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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凰途:废后要爬墙

作者:日往烟萝 | 分类:现言 | 字数:27.4万

正文_055:被调戏了

书名:嫡女凰途:废后要爬墙 作者:日往烟萝 字数:2094 更新时间:2024-10-11 13:34:23

容琛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梦。

梦见了冯蓁。

依稀还是在小遥峰上,万家灯火在她身后冉冉升起,星河清光流泻而下,落在她身上,清丽又孤寂。

她回过头来,看着他笑的温暖又明媚,人间灯火,天上星河,都似盛放于她眼中。

“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亲见万家灯火是个什么样。真的,谢谢你。”

“遥凭南斗望京华,忘却满身清露在天涯……”

突然,画面陡然一转。冯蓁站在他身前,背靠悬崖,满面怒色地质问他:“我那么相信你,你居然想害我!”

“原谅你?你死我就原谅你!”

“容世子,您觉得我还能相信你吗?”

“相见争如不见,何必再见!”

她最后回头看了他一眼,眼中只有无尽的恨,纵身一跃跳下山崖……

“阿蓁!”

容琛满头冷汗的从床上坐起,惊觉自己正处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身上衣服已换过了,盖着竹青色的被子,温馨的药香充斥着整个房间。

屋外,夜色正浓,雨声正响。

一个女孩子坐在轩窗边上,闲剪烛花听雨声,闻见响动后,皱着眉转过头很奇怪地看着他:“你醒了?”

是阿蓁。

她没事。

容琛怔怔看着她,唇角缓缓浮起微笑。

冯蓁神情古怪的在床边坐下,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奇道:“你中个瘴气还把脑子烧坏了?”

“阿蓁。”他安心似地唤了她一声,下一瞬,冯蓁整个人都被他揽在了怀里。他轻拥着她,把头搁放在她的左肩上,便缄了口。

“哎哎哎???”冯蓁的脸一瞬间涨得通红,她挣扎了下,却被他钳制的死死的,纹丝不动。

“你干什么啊?放开我啊。”冯蓁恼怒地道,却惊觉自己心跳的好快好快,像有一只小鹿在她心里奔跑。

“我梦见你死了。”他淡淡地道,同时用力将她拥得更紧。

“……”

冯蓁彻底无语了,

所以这就是他占她便宜的理由?

“你能不能原谅我。”蓦地,他道,声音暗含一丝哀求。

“你可不可以不要问这种无聊的问题。”冯蓁对天翻了个白眼。

“呵……”他轻笑出声,沉默片刻后,轻轻地道:“雨声好吵,害我差点听不见……”

最末几字轻若呢喃,冯蓁没听清,道:“听不见什么?”

“你的心跳。”

这话音令冯蓁心里莫名慢了一拍,她心里一动,从他怀里抽身出来,很认真地再度探了探他的额头,诧异道:“没发烧啊?”

还是,自己又被调戏了?

这次轮到容琛无语,两人就这么干坐着,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尴尬在静默之间迅速蔓延。

冯蓁眼角余光扫到一个人影,愣愣站在半掩的房门外,右手还保持着敲门的姿势,似乎已来了许久,却是谢玄。想来,刚才的画面并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冯蓁脸一红,火速起身移到了一旁,一种被捉奸在床的羞愧感浮上心头,这令冯蓁脸上烫了起来。她讪讪地唤道:“阿羯。”

谢玄一怔,推门走进来:“姑娘唤我什么?”

冯蓁暗呼糟糕。她怎么喊出他的小名来了?

谢玄看着她,诧异地道:“姑娘怎会知道在下的乳名。”

容琛也饶有兴味地看着她:“阿蓁,你们认识?”

冯蓁额上滑下一滴冷汗,硬着头皮道:“那个,我听云姜姑娘这么叫你,觉得这个名字很有意思,一时顺口就喊出来了。是我冒犯先生了,望先生莫要生气。”

谢玄奇道:“云姜?云姜她不会这般叫我。若在下没有记错,那日在洛阳大市,拾得在下书信的也是姑娘?”

“对对对!”经他这么一提醒,冯蓁如逢大赦,忙道:“我就是在那封信上看见先生的小名的,就是这样!”

谢玄皱眉:“可那时姑娘却知道在下的本名。”

温润如墨的双眸射出两道凌厉的视线:“你到底是谁!”

“我……”冯蓁一噎,她怎么

又露馅了?

她觉得自己在谢玄面前就是个失了悬丝操控的傀儡娃娃,丧失了基本的逻辑与她引以为傲的理智,居然能编出如此拙劣的谎言,遭他当面拆穿。

她迅速冷静下来,轻轻咳了一声,笑道:“先生的大名如雷贯耳,我怎么会不知道呢?在马车壁上镌刻诗赋乃是陈郡谢氏独一无二的传统,故而那日一见到先生的马车,我便知马车中人必定出自谢氏。谢氏年轻一辈中,又以先生最为杰出,我便斗胆猜做是先生了。”

这解释还算合理,谢玄眼中的戒备淡去几分,拱手一礼,温和地道:“方才是在下唐突了。不过姑娘久居北地,竟对在下的家族如此熟悉,倒是令人惊讶。”

冯蓁一噎,容琛适时插道:“陈郡谢氏?莫非你便是七年前江陵大战大败我朝的那位南晋将军,谢玄?谢幼度?‘芝兰玉树’的那位谢幼度?”

说着,望向他的目光中多了几分忌惮。

谢玄淡淡一笑:“当年事,不必提。谢某现在也只是个无家可归的可怜人罢了。”

容琛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道:“南晋之事在下亦有所耳闻,若在下没有记错,先生的家族在宣统之乱里遭到重创,先生胞妹为乱臣所杀,谢氏创建的北府兵也拱手他人……”

谢玄眼中闪过一丝黯然,冯蓁忙出声打断他:“你不要说了。是谢先生收留了我们,还救了你,你怎么可以用这种语气同他说话!”

容琛奇道:“我用何种语气?我的语气很差吗?”

“你干嘛揭人伤疤?”

“拜他所赐,江陵会战我大魏损失了十万鲜卑男儿,血海深仇,永世难忘!”容琛沉着脸道。

“你……”冯蓁只觉好笑,“当年是你们北魏南下侵犯人家国土,输了不是活该吗?”

容琛目光一暗:“冯蓁你还是不是魏人?”

奇怪,她一个公侯之女,文帝之后,怎么句句帮着南晋说话?

句句帮着这个谢玄说话。

“我说的是实话,从晋人角度来看就是如此。”冯蓁理直气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