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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仙尊的乖软小徒儿又哭了

作者:玖瀮 | 分类: | 字数:47.2万

第28章 她真的来过吗

书名:快穿:仙尊的乖软小徒儿又哭了 作者:玖瀮 字数:2172 更新时间:2024-10-31 02:49:21

当夜,姜哲贤就怒气冲冲来到了广德殿。

“太后取了你的血?”姜哲贤怒声道。

“主人既然知道,又何必来问?”长孙允淡然道。

“你知道是何人泄露了你的身份?”

“我怎么会知道?我要是知道也不会被你困在了这里。”长孙允冷讽道。

“装满。”姜哲贤将玉瓶甩了过去。

长孙允接过玉瓶,毫不犹豫地在自己胳膊上划了一道不浅的口子,豆大的血珠一滴一滴滑过玉瓶。

上方,一道愤怒的视线将下面的情形一览无余,收入眼中的还有长孙允胳膊上一道道还未愈合的狰狞伤痕。

姜哲贤听到太后取了他的血,本不欲再取,可是却还是忍不住心中的渴求。每次喝完那血后,他整个人都变得生龙活虎,那种处在兴奋中的状态让他欲罢不能。

如今太后和德妃都知道了此人的身份,以后可能还会有更多的人觊觎他的血,思及此,姜哲贤就头痛。

他需要想想办法了。他想要长孙允一直活着,这样他才能一直喝他的血,才能长生不老。

听说代替他去钟楚国的那个人已经死了。是呀,这样的人哪里会长命。

长孙允将玉瓶交给了姜哲贤,整个人也因为失血过大虚弱地躺在了榻上。

姜哲贤吩咐送膳的小太监给他熬了补血汤药,看着他喝下去,才离开了宫殿。

屋顶上的楚黎笙此时眉头皱成了一团。

再这样下去,不消一月,长孙允就会没了命。

可是为何他又如此听话?居然把自己的血就这样轻易献了出去?关键是还叫那人“主人”?

长孙允,你可真出息,就这样把自己卖了?你要是敢,可别怪把你扒了锁在榻上,永远都别想出去。这辈子无论爱与恨你都只能是我的人。

她正在思索中,就看着原本榻上躺着的人,又起身缩到了墙角,整个人如同进入了梦魇,身形落寞狼狈。

她顾不得多想,一个闪身就来到了他的身后,然后迅速点了他的昏睡穴。

悲怜的人就这样砸入了一个怀抱。

楚黎笙温柔地把心爱之人放在了榻上,然后掀起他的罗云广袖探了探脉,只是看到那几道可怖的伤口后,怒意又横冲直撞闯入了眉梢。

阿允,月余未见,你却把自己折腾成了这样,当真不乖。

楚黎笙探完脉后,捏了捏他的脸颊,然后给他喂下了一颗补气丹,便躺在榻上将人抱入了怀中。

月上阑珊,楚黎笙将衾被为他掖好,又轻轻吻了吻他的眉心,才闪身而去。

长孙允不多时就醒了过来,当他看着身上的衾被,闻着空气中残存着的浅香,无光的眸子顿时布满了泪痕,映射出万千星辰。

是她吗?她真的来过吗?

忽而他又摇摇头,怎么可能,笙儿如此厌恶自己,又怎么会冒险来乌兰皇宫?一定是自己做梦了。

长孙允蓦地下了榻,坐在了铜镜前,当他看到铜镜中狼狈不堪的自己时,不安地垂下眉眼。

笙儿若是见到如今的自己,会不会嫌弃?

长孙允又瑟缩地躲在了角落。自从出了暗牢后,夜晚他便习惯性地蜷缩在角落,这样自己才会更有安全感。

……

楚黎笙回了明妃的宫殿后,便重新推翻了之前的计划,以前想着稳妥期间,一个月后再将人救走,可是现在她却一刻都等不了,她必须尽快将人救出去,而且一定要神不知鬼不觉。

“姐姐,太后的寿辰是七日后吗?”楚黎笙淡声问道。

“嗯,最近宫中已经开始忙了起来。”

“我想那天救走一个人,姐姐能帮我吗?”

“你的男人?”明妃打趣道。

“对。”

“当然可以,妹妹到时候只管吩咐就是。”明妃笑语道。

楚黎笙通过暗探传了信出去。一方面,她要将人埋伏在杂技班子;另一方面,她召回了擅于巫蛊之术的秦风。

她早就知道,这皇宫被乌兰国先祖施了巫术,一旦启动,身处宫内的人便是插翅难逃。她得提早做好准备,以防万一。

可是第二日,另一件事就在宫中发生了。

宠冠六宫的德妃居然死了。据说是突发急症而亡,可是谁又能真的相信呢?

德妃昨日还是生龙活虎的模样。

被禁锢在广德殿的长孙允也收到了消息。

动手的人不会是姜哲贤吧?应该不是,毕竟那可是他最疼爱的德妃。可是除了他,还能有谁呢?这人还真是心狠手辣。

……

姜哲贤此时正心痛欲绝地看着榻上的尸身,无人敢靠近。

宠了两年的人,被自己亲手杀了,心里自然不好过,他也是被气昏了头,才出手重了些。

昨夜,她缠着自己要长孙允的血,他当时本就气愤,所以狠狠斥责了她,说她恃宠而骄。

没想到这女人没有半分收敛,居然威胁他,要把长孙允药人的身份告诉自己的母族。姜哲贤一时气愤就掐住了她的脖子,人就这样没了。

宫中一时陷入表面上的悲戚,德妃宫中的所有人都因护主不利,被拉出去砍了头。

太后也只好将生辰事宜从简。

……

这一日,姜哲贤来到了广德殿,他将德妃的死都迁怒在长孙允的身上,如果不是他,德妃又怎么会死。

所以他残忍地命令长孙允向自己的手上扎入长而细的针,而且每扎一针,就要往玉瓶中滴入一滴血,直到手掌大小的玉瓶全部装满为止。

长孙允蹙起眉头,隐忍着身体的痛意,一针一针扎向自己的手指,针口浅了,那血根本就滴不下来,所以每一针都需要扎得很深。

扎到后头,长孙允拿针的手止不住颤抖,铁青的脸上覆了一层薄汗。

长孙允的整个十指都已经红肿不堪,可是玉瓶中的血却连一半都没有。

“朕瞧着你这脸实在是碍眼,一个药人是不应该有脸的,既然手上没了血,那就扎脸吧。”姜哲贤森冷的寒光中扯出几分笑意,似是找到了有趣的玩意儿。

长孙允双手一颤,那根针就掉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寒了殿中压抑的空气。

上方,一道杀人的目光扫过姜哲贤冷峻阴鸷的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