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许大茂的目的。

自从上次从系统那里得知，成为门徒会固化忠诚度以后，许大茂便有了点想法。

人是善变的，有时候情绪到位了，脑袋就会发热。

也许，在这一刻就会达到成为门徒的条件。

而等冷静下来之后，之前的想法或许就会发生变化。

结果让许大茂很满意。

主打的就是一个广撒网，重点选择。

安德鲁没有让许大茂等一周。

第四天，许大茂便得到了关于费姆思公司的情报。

费姆思公司。

成立于1945年，总部在瑞士日内瓦。

明面上是一家研究特效药的公司，以及各种医疗器械。

实际上，他们以开发潜能激发剂和细胞再生剂为主。

其实验对象来自不同领域。

有顶级运动员，有军事精英，甚至有商业精英。

基本都是在某一方面能力引人注目，这才成为他们的实验对象的。

而后面的资料，是许大茂最需要的。

阿尔伯特·施奈德，公司负责人，一个狂热的光明会信徒，坚信光明会能够改变这个世界，重新制定规则。

艾米丽·卢梭，首席科学家，对人体开发的研究近乎疯魔。

亚历山大·格林，安保负责人，退伍军人，负责抓捕和看守“小白鼠”

莉莉丝·摩尔，市场部负责人，公关高手。

伊万·彼得罗夫，财务总监，精通财务技巧，负责为公司的非法活动洗钱。

这五个人就是费姆思公司的核心人物。

半个月之后，许大茂孤身来到了瑞士日内瓦。

费姆思公司总部是在市中心的西侧，湖滨大道和阿彭大街的交汇处。

许大茂坐在费姆思公司不远处的咖啡店中，一边喝着咖啡，一边品尝着肉桂卷和一小块七层蛋糕。

通过空间的观察，许大茂能够确定这里其实只是个幌子，只是明面上的一个办事处而已。

而他要找的主要目标，除了那个财务总监来过一次，一连三天都没有再出现过。

许大茂也没辙，只能等待。

他没有再去联系安德鲁，如果安德鲁知道，早就告诉他了。

不过傻等不是他的性格，既然财务总监出现过一次。

那么在月底或者月初的时候，出现的概率会更大一些。

之后的一个多星期，许大茂有枣没枣的过来喝杯咖啡，简单查探一下。

收获还是有的，许大茂自己买了辆车。

正好遇到车展，正好看到福特野马，正好兜里有钱。

就这么一直过了半个月。

临近月底的时候，那个财务总监终于再次出现了。

整整一整天，这个财务总监伊万就没有离开过公司。

晚上，当伊万离开公司的时候，许大茂便驱车跟了过去。

伊万是直接回家的。

利用空间，许大茂可以看到伊万有一个长的不错的妻子。

还有一个可爱的女儿。

一家人晚餐，说说笑笑，倒也很是温馨。

“伊万，今天工作顺利么？”

“呼，还行，你知道的，每到月底就会做不完的工作等着我。”

“辛苦你了，伊万。”

“为了安娜，索菲亚。”

“嗯。”

许大茂不知道她们在谈论什么，但看起来气氛看起来不像是一个坏人的家庭。

只是这种温馨并没有持续多久。

她们的女儿安娜的鼻子开始流血。

两人很熟练的帮女儿止血，然后穿戴好准备出门。

许大茂跟着他们来到了医院。

等索菲亚陪着安娜在病房里面休息的时候，伊万走到医院外面，想透透气。

女儿的情况让他很压抑，但他不得不坚持下去。

“你女儿得了什么病，伊万。”

“你是谁，为什么会认识我。”

“我？一个原本想要绑架你的人。”

“但是现在，我可以先和好好聊聊。”

“这个玩笑并不可笑，请你不要来打扰我，陌生人。”

“玩笑么？”

“你能告诉我费姆思公司的实验基地在哪里么？”

“你到底是谁？”

“伊万，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我想做什么。”

“在你面前并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利。”

“当然，你可以选择去死，留下病重的女儿和你的妻子。”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什么基地，我只是一名会计，做着自己应该做的事情而已。”

“如果你再骚扰我，我就要报警了。”

“应该做的事情，包括洗钱么？”

“你说什么？”

“你看，我对你并不是一无所知。”

“看在你女儿生病的份上，我才会和你交谈，其实我有更简单的方法，你想试试么？”

“我真不知道基地在什么地方。”

许大茂没有再说话，而是拍了拍伊万的肩膀。

伊万便开始窒息了起来。

片刻过后，许大茂解除了空间的使用。

伊万的妻子走了出来。

“伊万，你没事情吧，脸色怎么这么差。”

伊万冲着索菲亚摇了摇手。

“你好索菲亚，我是伊万的同事，正好碰到了。”

“你，你好。”

这时候伊万也缓过来了，连忙说道。

“索菲亚，我没事，安娜怎么样了？”

“她这会睡觉了。”

“索菲亚，你也去休息一会儿，我和同事聊一会儿”

“嗯，好，你们聊。”

索菲亚离开之后，伊万惊恐的问许大茂。

“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

“一点点小把戏而已，还想再体验一下么？”

“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一个做账的会计而已”

“伊万，你转头看看。”

伊万立马转过头，看到索菲亚双手捂着脖子，渐渐的，跪倒在了地上。

“魔鬼，你不能这么做，求求你。”

许大茂打了个响指，从伊万的视线看过去。

索菲亚的身体正在剧烈着上下起伏着，很明显是在大口的呼吸。

伊万很想现在就冲到索菲亚身边，不过许大茂并没有给他这个时间。

“伊万，不用表现的这么委屈，费姆思公司用人做实验的事情我不相信你一无所知。”

“那些人难道就没有家人？我可以告诉你，我的家人就曾经是费姆思公司的小白鼠。”

“而你，帮他们洗钱，帮他们提供实验资金。”

“所以，伊万，你该死，你的家人享受着你赚来的黑心钱，也不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