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佳佳在司慕怀里一字一句地说着小时候两个人被罚手拉手的事, 说完了抬头眼巴巴地问司慕。

“你还记不记得？”

司慕只要低头就能看见她水灵灵的大眼睛，里面是满满的期待和一点点的疑问。

司慕舔舔唇，不想再看了, 再看他又要控制不住了。

他沉默了几秒, 装着有点印象的样子, 点点头, 马上转移话题：“后来呢？怎么分了, 不是他人特好？”

沈佳佳一想起这事就来气，气得手握成拳，砸在司慕腿上, 司慕无奈扯了扯嘴角。

“他后来被我表妹‘包养’了，他说我长得太好看了, 老有人找他麻烦, 我表妹混得开, 他就和我表妹关系……挺好的吧，后来在学校里靠着那张脸, 认了好多妹妹，我被带绿帽子了，自然分了。”

最后怕司慕再次吃醋，蹂.躏她已经快要肿起来的唇，又加了一句：“再说, 本来也不怎么喜欢他, 他告白的时候, 我只跟他说, 可以试试。”

司慕不说话, 盯着沈佳佳眼睛，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醋意。

说道：“你跑到小商店的那天晚上, 也就是他第一次被人揍的那天晚上，有几个男的让你走，别馋和男生的事，你就是不走，抱着他不撒手，唱了好一出苦情剧。”

沈佳佳眼睛瞪圆，想站起来，被司慕又按回去，乖乖在他怀里窝着。

“你俩分手以后，他喝酒喝多进了医院，你还想着要去慰问……”

“喂！”沈佳佳急了，手忙脚乱堵住司慕的嘴，瞪大了眼睛问，“你怎么知道？”

司慕把她的手巴拉下来，用不能轻易挣开的力道握住。

这才说：“我就是你口中的那个莫名其妙揍他的混蛋，找人让你走的也是我，当时我就在商店里，隔着窗户看你抱着他死活都不撒手。”

“哎呀！”沈佳佳被司慕看的心虚，只能倒打一耙，“你怎么这么坏。”

司慕‘嗤’地笑了一声，嘴巴又凑近她的：“我这么坏，为了谁？”

沈佳佳一瞬间蔫了，不说话，司慕软软的唇压在她的上面，低声问：

“嗯？”尾音上扬，沈佳佳听了睫毛颤了颤。

“还不是为了你。”

最后几个字模糊不清，司慕的自制力再一次在沈佳佳面前崩溃。

怎么亲都亲不够，怎么办？

看见她就想抱她，想把她抱进怀里，紧紧的，又怕弄疼了她或者吓到她，不得已轻轻的，慢慢的。

面对沈佳佳，司慕总是很容易就生气，很容易就气消，很容易就……情动。

心爱的姑娘就抱在怀里，胳膊软绵绵地吊在他的脖子上，闭着眼睛任他亲。

司慕忍得难受，情动之际，手指插.进她软软的头发里，感受她细腻柔软的发丝。

周围是安静的，没人，做点什么事情最适合不过。

司慕微微分开她的唇，看她迷茫地张开眼，嘴巴凑过来想要继续小亲亲。

他大手扣住她的腰部，把她整个人提起来，让她双腿跨坐在自己身上，一只手按在她的背部。

沈佳佳不得已紧紧抱住他的脖子。

司慕抬头精准地吻上她的唇，在她背后的大手不轻不重地按压，让她胸前的柔软紧贴自己，用坚硬的胸膛，细细感受她美好的轮廓。

有那么几秒钟，司慕想死的心都有了。

当真的理解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

舞蹈大赛的时候，沈佳佳所在的节目是第三个，司慕在台下，心里想着刚才沈佳佳欲言又止的小表情，直觉告诉他又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等看到沈佳佳身为领舞，穿着紧身的旗袍的时候，他明白她的欲言又止了。

那一刻，司慕连去后台把电停了的想法都有了。

可是同时，他也被沈佳佳迷住了。

众人只看见司慕面色微微沉着，坐到观众席的最外侧，他微仰着头，近乎痴迷地望着舞台上属于他的小人。

舞台上的灯光突然打出来，照亮了全部黑暗的舞台。

沈佳佳站在最中央，乌黑的头发挽起来，露出弧度迷人的脖颈。

她穿着点缀着红色梅花的旗袍，开衩到腿根，是舞台上唯一的红色，漂亮得不行。

司慕非常清晰地听见旁边男生吞咽口水的声音，沈佳佳越好看，他越愤怒。

恨不得把沈佳佳从舞台上一把抱下来，藏起来，能不能不要看他家的小丫头了！

看得出来，陆星沉格外想要突出沈佳佳，也的确，沈佳佳值得。

脸和身材自然是没的说，沈佳佳本就是万里挑一。

最重要的是气质，这种东西绝对不是一朝一夕能够修炼出来的。

抛掉所有的情感，沈佳佳确实是十几名女子中最出众的。

婉转的歌曲，百转千回的舞姿，白花花的胳膊和腿，司慕在沈佳佳面前的自制力一向不是很好，但是这次……

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该死啊！

不过这还不是让司慕最疯狂的事情，因为到了最高潮时，舞台上的姑娘们把衣服脱了。

本来短短的旗袍只能遮住腿根，上身这回……

也光了，露出洁白的胳膊和一小片胸脯。

司慕第一次忍不住，说了很不尊重的话：“这排的什么破舞蹈！”

怒气值终于在舞蹈结束的时候达到了最大值。在男生的口号声中，沈佳佳虚心地看向司慕所在的位置，果不其然，他冷着脸。

沈佳佳吐吐舌头。

刚刚结束，沈佳佳衣服还没换，司慕就摸到了后台。

从后面拦住她的腰，直接把她整个人给提起来，架在肩膀，一件大衣恰到好处挡住了她裙底的旖.旎风光。

在沈佳佳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被司慕带进不知道是哪里的小房间，类似于服装间。

“司慕……”沈佳佳刚发出声音，被司慕抵在墙上，吻住唇舌，纠缠。

沈佳佳嘴唇被他抚弄的疼了，呜呜呜地发出声音。

司慕松开她，微微喘息，拇指在她唇边轻轻擦去溢出的正红色，妖艳的不行。

往下是洁白的小胸脯，由于呼吸不畅，一上一下地动，司慕看得头皮都发麻。

鬼使神差，他伸手拖住其中的一小团。

沈佳佳像是被人踩住了尾巴，顿时炸毛，推他，没推动，惊慌失措寻找司慕的眼，跌进一片深邃的、黑色的湖水中。

司慕食指和拇指微微用力，捏了捏，松开，再捏捏，松开……

低头看着沈佳佳害羞的想死的小样儿，笑了，不再弄她。

“怎么？现在知道害羞了？”

穿的这叫什么破玩意，就知道陆星沉那小子一肚子坏水。

“司慕！”沈佳佳娇气怒吼，瞪着漂亮的眼睛，自以为很有气质，在司慕看起来却更像是撒娇一般。

司慕懒懒回应，头一沉，歪在沈佳佳肩膀上。

嘴唇轻轻一动，便碰到她娇嫩的脖子。

沈佳佳一缩，司慕正动情，一下被沈佳佳溜走。

司慕看着沈佳佳有点慌张的小模样，笑了笑，大手一伸，把沈佳佳又重新带回怀里。

“怕了？”尾音拖长且上扬，他问得沈佳佳心里一跳。

沈佳佳小鹌鹑似的，乖乖待在他的怀里，点点头。

“怕了那就慢一点。”

司慕没想那么快进展，毕竟沈佳佳太小了，虽然成年，还是觉得这么早就和那种事扯上关系，对她来说也不是特别好。

可有时候情不自禁起来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比如刚才，他真的有一瞬间想把沈佳佳就地办了，不过也只是一瞬间，他当成心肝一样爱护的女孩，怎么可以就这么随便呢。

司慕重新给沈佳佳披上自己的衣服，一把搂过她，开了服装间的门。

沈佳佳卸了妆容，换好衣服，和司慕小手拉小手去约会，连剩下的节目也不看了。

哪有节目能有和心爱的人约会令人着迷呢？

沈佳佳偷偷瞄瞄司慕，在司慕要转过头的瞬间，她又连忙把眼神收回去。

好几次，司慕实在是忍不住，在小树林旁边把沈佳佳搂在怀里，低头看她。

沈佳佳指指他的唇，司慕说聪明是真聪明，说笨也是真的迟钝，刚刚他擦掉沈佳佳唇上的口红印记，可是为什么偏偏忘记了自己的？

司慕舔舔唇，有点脸红地问：“还要亲亲吗？”

可是司慕不太想，以前还好，现在一亲她就觉得不够，想要更进一步，到了最后难受的反而是自己。

最重要的，怕她感觉到厌烦。

因为次数少，所以珍贵，那么克制就没什么。

“啊？”沈佳佳瞪圆了眼睛，连忙摆手，“不是不是呀！”

见司慕低垂着眼眸，无奈，她伸出一根手指在司慕饱满漂亮的下唇上蹭了一下。

白嫩的手指被染红，她放到司慕的面前：“你看，难道都没发现，我们走过来一路上有很多人都在看你吗？”

被众人围观了一波的司慕的脸色在沈佳佳的话语中越发的臭，沈佳佳踮脚亲了他一下，他的脸色才好一些。

沈佳佳觉得自己可能找到了对付司慕的小方法。

索性，她一把抱住司慕的腰。

抬头，就看见他的脸色又好了一点。

她继续说：“等舞蹈大赛结束，我就退出舞蹈社团。”

哎呦哎呦。

为什么以前她会觉得司慕脾气特别的臭呢？

找对方法，明明好哄地不得了。

沈佳佳软趴趴地在司慕怀里，手指把玩着他的：“远航说，你要请我们宿舍的人吃饭。”

司慕轻笑，沈佳佳猜不准他的想法，抬头，是有点暗的月光和他勾起的嘴角。

只听见他的嘴一张一合：“你亲我一下，我就答应。”那声音中隐含着笑意。

沈佳佳一愣，也笑了，她家司慕是真的帅呀，她真是捡到宝了。

这么好的人怎么就偏偏喜欢她，特别特别喜欢她呢！

沈佳佳笑着，手指勾住他胸前的衣服，凑上去，又蹭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