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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门秘录之太清传人

作者:扁舟归海 | 分类:游戏 | 字数:7.9万

第二十三章 殍地

书名:玄门秘录之太清传人 作者:扁舟归海 字数:3950 更新时间:2024-10-11 09:29:53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又回到了大学,我见到了梦中情人文佳,也见到了李涵玉。之所以确定是在做梦,因为在自己的潜意识里已经知道,我大学毕业已经好几年了。况且,在梦中文佳和李涵玉都风情万种,这是我从没见到的场面。

文佳刚入学的时候被评为文学院新一届院花,几乎迷倒了文学院当时所有的男生,当然也包括我,那时大概是我情窦初开,可惜是昙花。灭了的原因很简单,追她的男生太多了,有爹的也太多了,包括周胖子在内。自惭形秽的我,只能避而远之了。不过,让我开心的是,周胖子他们也都没追上,每天只能苦着脸,夜晚时分在寝室自己唱唱撸啦啦。

在外人看来,文学院的男生是多么的幸福,整天泡在女儿国里,还都是知书达礼的才女。可惜的是,文学院的女生往往声称,学文学的男人太娘,不是她们的菜。丫的老子娘吗,老子可比谁都爷们。大学时那几个体育棒子,老子三下五除二全都撂倒了。可惜的是,没当她们面,所以都当我吹牛呢。

想想自己也傻,那件事过后,那几个小子哪次见到我都大哥长大哥短的,当初怎么就没领他们去威风一下呢,想想肠子都悔青了。

我的这个梦绝对是美梦,因为在梦中看到了文佳,还看到了不该看的,做了自己想都没敢想,而且想了也白想的事儿。

明知道是梦,但自己还是那个美啊。可惜的是,正当子弹上膛的千钧一发之际,电话不合时宜地响了!我这个恨啊,只能感慨春梦了无痕。

“大清早的,闹猫呢!”看了看手机是周胖子,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大清早的这么大火气呢,这么大的人还作觉!”周胖子笑嘻嘻地说。

“滚!有事没事!”我愤愤地说。

“快来看看,出事了!”周胖子焦急地说。

“知道了!”我不耐烦地挂断了电话,躺在床上继续酝酿睡意,心思看能不能把梦接上。可是酝酿了半天,也没有半点感觉,只能在心里问候周胖子的母系先人。

记得在一本书里看到过这样一个说法,在梦中梦见一个人,说明这个人也在想你。据说这是美国心理学家说的,甭管真假吧,反正我信了,我觉得这个人很伟大,很靠谱。想到这儿,心里也就释然了。周胖子,你惦记的人在想我呢,哼!

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我就下了楼。周胖子说的地方在我们学校的西门,这个地方很偏,出了门既没有商业街也没有居民楼,几乎属于荒郊野外,再稍远一点有个棚户区。正因为如此,平时这里很少有人来,连个公交站牌都没有,鸟不拉屎,耗子都抹眼泪走的地方谁去啊。

无非是出于安全考虑,保卫科每天还是派保安在这值班。其实就是往那一坐,能有人往那走,那真的可以去买张彩票了。

一路走来,有不少人都在往那边去。我不由地感叹,老鲁都死这么多年了,看客依然那么多。真服了他们了,怎么那么爱凑热闹,当你们是我呢,能救万民于水火。

校门口已经拉上了警戒线,大家只能远远地看着。周胖子正在门口等我,从他口中简单了解到了一些信息。

昨天晚上,这里的保安脱岗了,但是大门不知道怎么开的,有一辆车从这里出去发生了车祸,车上的五个人当场全都死了。也不知道和什么车撞上的,怎么撞的,驾驶室都撞没了。死的五个人都是我们学校的,前面的俩已经辨认不出来是谁了,后面那三位分别是教材科科长,成教院院长和我们学院的院长。

一听这仨人,我心里有些喜滋滋的,暗骂道,该,报应!这三个人没一个好鸟。就说那教材科科长吧,丫的这些年不知道赚了多少黑心钱。采购教材都敢往里掺盗版的,有的教材一拿过来分量都不对,而且有一股很浓的刺鼻油墨味。里面出现的错别字那就更别说了,去年我教的一个诗词选修课,课本全是盗版。我在上面讲得津津有味,下边学生突然问我那诗为啥和课本上的不一样,我没法解释了,只能说版本不同。

至于成教院那厮,**一个,原本是学工处处长,每天身边都围着一群女学生。想在学生会提拔一下,那必须被潜规则。这厮还经常给那些学生许诺留校之类的,然后让他们踏踏实实地跟他睡。被他看中有不从的,就拿挂科来威胁。最可恨的是,连评奖学金或者贫困大学生补助什么的,这厮都想沾点荤腥。为此,这厮没少挨揍。大学生都年轻气盛的,谁愿意被你这个老灯泡子戴绿帽子啊。赶上自己一个人下班的时候,冷不防地被套上麻袋,然后一顿砖头,直接打成猪头阿三。有几次这边缝针没拆线呢,那边砖头又挨上了,连续几次,这厮脑袋弄得跟斑秃似的。

这还不要紧,去年这厮答应给一个女学生留校,结果临到毕业时这厮开始耍赖,还以扣发毕业证威胁她。估计这是他一贯的伎俩,而且应该是屡试不爽的。可没想到的是,这个女生根本不吃他这套。赶上校领导开会的时候,直接冲到会议室,见面就是一通九阴白骨爪,边抓还边骂:“你睡我的时候咋说的!”为此这厮一度被停职了,后来不知道怎么疏通的关系,才被下派到成人教育学院去了,在校里也是名声扫地。其实当天在会议室里的没几个人身上干净,但人家捂得住,你的闹成这样,领导不震怒那才是怪事。

至于我们院长,也没好到哪去。这厮姓朱,长得也是一身肥膘,自称是宋朝朱熹的后代。自诩满腹经纶,学富五车,在当今学术界,无人能比,自己就是他老祖宗再世,朱子第二。因此,我们背地里都叫他朱小二,生气的时候叫他猪儿。虽说没他老祖宗那两下子,但有一点很像。据说朱熹儿子死后,儿媳妇无夫而孕。当然这并不一定是朱熹干的,而且据考证属于时人故意抹黑。不过,到了朱小二这厮这儿,就变成了现实。这厮儿子出国工作一年,回来儿媳妇怀孕四个月了。和儿媳妇扒灰这事,院里的老师几乎都知道。以前他儿媳妇来学校找他,那态度哪是老公公和儿媳妇啊,小情侣都没那么腻。后来他儿子离婚之后出国了,发誓再也不回来。这厮也离婚了,和儿媳妇过上了了。至于后来的那孩子和他怎么称呼对方,我们就不知道了。

当然,结婚之后朱小二也没老实。他本身还是个研究生导师,这厮一天想的就是怎么泡女学生。而这厮的惯用手段就是“利以诱之,情以动之。”一天看着文质彬彬的,其实就一个衣冠禽兽,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而且这厮经常贪污院里的经费,包括学生的补助这厮都经常挪用,啥时候学生开始闹了才给你发点。有的学生大学马上毕业了,大二时候的补助还没发完呢。尤其去年教学楼改造,校方给拨了一千多万,这厮倒好,就是把窗户换了,别的一概没动,剩下的钱就不知去向了。

我到现场的时候,这几个贼王八的尸体已经被运走了,前面那俩不知道是谁,反正死的挺碎。我只恨这地方太偏了,不然非得买几挂鞭来听响。不过,也颇为慨叹,看来真应了道祖那句话“天道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

车祸现场令我有些纳闷,深更半夜半夜的,这几个作死的怎么跑到这儿来了?不过,仔细想想也就释然了。从这个门出去向右拐,沿着公路一直走大约半个小时的,就到了一个县城。这个县前几年是国家级贫困县,最近几年脱贫致富了。至于人家脱贫,那才叫出了绝招,发展的路就是走捷径。不占地不占房,发家致富一张床。在全省都是赫赫有名的红灯区,满大街的洗浴、会所,外加流莺、楼凤,简直堪称东北小东莞。满大街走路的影子全都是绿的,而且带着一股腥味。那些个拉皮条的,文龙刺虎的,可能都是给自己媳妇守门的。不是怕警察查,是怕客人赖账。

“第三拨了!”我正想入非非的时候,听到这样一个声音,循声望去,是一个老头,看样子有五十多岁了。再看身上的穿着,便知道是后勤的清洁工。正当我要上去询问的时候,老头无奈地摇了摇头走了。

“以前还发生过?”我问周胖子。

“去年寒假的时候发生了一起,当时车里有五个人,死了四个,另外一个全身十多处骨折,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从头到脚全是钢板,跟钢铁侠似的。见不了磁铁,怕被吸住。据说当时有一个也没死,从车里爬出来的,结果被一个过路的把貂皮大衣给扒了,活生生冻死了。再就是前年了,校里要评什么,好像去省里开会。当时也是从这个门出去的,一出门和一个翻斗撞上了,当场车里的人也全死了。那次死的全是大头,光副校长就有俩。”周胖子绘声绘色地给我形容。

我听着听着,不禁皱起了眉。急忙观察了一下四周,此时我才注意到,这条路是个丁字路口,门口还种着两棵树。枝繁叶茂,看样子怎么的也得有二三十年的树龄了。

“你认识这棵树吗?”我问周胖子。

“认识啊,咋了?”周胖子说。

“叫啥?”我焦急地问。

“槐树!”周胖子说。

“啊?”我吓了一跳。

“咋了?”

“走!”我拉起周胖子,不容分说地沿着这条路往校园里走。和我预料的一样,这条路没有一点弯曲,中间连个岔路口都没有,直对图书馆。沿着图书馆,我再次观察了一下,在图书馆的后侧有一个小树林,呈半圆形。图书馆的正门和这条路正对着,门前是一个小广场。

“原来如此!”我自言自语地说道。

“怎么了?”周胖子问道。

“快把老**和那个傻小子叫过来!”我说道,周胖子这次很听话,没有和我讨价还价。

不大一会儿工夫,张金财呲着个大金牙过来了,谢洪跟在他身后,还是那个呆样,动不动就挠挠脑袋,由于离得远,我没看清是不是头皮屑满天飞。

昨晚我给他们画了阵图,并告诉了方位,这师徒俩今天正在那布阵呢。

其实九宫八卦阵并不难,只是在八卦的基础上再加一个阵心,再引来九星之力就可以了。但我告诉他们,一定要放慢速度,而且要大张旗鼓,让大家知道他们在干啥。

“这么快就吃饭了,我这还不咋饿呢!”张金财依旧那么猥琐。

“吃你个头,活干的咋样了!”我问道。

“还没……”谢洪还没等说完,就被张金财踢了一脚。

“一切按照你说吩咐的做的!”张金财笑嘻嘻地说。

“出事了!”我把事情前前后后和张金财说了一遍。

“你是说……”张金财脸色突然变了。

“没错,这条路就是风水上的穿心煞,门口那两棵树聚阴。后面那个树林和这条路正好呈一个弓形,加上那里全是柳树,而且这里曾经还是乱葬岗,形成了以一个聚阴池,这里也就成了一块殍地,情况比咱们想得还要严重。”说完这些,我的心里也有些发虚了。

“怎么办?”张金财问道。

“一步一步解决吧,见招拆招!”

“只能这样了!”张金财也有些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