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2444年冬，南方并没有像我的的家乡被冰川所包围，但却仍是钻骨的寒气，我从我的这生所杀的第一个人的头颅中拔中刺进去的剑，血从那个可怜的风族佣兵头颅的口子中喷出，冒热气的红色液体将雪融化，但很快又如同我和他身上皮袄上的血渍一样变成褐色的硬块，真恶心。我为了排解心中的不快，找出了兵长曾出价十个铜子的笛子。后来我升上去后，便会在每天夜里吹奏笛子。后来我爬上高位，一些新兵拍马屁说我吹奏笛时同战场时完全不一样——犹如一个为神而祈祷的圣人？所以我就有了个绰号——血笛鸾鸟。也许我被神化就是从那时开始吧。

然而，战争结束时也只是妖姬长的我并没有扭转火族的战败，那个曾大肆夸赞我的赤帝——虽然我交没有见过他几次，让出了一片水源和水草地，又打算将我出交出去，因为风族的族长持意要为他侄子报仇——我曾围歼了那位贵公子的奇袭。

我带着我的几名生死与共的朋友，逃亡到山间当了山贼，值得一提的是，我并不是所谓当过盗贼头子，实事上成为我们老大的人是一名叫做化蛇的壮实男子，我第一次看到他时，他三十岁，具有一头乱发和扎人 的胡子，时为2451，并不是因为他比我们年长，首领就谦让给他。原因来自我们第一次碰面。

我和我的朋友们都是正直的人，虽然盗贼不应该这样称赞自己，但我们是这样相信着的。不信读者们往下看。

我们打劫财的主义。

那天的盗抢活动，因为我们软心放过一些老弱者，差点被饿个半死。最后，终于在傍晚遇上这个看起来很强的男人。他一个人行动，但的确很强，可我们还是制服了他。

正当我们扼住他后研究正统的盗贼搜身方法时，一队风族的正规兵出现在我们的面前，却只要求我们交出那个男子。面对从前和现在的敌人，我们同乱发男暂合为一线，击退了那些高傲的菜鸟兵。

使我们惊奇的是乱发男自报名——化蛇后，他要求加入我们。他很强，我认为这样就足够了。但有二个朋友非常怀疑他是内奸。虽然我也忧虑于他戏剧化的登场，但仍然表示不去追问他的过去，代价是同我们去更南的火族的王城领域，我很改变了我们盗抢的对象，目标锁定在一些人口贩子和个人俭财的高官身上。在我们名声大噪的同时，越来越多的流浪者也加入了我们。所以领导层完全由我们几个逃兵掌握引起了越来越多的不满。我那些朋友其中的几名甚至重回了火族的军旅。我事实上也不打算干多久盗贼。所以就推选了公认最强的化蛇。自己过了闲暇的日子，在K2454—K2456的日子里我几乎对组织的任何事情充耳不闻。时常我突发奇想，会遇到那个朱厌先生。

很快的，机会就如玩笑般轻松的到来。K2456冬，天气冷的无法活动，鹅毛大雪就是杀人的刀子。化蛇却坚持让我见一个人，说是他新近认识的朋友。朱厌微笑着出现在我的面前时，我一时被打击于命运之神的恶劣玩笑。朱厌先生看起来比化蛇要年轻些，或者说他压根就没变。朱厌先生没有告诉我他找化蛇什么事，但我后业知道他是受前代艮族长即后土王的父亲所托，需找可以扰乱火部落后方的方法，因为在那不久之后，艮部落为反击风部的霸道开始了建国之战。

朱厌先生问我是否还记得他十年前的诺言，我说很久了不必讲那些小事，但他又问我是否愿意去接受一些教育，或者更确切的说去学习一些导士的技能，讲到了我家乡快要燃起战火，此时比战士更需要的是导士。

出于不愿在小事上拾惠的这种面子，我仍然拒绝了。但他像对待小孩子般笑着说，我不愿意可以再回来，没什么害羞的。……!

至于我最终为何又随他去，我已经想不起来了。因有件事我倒记得很深刻。也许那位白面的瘦男子身边总是充满着神秘的事物吧，并且把我心中的好奇鬼深深的吸引了。结果就带到一个不是人住的地方了。

他把我带到一座宏伟精致却没有一个住民的空城中，并且请一名小女孩和一只怪兽来教我！

出于曾许下的诺言，我不能讲出那城的名子，谁建造了它，又为何遗弃。所以我们跳过来，讲讲另两件使人惊奇的事物。

小女孩大约五岁，很可爱的紫眼睛和一头蓝发，说实在的，对于到这里还不放手扔书的人我很敬佩你们的气量，我有时也认为那只是我幻想出的情节，但是，两年同他们的生活让我不得不信。

我们话讲回来，你们可以想像，我当时也像你们一样看不起任何一个小毛头，但那个孩子很不一样，这是真的。他的确拥有导士方面的知识，并且对妖姬的了解甚至超过任何一个王家的宫廷导士。但是请读者们相信，被个小小女孩传授知识，这是也是我一生中最难认同的事！

她教了我很多东西，虽然师德很差（天，我指望一个小女孩有什么师德？），另一件我理解力遭受挑战的事情，是我的剑术老师——一位大约有晰蜴血统的“兽人”，他自称是“龙”，朱厌叫他“文文”（差点忘说明那个女孩叫蛮蛮，同样是很怪的名字。文文曾说是她精神失常后忘了自己的原名，朱厌便送了她蛮蛮这个名子）。

“文文”是个好“人”，脾气好，每当蛮蛮小孩子气上来后，他总有办法哄他开心。它两米高，褐绿的皮肤，兽爪却有人般直立约膝盖。强壮得很，做事却是像个人。或者他比人还像人，“他”只对两件事苛求过我，不许我逃跑要安心习剑和至少不在他面前使用晰蜴肉做的药膏。我还问过他的身世，他奇怪的回答，“朱厌觉得可以的话由朱厌说吧。”

后来我再次遇见朱厌时——他带我到那座城后又旅行去了，似乎那也不是他的居所。无家的朱厌回答的更奇怪，它是我选的。其实为了不增加困惑我认为当时我听错了，应该是，它是我捡的。

总之，我仍然非常愉快的同他们生活了两年，当后土王正式登位时的K2458年，朱厌告诉我，战争开始了，我愿意的话可以回家了。

我终于回到了易于接受的现实之中，虽然后来想寻找那座古城，但没有找到，再也没有见到兽人文文和小女孩蛮蛮。我被朱厌介绍给我儿时的玩伴后土王，面对这种局面，我很尴尬。面对我的旧友，朱厌似乎与土王更近些。后土王将我命为妖姬团的副团长。我谢过后，朱厌先生被留下，我便回到了离别十年的家。

当时，都城已经开始建设，上代王的最后的愿望便是建起高大的城墙，虽然我在那座隐藏的无名城看到更大更高的城壁，但看到众人都能一睹的伟大建筑，我心仍充满遮不住的激动。作为新任妖姬团长官的家属，王早已给我父亲在新城内划定了不错的筑房地皮。但家父至死都没有搬过去。并非是他安于猎户的行当，我猜测家父这是在无声的厉责他独子的不孝。

推开家门，果然，家父看到我后便离门而去，母亲却哭泣着给我讲了很多的锁事，诸如农户的增加，和后土王新颁的猎户税加三成的法令等等。好在后来我时常回家，也娶了妻，家父终于同我讲了话，担搬家的事情仍然不提得。

就在我安家的同时，风族的士兵已经从遥远的东方群聚而来，本国的妖姬也列好阵式，随时可以参战。但风族的妖姬并没有出现。

2459年春，为了使战争在播种之前结束，先头战只开始了几个星期，便草草结束。从时间上说先头战只是为了示威，真正的战斗应在麦黄之前。估计风部想扰乱我们的粮食收获，再围困我们一个冬天。

当年夏，前族长之子后土正式宣布以艮为图腾的风族变为国家，以新城为中心，保有现有疆土，王国称为“幽都”。后土登基为王，成正命名后，我们都称他为土王，取消部族长的称号。作为最后一个进入封建时代的部族，我们的土王曾宣布，我们将面临的是一场硬仗。

随之而来，风族也正式为他们的国家，命名为禺京，火族也命名为祝融，所以至2459年的夏后，王与国家的称乎完全替代了先前混乱不统一的命名。也许我要请求你们的原谅，因为大概只有我这种旧时代的老头子，才会搞不清楚时刻的牢记这些繁多的称乎吧。

总之，在那一年夏，禺京建立之后，禺京的妖姬也出现在我们的视野中。战争正式开始后，并没有如我所估计的过早的破坏农业区，也许禺京对自己国内那断断续续的农业供给没有信心，想尽量的多保有些粮草。

我不想在这里例举出我所参加的战斗和取得的功绩，那是学者们和吟诗诗人的事。值得说的是由于祝融方没有参与的动向，安了心的幽都和禺京双方都投入了大兵量，伤亡很多。我经常将双手的血与**往战袍上一抹，便吃起煮土豆来。所以我对年老后的肺病也没什么好计较的。

我断了禺京的补给线，使前线部队不得不投降。战争草草结束。我升了官，土王与禺京王的敌对也在秋收前结束和解。

土王在战后恢复了地我的信任，交给我了新的任务，同边疆一些叛乱的头人们和解，带他们来幽都。东方过境的头人们很合作的踏上了去幽都的路，北方较强硬的头人，禺强方也交给了我，并讲些为了我们的友谊的屁话。

但位于南方的靠近祝融国的几个头人领地都强硬到出现弑杀使者的地步，当我的几名作为说客的属下头颅被高高的钉在木柱上时，我决定用武力解决问题。

祝融的势力也在那时插了过来，由于我只带了内战所需的兵量，此次的战斗打的十分辛苦，叛乱领地的女人孩子经常混入营地投毒和破坏妖姬。一切都显得不利，此时休假令到了，要把我调回首都。那是我一生最窝火的事情，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事？

正当我将抗令书写好时，并将幕后操纵这件事的副将软禁起来，朱厌先生出现在军营中。他劝说我，我记不到具体的话，但有一句，“曾经也有人叫做鸾鸟，那同样是个正直的人，所以你不能让个名子背上骂名。”作为先生他一生中留下诸多具有疑问的话，我同样记得很清楚。

回到家里的不久，我的第二个儿子也出生了，到假期结束时，调令也下来了。果然没错，被挤到宫廷导士总长这种没有实权的地位上来了，但我想也好，可以有休息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