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厂长娇养画里出来的大小姐
作者:再吃一勺儿 | 分类: | 字数:37.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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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相见3
“小女是想同殿下说,莫要只顾征战,朝中有许多贪官污吏,还望殿下能多留些时间处理朝中事务。长期征战对身体也有诸多损害,或可歇上两年,再出征。”西锦声音越来越低,她一小女子却对着太子殿下的说朝中之事总归有些底气不足。
但又不能跟殿下说,您没多久好活了,会战死沙场。
要不是詹东川站的近,后边的半句或许都听不清。她这话的意思是不想让他去打仗,那么他是不是可以猜测她知道他会战死?
“于小姐似乎很关心我?”詹东川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她说了那么多,他却只品出这个?
西锦淡声解释:“小女身为襄国百姓,对殿下与主君是一样的敬重,并无他意。”
“我会考虑。”说着身手极快在她头顶掠过,詹东川率先转身开门往外走。
会考虑这话实在模棱两可,西锦还想再劝,却听到开门声。
她才直起身子,只看到太子殿下离开的身影,或许她该去找主君,让主君劝他。
西锦站在待客厅未动,目送着他走远。奶娘她们应该跟兄长在一处,她就先回房了。
于西哲在大门处等着太子,见他走过来偷偷瞟了几眼他的表情,想不通小妹有什么悄悄话要私下与太子说。
殿下脸上没什么表情,但于西哲却敏锐察觉到他心情似乎不错!
于西哲再次把太子殿下送出大门,詹东川没有忙着上马,而是站在马侧严肃看着他。
只看得于西哲头皮有发麻,太子这是对他不满了?
这事确实他不能自己做决定,小妹的终身大事当然要父亲同意才行啊!
“别给锦娘说亲,等平了绥国吾会上门求娶。”说完话,詹东川才想起跟前这个人做不了主,“吾立刻找太傅说。”
于西哲刚想说他做不了主,太子殿下就自己把话说完了,只好跟着点了点头。
詹东川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于西哲看着太子骑马离开,站在原地捋了捋,想了半天没捋清。
他小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太子竟然惦记上了。最奇怪的是小妹好像也喜欢太子,刚才两个人是私下商量婚事去了?
连锦娘都叫上了,说他们俩不认识也不可能啊?
咋认识的呢?
毕竟是小女儿家的心事,于西哲一个大男人不可能去打听,他只需要把今天发生的事如实跟于太傅汇报就行。
于太傅从宫里回来,不等于西哲去找他,就派管家去把人叫了过来。
今日老头跟主君下了两盘棋,刚出宫门就被太子殿下堵了个正着。
对于太子殿下这个学生,于太傅还是挺满意的,作为学生,太子进步极快,善思考,不仅善战而且对政事也极为通透。
但要说作为女婿,那确实不太满意,好人家的姑娘有几个愿意进宫跟一群女人抢夫君的。
再说自己那个闺女身体不好,进宫那就是送死,于太傅是亲爹,不给锦娘招上门女婿已经很克制了。
于太傅跟着太子去了东宫,被学生强行说了许多掏心窝子的话。
什么绥国有国师,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
只要于太傅担心的,太子一一作出保证,只求于太傅一件事,在他从绥国回来前,莫要给锦娘定亲。
要不是这话不吉利,于太傅真想问一句,万一回不来呢?
那绥国既然有国师,又岂是那么好打的!
没看你爹都没想过打绥国吗?
于西哲跟于太傅在书房待了许久,这事并不难抉择,若是太子真能抢来国师治好西锦的毛病,两人成婚未尝不可。
能因西锦的病出征,足见他真心。
若是太子没回来,西锦的婚事另当别论,家中也不想让她早早嫁人。
父亲跟兄长的盘算西锦一概不知,她又躲着偷偷画付东川的画像,如今也画的快完工了。
可能是今日在外头跑的那一顿着凉了,西锦有些咳嗽,嗓子发痒。
奶娘让厨房熬了姜汤给她喝,西锦坐窝在床上看着碗里那几片姜,想起付东川骗她喝糖姜水,说好的一片姜他切了好大一片。
奶娘舀一勺送到西锦唇边,看她看着碗里出神,想着她可能嫌弃这味道,“喝完我让喜鹊给你拿蜜饯甜嘴。”
“奶娘,给姜汤里放些红糖吧!”这姜汤里没有红糖,西锦往后躲了躲,没喝。
以前也煮过红糖姜水,小姐不爱喝,如今竟主动要求喝!
奶娘把汤碗给喜鹊,让她去厨房喊人重煮一碗。
“只能放一片姜,要这般长的一片。”西锦对着喜鹊伸手比了比。
喜鹊听了吩咐,小跑着去厨房,屋里只留了奶娘跟西锦。
奶娘伸手抓着西锦的手,坐在床边抬头看她,眼中满是担心:“锦娘有心事儿?”
前一阵她便发现了,小姐不知何时身上带了说不清道不明的伤感,她想找找是根源,却始终没发现。
“没··咳咳··咳··”西锦摇着头察觉嗓子有些发痒,忙伸手捂住嘴唇。
奶娘忙站起身帮她拍拍后背缓解,口中却是没停下,“你不要哄奶娘,每天跟你待在一起,你有心事我怎会看不出来?”
以前锦娘也有思虑,奶娘知道她是因为身体上的难受郁结难消,可跟如今仿佛丢失了重要之物的感觉不同,有时候她看着锦娘坐在那都觉得她在无声哭。
明明她面上笑着的,她却觉得锦娘在哭着跟她说,奶娘我疼。
自己看着长大的,怎能不心疼,这也是她这一阵为何纵着西锦去院里又去花园的原因,“你跟奶娘说说,奶娘谁都不说。”
咳嗽停下,西锦斜靠在奶娘身上,伸手搂住她。
欲语泪先流,该如何说?
说完奶娘又该担心她是不是思虑太重,开始胡思乱想。
靠在奶娘怀里默默落泪,直到喜鹊端着红糖姜水进门,西锦才在奶娘怀里蹭了蹭坐正身子。
“小姐怎么哭了?是不是难受?”喜鹊一看西锦红着的眼眶也急了。
“不难受,就是想起以后不能出门心里难过。”西锦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
喜鹊把汤碗递给奶娘,站在床边守着西锦,倒是很同意不能出门这个观点,“还是不出门的好,今天出去一次就咳嗽了,幸好不严重。”
不然小姐又要受罪,喝药针灸想想都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