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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商周演义

作者:川人北心 | 分类:历史 | 字数:143.8万

第十三章 履癸:大力履癸终结夏4

书名:夏商周演义 作者:川人北心 字数:4065 更新时间:2024-10-11 11:00:47

等国君走后,侍卫长上前问天乙:“殷候,你朗格请示国君和公主,重视那个奴隶呢?”

“这个,你们就不晓得了吧。”天乙笑了,“我这次迎娶公主的目的,是要接走那个奴隶。伊挚是个人才,我单独要伊挚,有施国君肯定不会给的,我才想了这个娶亲的办法,把伊挚要过来了。”天乙随即招手,叫过来伊挚,对他说道:“从此,你就是我的尹,我们殷国的所有大小事,都交给你打理。我晓得,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谢谢殷候对伊挚的信任。”伊挚对着天乙鞠一躬,“挚本是奴隶,殷候能信任我,伊挚一定竭尽全力,帮助殷候管理好殷国。”伊挚说着话,脸上不由自主地流下了泪花。从此,有人叫他伊尹。

3

昆吾国君逼迫交出了一百个奴隶才送走了有施国军,回到堂屋里,心疼了好唱一段时间。待心情平复下来,国君想起那天谈判是的情景,心里不禁起了诧异:前面有施国君死活不松口,一定要三百个奴隶,五十亩土地,为啥子进去了一趟,出来就松口了?昆吾国君越想越不对,“一定有人制约着有施国君!”那么问题来了,回事谁呢?

现在,情况变得复杂,昆吾国君明白,光靠自己已经控制不知局面了,于是站起身喊道:“信使。”

“族长,有啥子事吗?”两个信使进来。

“你两个现在就出发,去斟鄩,”国君说道,“就说,有施国进攻昆吾,打死了我昆吾两百子民,抢走了一百个奴隶。”

“是。”两个信使拿了口粮烤饼就来斟鄩了。

斟鄩,后宫外。

圉园深一丈,阔四丈,四周墙壁直上直下,只有一条通道与外面连接,用几道栅栏封闭。圉园内,一个身形魁梧高大的壮汉,正与一只雄狮搏击。雄狮脖颈上的鬃毛因跳跃被风吹动散开,形同定了一把大伞,脖颈胡迪粗大了三两倍。狮声低吼,圉园颤动。

壮汉双手力擒狮尾,双脚猛蹬大地,在与雄狮较劲。“吼——”一声吼叫,狮子猛发力,向前窜出五步,带动后面的壮汉跟着前进五步,壮汉的双脚随即在地上梨出来了两道长长的沟渠,潮湿的黄土翻出来,堆成四条直线。

雄狮因为用尽了最后的力气,窜出五步后,终于力竭瘫倒地上,不动了,只一味地张嘴大喘气。壮汉也筋疲力竭,双手垂在腰下,连头上的汗都顾不上擦了。

栅栏外手持刀斧弓箭、严阵以待的侍卫悬着的心,随即也放下来了,长长出了一口气,神情懈怠。侍卫长过来,打开通道栅栏,壮汉出来了。

“今天朗格样,还过瘾吧?”侍卫长笑问着壮汉。

“过瘾过瘾。”壮汉笑道,“不过,就是有点太大,我都差点玩虚脱了。这狮子的力气太大了。”

“夏后的神力,我等侍卫自叹不如。”

“那是!”履癸叹道,“你们跟在后面,也就是个样子。”履癸说着话,大踏步进了后宫。一进来,履癸就看见宗伯、冢宰站在宫门口漫步转着,于是随口问道:“有事吗?”看见二人似有大事要说,履癸有说道:“待我洗一下,出来再说。”说完进去了。

半个时辰后,清洗后的履癸安静地坐在杌子上,手里端着水慢慢喝着,抬眼看一眼宗伯、冢宰,说道:“说吧,啥子事,等不到明天早朝?”

“昆吾信使来了。”宗伯站在履癸面前说道,“说是,有施国进攻他昆吾,打死了两百子民,还抢走了一百个奴隶。”此宗伯是新上任的,上次被履癸打烂脸颊的宗伯因脸颊溃烂,已经死了。

“有这事!”履癸惊叹道,“他们为了啥子事打起来的?”

“我后啊,这事不简单。”冢宰说道,“昆吾国是终于我大夏的诸侯,而有施国好像在跟着殷商跑,他两个打起来,表面上是他们两家,实际上则是我大夏同殷商在较量。”

“胡扯!”履癸大声喝道,“殷商是我姒夏的诸侯,他有啥子资格同我开战?你居然还说,云商把我打败了!真是瞎说!”

“我后误会了。”冢宰赶紧辩解道,“他殷商是我大夏的诸侯,天乙是夏后封的殷候,他是没得资格和我后抗衡的。我是说,昆吾是服从我大夏的诸侯,现在昆吾打败了,大夏应当帮助昆吾,打败有施国,以证明我大夏的威严、武力。”

“有施国不过一个小诸侯,在我履癸眼里,不过是一只小小的蚂蚁。”履癸说道,“我赤手空拳都能把狮子打败,一支蚂蚁算得啥子!”

“当然,有施国那只蚂蚁,算不得啥子。”宗伯说道,“主要是,我们这边的昆吾需要我们大夏的帮助,否则过不了多久,昆吾就被灭了。”

“他敢!”履癸站了起来,“没得我履癸发话,我看哪个敢灭我姒夏的诸侯国?!”喊完停了一阵,又说道:“明天早朝上,议一下出兵有施国的事。”

“是。”宗伯、冢宰应道,转身走了。

次日早朝上,值日官喊过“有事起奏无事退朝”,宗伯讲究出班说道:“我大夏诸侯昆吾受有施国围攻,派来信使,请求我后栽决。”

昆吾信使赶紧对履癸说道:“有施国杀了我昆吾两百子民,抢走奴隶一百人,请求夏后派兵,维持次序。如此,实乃昆吾幸甚,天下幸甚。”

“小小有施国,嚣张太甚!”大殿上顿时起了骚乱,大臣们七嘴八舌议论开了。

“安静。”履癸一声喊,下面顿时静了下来,“大家说说,是否需要出兵有施国?”

“一定要出兵压制有施国,”司马出班说道,“不然,天下大乱了。”

“有施国一个小国,朗格打败了大国昆吾?”司寇出班说道,不过离题万里,“真是想不通啊。”

旁边的司马立即把司寇拦回来了,“夏后问,要不要出兵?你别乱说打岔。”

“当然要出兵压制有施国,”司寇应道,“维持我大夏的次序,维持中国的次序。”

群臣跟着喊道:“要出兵!”“必须压制有施国!”

“攻打小小有施国,出兵以前兵士,两百箭士即刻。”司马抬头对上面的履癸说道:“请夏后允许我带兵出征,消灭有施国。”

“诸侯只见打架,灭国就过分了。”吏部冢宰出班说道,“教训教训他们,让诸侯们守规矩,就行了,灭国过分了。”

“好!”履癸一声喝,“兵士一千,箭士两百,出兵有施国。我亲自出征,恢复天下次序。”

履癸选兵部司马为先锋,带兵来到有施国都外,对面是一群手持棍棒的庄稼汉子。看着这群汉子,人数与夏军想当,兵器没法比,履癸不觉笑了,

“这就是你们有施国拿出来的兵士吗?”履癸大笑起来,“哈哈哈,我履癸一人就能灭了你们。”

履癸说着就要冲过去,被司马拦住,“我后不可大意,这事在战场上,与狮虎不可同日而语。待我用箭矢射杀一阵,我后再冲杀过去。杀他个痛快。”

“不用!”履癸一口拒绝了,扭身冲了过去。

“箭士上阵!”司马喊道,“射杀两边的有施军。”随即两阵中间,箭矢如蝗虫般向着有施君飞去。

再说,履癸赤手空拳冲进敌军阵中,抓住一人,两手用劲,这人就成了两块,鲜血和屎尿洒落地上。有施军手里的棍棒对着履癸,轮番攻击,打在履癸身上。履癸对之视而不见,一味地抓住人就撕,不一会,履癸身后、身边就撒了一地的尸块和血水,同时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弥漫在周围。

这时候,一支粗大的棒子对着脑门砸下来。履癸不等他砸实,随手一捞,抓住棒身,往前一带,一个兵士就被扯了过来。履癸抄起来,两手一分,地上就又多了两块尸块。

在履癸感觉到撕人吃力时候,身边的敌人越来越少,不由跑前几步……

“别打了,别打了!”忽然,一个声音传过来。履癸不由停下来,看见一个老头站在对面,只听他在喊着,“有施国愿意投降,贡献出他的一切。”老头带着四个老人跪在地上,向着履癸祈求。

“啥子,你们想投降了?”履癸过来抓住一个老头,还没用劲,这老头就成了两块。把手里的尸块扔在地上,问地上的老头:“想投降也要得,把你们国里的贝壳全献出来,还有美女,否则……”

“有有,有,”有施国君赶紧应道,稍慢,他自己就成了两块死尸了,“钱有,美女也有。”看到履癸已经住了手,国君扭头对身边的一个老头说道:“族佬,赶快去我堂屋,把框里的钱,妹喜带出来,另外再选四个漂亮的侍女送出来,快!快!”族佬起身,回国君院子去了。

这时候,刚才还喧嚣不止的战场安静下来了,履癸扭头四周一看,敌军只剩下两百来人,没精打采地站在地上,手里的棍棒撒了一地。空地上堆满了死尸,全都插着箭矢。

族佬回到国君院里,叫人抬出装钱的竹筐,看着四个站成一排十二三随的侍女,就等妹喜出来。过了半天,妹喜来到族佬面前,默然无语,愁眉苦脸。

“现在,我有施国到了灭国的边上,请公主出来救救我有施国,救救我们的族人和子民,”族佬声音嘶哑,泪流满面,“同时也救救你的爸爸国君。族佬这里给公主磕头了。”族佬说着就要跪下。

妹喜赶紧把族佬拉住,说道:“族佬,不要啰嗦了,妹喜晓得大义。舍身救国,妹喜死了也值得!”

当妹喜跪在履癸面前时,梨花带雨,声泪俱下,“有施国民女妹喜愿随大王左右,洒扫房屋,替大王暖被窝。”妹喜说的声音哽咽,泣不成声,“只求大王饶恕有施国的罪过。”妹喜说罢,以头触地,“我有施国子民,永远都诚心诚服大王,做大王的奴隶。”

听着地上“咚咚”响的声音响过好一阵,履癸才从幻觉中醒悟过来,弯腰伸手拉起来妹喜,满脸的怜爱,惊喜道:“我的美人,你说啥子就是啥子,赶快起来吧。”妹喜站起来,眉头上已有雪珠渗出来,星星点点,印着惨白的脸色,煞是迷人。履癸一把把妹喜拥在怀里,“我的美人儿,磕头嘛,磕两下就是了,你朗格把头都磕烂了,心疼死人了。”

“妹喜愿意随在大王左右,”妹喜低着头小声说道,“只求大王饶恕国君,留下有施国。”

“饶恕,留下,”履癸连声说道,“饶恕国君,留下有施国,遣返钱财。”看着怀里怜悯可爱的美人儿,履癸的心都碎了,轻声对妹喜说道:“我的美人,别哭了,我们回斟鄩。”这时候,履癸眼里只有妹喜,扭头冲兵士喊道:“回帝都。”

大军凯旋回都,司马领着兵士去了校场。妹喜跟着履癸进了后宫。

“侍女,赶紧给我的美人儿拿衣衫来换,这一路上,尘土飘扬,汗水不断的,脏死了。”履癸满心欢喜地搂着妹喜回了宫,冲宫里的侍女们喊道。然而,妹喜换上新衣衫,脸上却没有笑容,始终阴沉着脸,见了谁都一样。履癸扭头看见妹喜的模样,不禁心疼,问道:“美人儿,有啥子不高兴的事吗?哪个惹你了?”履癸一路劳累,自己也哈欠连连的,“告诉我,我跟解决,把他杀了。”

妹喜只是微微摆动一下头,以示没有。她那满头乌黑的长发随着头的摆动来回地愰,像履癸心里当期的涟漪,一层一层地荡漾开来。

“是这衣衫不好?”履癸轻声问道——妹喜晃头。

“是侍女服侍得不仔细?”

妹喜一时神情恍惚,没有晃头。

履癸立马招手,指着刚才服侍妹喜的侍女,“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