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码手机阅读

称霸从迎娶敌国公主开始

作者:良人玉勒 | 分类: | 字数:19.4万

第93章 我要造反,你入伙吗

书名:称霸从迎娶敌国公主开始 作者:良人玉勒 字数:2140 更新时间:2024-10-23 03:12:52

顾深与姜俊才一同走出皇宫,姜俊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脸上带着一丝掩藏不住的喜色,他已经得知二皇子进入山中修行的消息了,这对四皇子一党而言,是天大的好消息,然而只有顾深知道,一旦二皇子在山中找到了对抗世界法则的方法,那四皇子的皇权会如同砂筑城堡一般,不堪一击。

“顾大人,今天一定要赏光,咱们一起去燕栖居喝上一杯。”

顾深下意识地想要拒绝,转念一想,点头答应了。两人一起来到僻静的燕栖居,妖娆风韵的老板娘燕飞翎还是如之前一样,然而顾深却在她的眼底深处,看到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之色。

走入厅堂中,顾深下意识地往厅堂一侧看去,上次他来时,绿珠就静静地坐在那里奏琴,而这一回,那里坐了一个白衣女子,没有蒙面,容颜清丽,并非绿珠。

顾深忍不住回头对燕飞翎问道:“上次奏琴的那位姑娘呢?”

燕飞翎虽然表情平静,但是在顾深目光直视下,眼神还是出现了片刻的闪烁,“她身子不适,在家歇息。”

顾深和姜俊才在楼上雅间坐下,这一回燕飞翎在顾深面前似乎拘谨了很多,非但没有如上次一样调笑顾深,叫来了一帮环肥燕瘦的姑娘之后,自己就准备离开。

顾深伸手,一把拉住燕飞翎的衣袖,“燕老板,上次你说把最好的酒留着跟我一起喝,怎么酒还没上来,你人就要走?”

燕飞翎停住脚步,脸上露出温婉娇媚的笑意,“顾大人,怎么这么猴急,我正要去给你取酒,这天寒冰冻,我怕冻坏了酒,把它放在我的闺房里暖着呢,要不你随我去闺房中喝?”

“那倒不必,怎么能把姜大人晾在这里。”

“无妨!无妨!”姜俊才高声笑道,“今天是个好日子,不可打扰顾大人雅兴!”

顾深轻轻一带,燕飞翎的身体一歪,顺势就朝顾深靠了过来,一截极其隐蔽的寒芒在她的指间若隐若现,顺着顾深拉扯之力,直刺顾深的脖颈。

顾深皮肤上的汗毛竖起,不过他的身体岿然不动,双手钳住了燕飞翎的手腕,然而他的动作还是晚了一些,燕飞翎的指间的针尖已经贴在顾深脖子的皮肤上,散发着沉重的寒意。

扑通。

一旁的姜俊才脸上的笑意还没有散去,已经一头歪倒在地,几个环绕在他身旁的美女,犹如断了线的提线木偶,表情僵硬,一动不动。

燕飞翎如同撒娇的情人一般,整个身体都靠在顾深的肩头,樱唇更是贴在顾深的耳边:“顾大人,我这雪芒针上涂着烈阳融雪散,就算阳神境的高人,也挡不住这剧毒,你也不想一身修为毁于一旦吧。”

顾深一动不动,开口问道:“你是谁?你要想做什么?”

燕飞翎坐直了身体,不过她的手仍然稳定得如同钢铁,纹丝不动,她脸上暧昧柔媚的笑意消失不见,朱颜红唇,带着血腥的意味,“我们只是想送顾大人一份礼物。”

“什么礼物?”顾深注意到燕飞翎话中的“我们”,原来这个女人背后,真的有一个背景势力深厚的大佬。

燕飞翎轻笑了一声,“我做不了主,不过我的主人想跟你见一面。”

说完,燕飞翎站了起来,不过她手掌上的银针仍然紧紧贴着顾深的脖子,她朝屋外歪了歪头,示意顾深跟她走。

两人走出房间,顾深发现外面空无一人,没有一丝声音,显得空旷而寂静,两人如同情侣一般,紧紧地贴在一起,像连体婴儿一样,穿过二楼的廊道,进入燕栖居的深处,来到一个昏暗的转角,这里有一间静室,里面亮着黯淡的烛光,一个身量高大的男子,正负手背对着二人,顾深乍一看,陡然生出一股熟悉的感觉,却没有想起来这个男子是谁。

“飞翎,怎么对顾大人这么不客气?”男子声音平淡,虽然没有回头,但是对背后的情况却了解得一清二楚。

燕飞翎撤回了手中银针,轻轻推了顾深一把,让顾深在案前的椅子上坐下,那名男子也转过了身来,让顾深看清楚了他的容貌。

“原来是你!”顾深在看清男子容貌的一瞬间,甚至起了鸡皮疙瘩,他顿时明白了这间燕栖居,为何能够在吕都拥有如此高冷的排场,连身为刑部尚书的姜俊才也只是这里的一个普通客人而已。

原来,背后的主人,竟然是手握重兵,此时本应该在南郑剿灭残军的大景侯爷,久阳侯,邢宽。

现在大景朝,除了皇帝沈济之外,要论权势,朝堂上的文武百官,都比不过手握大景三成以上兵力的邢宽,他是皇帝沈济最为信任的将领,整个南征大郑的计划,就是以他为帅,大郑覆灭之后,邢宽也带着整支南征军盘踞在大郑的地盘,说是剿灭大郑残余势力,但是朝堂中已有很多人上书,弹劾邢宽拥兵自重,意图谋反,但是所有对邢宽的不利指控,沈济全都当做没有看见,可见沈济对邢宽的信任之深。

邢宽也坐下来,朝燕飞翎挥挥手,“去安顿一下姜尚书,别出什么漏子。”

燕飞翎走后,把门也关上,房中更显得寂静,邢宽久久不语,只是默默看着顾深,看到顾深心里发毛,沉重的压力让他终于忍不住问道:“侯爷与我密会,有什么话要交代?”

邢宽叹了一口气,说道:“顾深,你觉得皇帝信任你吗?”

“当然!”顾深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不论他内心是何想法,但是无论什么时候,这种问题只能有这样一个下意识地答案。

邢宽冷笑了一声,“我看你是危在旦夕,不日就有覆灭杀生之祸!眼前繁华,转眼就将成为过眼云烟。”

“久阳侯费这么大的劲潜入吕都,就是为了吓唬顾某?”

“当然不是,”邢宽并没有因为顾深顶嘴而产生一丝一毫情绪上的波动,“当年在宁安城外遥别,我就知道你不是胆小之人。”

“我来这里,想问你一个问题。”

邢宽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要造反,你入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