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当天,虐文女配转身嫁探花
作者:高粱不做糖 | 分类: | 字数:39.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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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成亲戚了?
宋婉梅涩然一笑,对着秦叔阳开口道:“先生不必多问,这人肯定是我得罪的人!大人既然能相信他,肯定是有大人自己的依据!”
秦叔阳抬起眼皮瞟了她一眼:“既然你心里有数,我也就不多管闲事了!”
说完端起茶几上刚点好的茶汤轻抿了一口,出声赞叹:“好茶!果然是好茶!”
乔县令朗声一笑:“秦三爷喜欢就好!”
宋婉梅低头沉思片刻,忽然抬头问乔县令:“那县令大人怎么知道这只是一场误会?而不是我们与盗贼有关,帮盗贼销赃呢?”
乔县令笑得更加意味深长,那意思就是:咱们都心知肚明啦!就不要说出来啦!
“哎呀!赵贤弟的父亲赵有章先生在咱们县里教书育人几十年,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赵贤弟身家最是清白,怎么会与盗贼有关呢?
“再说,我那位亲家也来信了!说明了那张床的去处,嘱咐我好生关照赵贤弟,咱们都是亲戚,我能不关照么?”
宋婉梅两眼大睁,简直不敢相信,乔县令这话说的,竟然还有两分讨好的意味!
天啊!现在几时了?如今在哪里?面前这个人还是县太爷么?
赵祈安更是目瞪口呆:“我什么时候跟县令大人成亲戚了?”
别说宋婉梅和赵祈安一副云里雾里的傻样,就是秦叔阳面上也露出几分讶异,随后又很快被讥讽取代:“好歹也是一县县令,向权贵献媚能献到这种程度的,也着实少见!”
宋婉梅略一思索,也明白了其中关窍,那张床的去处,不就是楚王么?
乔县令这是对着自家讨好楚王啊!
她与赵祈安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语,只不过是阴差阳错的得了楚王一点子破烂,都能被县太爷论亲戚了!
几人从衙门里出来,宋婉梅和赵祈安一路的不住叹气。
秦叔阳嗤笑:“你们这副鬼样子是怎么回事?你们难道不应该赶紧回家大摆筵席?庆祝今后你们可就有靠山了!”
他转头指着宋婉梅:“主要是你,你不是一直害怕修了水库被人截胡吗?现在好了,在这鸟不拉屎的偏僻小县,你现在的靠山最大,修多大的水库、赚多少钱,都没人敢说什么啦!”
宋婉梅蔫蔫的,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我太爷辛辛苦苦一生,挣下千亩良田,我祖父牺牲性命摆脱商藉,我父亲几十年寒窗,取得举人功名,我家几代人拼尽全力的努力,都不及权贵的一件破烂顶用啊!”
秦叔阳白她一眼:“与其在这里伤春悲秋,不如赶紧回家搞钱,早日把那个水库修成要紧,水库若修成了,此后将有万亩良田旱涝保收,你也算能在这个小镇真正立足了?到时候你还怕你不如一件破烂?”
宋婉梅有些担忧:“那我就是不知不觉上了楚王的贼船了!若是楚王有个些个不好,比如谋逆、造反、夺嫡啥的,成功了倒好,虽得不上大实惠,但不至于丢掉性命!若是失败了……我家人口可不少!”
秦叔阳轻嗤一声:“你想的倒挺多!就你这么一只小鱼小虾,谁还能把你放心上?你若是在榆林县出人头地立足了,到时候上头的人看不上你,下头的人得罪不起你!你有什么好怕的?”
宋婉梅一拍大腿,这就是地头蛇的好处:“说的对!说的对!是这么个理!我得赶紧回去准备准备!”说不定哪一年榆林县就大旱了。
秦叔阳又问:“那修水库的钱可够了?”
宋婉梅又蔫了:“会够的!我家生意也还不错!”
秦叔阳也不再问,眯着眼一仰头,跟一只傲娇的公鸡似的:“还有,以后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再不要来找我,白白耽误我一天功夫,你们担待得起吗?”
宋婉梅自然不会跟他一般见识:“是是是!是我不对!打扰了您,我回家再亲自下厨做一桌好菜招待您,请您赏脸!”
秦叔阳微微颔首:“那些大鱼大肉的就不要了!你家点心不错,多备些!”
“好好好!记下了!记下了!”宋婉梅一迭声的答应。
赵祈安见梅姐姐对另外一个男人有求必应,心里很不是滋味:“今日自从见到梅姐姐,都没有好好说上一句话,倒是与秦先生有说有笑,莫不是她不在意我、心里没有我?”
一股酸楚涌上他的心头,一转念又想到:“不,梅姐姐心里是有我的,今日她还为了我吃醋呢!若是她心里不在意我,怎么会在乎别的女子靠近我呢?”随即又似喝了一罐子蜂蜜,将那股酸楚压了下去。
他赶紧拉住宋婉梅的手,小心翼翼的开口问:“梅姐姐,你怎么会想到来衙门找我呢?”
宋婉梅抽出手,白了他一眼:“不去衙门找上哪里找?你不就是被衙门的人带走的吗?”
随后似是想到什么,责备的开口:“祈安,你以后得稳重些,你看你把那茶壶打翻,将那个女孩子烫成什么样子了,你竟然还推她!哎!我们走后,主人家说不定怎么样惩罚那个女孩子呢!我看她伤的不轻,以后会不会留疤,若再被主家惩罚,该多惨呢!以后可得小心注意着,知道不?”
赵祈安脸色直接变得跟臭鸡蛋没两样,原以为梅姐姐是为着他靠近女子而吃醋,脸色才不好看,原来是因为自己烫伤了那女子啊!
他心底发苦,感觉走路都提不起精神来,满心只有一个疑问:“我走了这一天,梅姐姐有没有担心我?她有没有在意我?若是真的担心、在意我,那为什么一见我就责备我烫伤侍女?而不是关心我安危?但是她若不担心、在意我,为什么又巴巴的跑来衙门里找我?是不是因为她刚才吃醋而害羞,不好在秦先生面前表现,才说了这些责备我的话?那为什么她能与秦先生有说有笑,而不能跟我多说两句话呢?”
赵祈安这一路上,心里犹如打翻了调味盘,酸甜苦辣尝了个遍,但他又怕梅姐姐生气,不敢多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