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厂长娇养画里出来的大小姐
作者:再吃一勺儿 | 分类: | 字数:37.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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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赐婚2
她跳皮筋已经学了三种跳法,正准备学第四种呢!
她们到的时候下人已经聚集了不少,西锦还在人群里看到了封准,他正站在人群后往前看。
兄长跟大嫂在父亲身旁站着,西锦跟母亲走过去同他们站在一起。
詹东川站在宣旨太监身旁,身后跟着特别多的人,大门口外头也全是人。
“人齐了,宣旨。”詹东川淡声吩咐。
宣旨太监举起圣旨,在场除了宣旨太监跟詹东川纷纷下跪。
“奉天承运主君诏曰:朕今日为太子婚事所忧,听闻于家千金于西锦蕙质兰心,才貌双全,与太子实乃绝配。特为你们二人赐婚,成就一世姻缘。钦此!”
宣旨太监声音落下,西锦随着爹娘一起喊:“谢主君恩典。”
“都起来。”詹东川朝着宣旨太监伸手。
这圣旨本该宣旨太监交给接旨之人,不过太子殿下想要那肯定是要先给殿下的。贴心把圣旨卷好,宣旨太监双手将圣旨奉上。
詹东川接过圣旨,一步步走到西锦跟前。
西锦以为他要把圣旨给自己,伸手去拿。
詹东川却疑惑看她,双手一背把圣旨背到身后,脚步不停走到西锦身边站好。
不是给圣旨那他过来干什么?
西锦伸手去他背后拿,圣旨是下给她的,应该她拿。
詹东川抓着圣旨不放,顺便把她的手也抓住。
圣旨都下完了,他这是干什么?这么多人看着呢!
西锦又往回抽手,结果詹东川不放手,她用手指在他掌心挠痒痒。
大门外头忽然走进来好多人,两个人一组或者四个人一组抬着大红箱子。
一个接一个,络绎不绝。
箱子把大门前的地方占满又占了大门底下的位置,后来实在放不下,于太傅带着人往后退了一大截出来才放下。
聘礼全部抬进来后,詹东川这才放开西锦的手,把圣旨放进她手里,“这是婚书和聘礼。”
他掏空了自己的私库还有父皇跟母后的私库。
聘礼婚书都有,这样算起来他们可以算是已经定亲的关系。
那么多的红箱子,西锦惊讶的看他,哪有人聘礼这般多的!
不用细数她也知道这已然超出一百二十抬。
“上一次没给。”詹东川小声跟她解释。
上一次结婚他没给聘礼,东西都是婚后买的,不能算聘礼。这一次要带着上一次的一起补上。
聘礼全部放完,詹东川也不好再久待,之前是锦娘身体的原因他可以随意进出于府,如今她身体已好,他也该注意礼数。
西锦自然是不能送他离开,兄长跟于太傅送他们离开。
下人也纷纷散开,西锦站在院中看着数不清的箱子。
聘礼物品都登记在册,西锦拿起放在其中一个箱子上的册子,厚厚的一本。
册子上的字她格外眼熟,看着册子仿佛能看到詹东川让人一样样把嫁妆物品拿给他看,过目后再亲手写下。
“小姐,我数了是二百四十个箱子!”喜鹊跑过来跟西锦汇报。
二百四十抬,他这是要给她两份聘礼。
傻不傻?
上一世结婚本就是一时起意,再说婚后他没少为她寻来各种东西,在那个年月一样东西就比得上别人家的聘礼。
那些箱子全都搬进了锦园里,西锦自己的库房。
于家小姐要成为太子妃的消息也在一天之内传遍了京城,不管别人怎么想,宋夫人很堵心就是了!
怪不得说不能透露,敢情是跟太子殿下定亲,这于夫人也是真能忍得住,这要是她早天下皆知!
从母亲那里回来,西锦遇上在他大门口等着的封准。
他是来辞行的。
他长着跟于西瀚一样的脸,言行举止却并不相同,西锦看他时总是不自觉的带上些许慈爱。
“于小姐不用将我当成四百年后的他,我们境遇不同产生的结果也不同。”封准看的比她通透,“我们是一个人,却又不是一个人。”
或者说四百年后的他曾是他,而四百年前的他却不是他。
“你不能留在襄国吗?”即便他说了那么多,西锦对他不自觉的亲近却并不是能立马改正的。
她了解襄国的历史,付东川比她更了解,她记得他曾研究过。
她不是圣母,詹东川也不是圣人,说是复仇也罢,又或者说弱肉强食。
“等你们生下孩子我会来收徒,你放心我不去绥国。”曾几何时绥国的国运是最昌盛的,但如今封准已经算不透这天下大势。
强留不得,也不愿强人所难,西锦不舍看他几眼,“保重。”
“你也是,姐姐。”封准玩笑似的喊了她一声,笑着转身离开。
他那句姐姐令西锦彻底将他跟于西瀚区分开来,于西瀚小时候叫她声音里是依赖,长大后叫她的声音变成了对姐姐的宠爱。
封准那句姐姐没有特别的感情,只是单纯称呼而已。
跟叫她西锦并无不同。
西锦让喜鹊帮封准准备了很多东西,他只拿了银两,便独自走离开。
婚事已定,詹东川日渐忙碌,两人之间依旧是书信往来。
西锦想出府去玩,但是兄长没空,詹东川也抽不开身,没办法她只好把主意打到大嫂身上。
反正大嫂嫁人前也经常出府去玩,她可以找大嫂取取经。
杜小月给西锦找了一套男装,但是西锦穿上怎么说呢?
都不用猜,一眼就能看出是个女子假扮的,前凸后翘。
后来杜小月一研究,干脆她穿男装,西锦穿女装,别人只会以为她们是一对。
襄国民风并不那么保守,也有好多世家小姐带着帷帽上街,但是戴着帷帽上街只能去一些胭脂水粉店或者首饰铺。
说不准就会遇上几个穷酸才子想一步登天,不是没有成功的例子。
杜小月以前也遇到过,会几首酸诗说几句酸话显得他多有文采似的。被她一脚踹出去好几米,她是那能听懂风花雪月的人吗?
当然在杜小月眼里,于西哲念得诗不叫酸诗,叫情趣。她听不听的懂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只要听见于西哲念诗就想把他按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