并不能理解这个薄纱,因为他连透明都不知道。他当时只是觉得这个摸起来的手感很喜欢,磨磨的,让他想起自己的爱人。

如此,张泽森此时看着一袭白色薄纱下向自己发出邀请的爱人,心中如潮水般涌动。

张泽森走近万辛,一手揽住盈盈可握的细腰重重地抚摸,另一手捏到裙边掀开。

“森森,”万辛面上的白已不见,只有潮红,顺着脸向下蔓延,“好舒服。”

张泽森一下下吻着面前的发顶,鬓角,额头,舔过双眼和鼻梁,舌尖探在鼻尖打圈,又往下滑到鼻与唇间的凹陷,轻点着舔。弄,时不时向鼻内探下。

万辛似是等不住了,微微抬头将唇递了上去,腰上发着软整个人倒在张泽森怀里。

张泽森圈着腰的手用力,将万辛抱了起来,长长的裙摆也随着动作飘了一下,似是在告诉张泽森快来继续撩开自己。

他从万辛的口中退出来,只见一条粉红的小舌竟追了出来,向外寻着什么。

张泽森含住万辛的耳垂,单手抱着怀中的人走向大大的床,另一手一下下撩动裙摆,顺着层层薄纱向里面的嫩滑探去。

第二天万辛睡到了下午两点多才睁开眼,浑身酸疼,尤其下身。

他记得昨晚的事,只是没想到自己只是穿了条裙子张泽森竟然这么激动。

难道他真的喜欢裙子?难道他喜欢的是女人?

张泽森刚一靠近床就看着万辛面色黑黑眉头皱得极紧,他靠过去用唇抚着皱褶,轻轻吻下了。

万辛抬手抱住张泽森的头,语气颇为可怜地说:“森森,你喜欢女孩子吗?”

张泽森听他这么说,便知道他是为何黑脸了,掏出手机打字,“你是男的,那我就喜欢男的,你是女的,那我就喜欢女的,你要是只猪,我可能也会杂交下”

“噗,张泽森!你才是只猪呢。”万辛推开要往自己身上压的张泽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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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猪,那你就是白菜”张泽森打完字把手机放到床上才点了播放,自己离开床去厨房端粥。

等到张泽森再回来时,万辛已经躺回了被窝。

“我不喝。”说完,嘴边的热气仍然还在,“你自己喝。”

张泽森见此放下碗,手撑开了万辛的嘴,将勺子递了进去。

万辛呜咽着吞下了粥,“裙子呢?”

张泽森看了眼从床上踢下去的一团白纱,捡了起来,抖开一看已经撕裂了。

“我昨天都听见你撕它的声音了!”万辛哼着气,“那可是我好不容易才买回来的。”

张泽森笑着坐回床边,打字:现在也能穿,而且更好看。

“我才不穿了呢,要穿你自己穿,”万辛撇了撇嘴角,“粥。”

后来,这个裙子还是被万辛再次穿上了,事出原因,是张泽森故意给他喝醉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