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很多奇怪的事，但现在我才决定把一些事整理出来当做故事发表。先自我介绍，我叫龙飞，77年出生的。我已经结婚，妻子很美丽，叫玉兰，比我小一岁。跟她怎么认识的那另有故事，反正她不是普通的女人，至少她的中国武术，过人的推理能力就比我强多了。跟妻子开了个不大也算不小的诊所，虽然我也是医生，但诊所大多数都是老婆在管理。小时候经常被同学欺负，被一个奇怪的老人收做徒弟，教会我怎么打架。因为这个故事与师傅无关，所以跳过不表。

故事跟金鱼没很大的关系，但却是因去买金鱼引起的所以就叫“金鱼”，至于金鱼是什么，大家百度一下就可以知道了。

那天决定去找一个朋友聊聊天。朋友喜欢养观赏鱼，傍晚的时候我到了宠物市场，准备买几条金鱼送给他。我的那朋友叫陈进，是一个研究鱼类的学者。可以这么说，地球上已知的鱼类他一看就能说出名字和习性。而且他养鱼也不挑剔，否则我也不会去买廉价的金鱼了。

宠物市场很大，昏暗的电灯，到处都是出售宠物的摊位。鱼类有专门的小市场。当我走到鱼类市场门口时，发现有一堆人在一个小摊位围着。本来我准备买了几条好看点的鱼就要走了，但那人群里发出一阵阵的起哄的嘲笑。当我听到那阵阵的嘲笑和起哄时，我决定去那摊位看看热闹。

一个看上去像暴发户的中年人在那里盛气凌人地说到：“我已经出5000了，你继续喊价呀！”

“先生，我没那么多钱，你就让让我吧。”一个穿着海蓝色长袖体恤，身高大概是1米7左右，17、8岁的年轻人低声哀求着。

旁边人嘲笑着年轻人，边向刚来看热闹的人们说起他们起哄的原因。

原来，那暴发户（我当时不知道他叫什么，只好称他暴发户了）看上了那条2尺多长的黑色的蝙蝠鱼。但年轻人首先看中，因为价钱在跟摊主还价。而暴发户却跟摊主说，那条鱼他要定了，喊摊主随便开个价。而年轻人没办法，只好按摊主首先说的价买下，但那暴发户却跟摊主开价到那本来价钱的一倍，年轻人了只好加价。而年轻人加价后，暴发户却又另开更高的价。听旁边的人这么说，我开始以为那暴发户是跟摊主一伙的，在那里故意抬价。但看下去后，发现不像，因为抬价的人不会把那鱼本身的价钱抬到不可思意的地步。

我最看不惯的就是有几个臭钱就出来摆阔的人。所以我走到年轻人旁边，跟他说：“小伙子，喜欢这条鱼的话，你尽管喊价，我帮你付！”年轻人听我这么说，奇怪而又感激的看着我。

这时，那暴发户看了看我，突然对我说：“龙医生？！”我偏过头去，他接着问：“这个小伙子是你朋友？”

我说：“算是吧？请问，我们认识吗？”

那暴发户“啊”的一声，苦笑着说：“您可能不认识我，但我却认识你，也许你忘记了，当年给过我的帮助，但我却不会忘记你的，好了，那鱼你朋友想要的话，我让他吧，而且还是按原价，因为我不买了！”说完转身就走了。

围观的人看到没戏了都散了，那摊主苦着脸，按原价把鱼卖给了那年轻人。我从隔壁摊位上拿起我买的几条金鱼准备去朋友家，这时那年轻人走过来对我说：“先生，刚才多谢您的帮忙，不知道怎么感谢您，对了，我叫... ... 。”他说出一连串的语音，但我却根本没听懂他说的名字。

他看到我迷惑的样子，好象突然醒悟过来，接着说：“用中文的话，应该是叫‘墨塔斯’”

我说：“你不是中国人？但你的样子分明就是中国人，就算不是中国人也是亚洲人，何况你的中文说的那么好。”

他没解释什么，对着我傻笑了一下。

我看了看他塑料袋里的那条蝙蝠鱼，问他：“你也喜欢鱼？”

“是啊，但我不会像你们那样把鱼养在鱼缸里，我会把它放掉。”

“啊”我大吃一惊，因为从他的身着可以看出，他好象不是那些大款或官宦子弟，当然人不可貌像。

“你是出家人？”我问。

“什么出家人？”年轻人（墨塔斯）一脸不解的，突然好象明白了，接着说：“离开自己的家的人？那算是吧！”

“那你家很有钱？或是很有地位？”我准备这么问，却没说出来，因为如果他家有钱或有地位的话，他不会因为几千块钱去计较什么。

“那我陪你去放鱼吧”我没话说，只好这么说了。

“恩，我们去海边！”

走出宠物市场后，天已经黑了。一路上，他跟我聊了一些他的情况。我所知道的是，他来这个城市寻找一个朋友，但却没找到。他虽然知道他的朋友在这个城市，却不知道怎么联系他。还有，他不抽烟，也不喝酒。因为我拿出香烟时，顺便拿了根给他，但他拒绝了，说不吸毒。而当他把鱼放掉后，我说请他喝酒，他也拒绝了。因为他说不使用麻醉类的饮料。分手时，我拿了张我的名片给他，说如果遇到什么困难的话可以来找我。分手后，我认为他是一个和尚。因为只有和尚才放生，虽然那条鱼不是很便宜也不是很贵的。

来到朋友家后，我跟朋友说起那叫墨塔斯的年轻人。朋友说：那也不一定是和尚，因为他连出家人是什么都不知道。如果是外国人，能说那么流利的中文，那他一定知道出家人是和尚的。当然也有不知道的，反正不关他的事，所以没继续谈这个话题了。

我从朋友家回来时已经是晚上11点了，妻子玉兰已经在门口等着我了。她跟我说：“家里有客人等你，好象跟一起车祸有关。”然后陪我进屋了。

屋子里坐着一个高级警司，我认识他，叫黄文。至于黄文，我不得不多说几句。因为我很多故事他都参与或间接的参与过，而且他还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本地国际刑警分部的领导人。但他一般不管刑事案件，只有神秘事件才接手。

我进去时，他正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好象很焦急。看到我进来后，黄文拉住我，似乎我会跑掉一样。问我：“你是不是有个朋友叫墨塔斯？”他一问起，我就想到了那年轻人，就说：“怎么了？他犯什么事了？”

“没有，他死了。被一辆车撞了，送到医院时已经断气了，但他手里捏着你的名片，名片背后有用圆珠笔写的‘墨塔斯’三个字，我就猜他叫墨塔斯，所以我就过来找你了。”

“那肇事的司机找到没？”我问

“你的朋友是被那肇事的司机送到医院的。现在还在医院了，当然被警察看着。”

“好象这类案件不归你管吧？那是交通警管的吧？”我对着黄文说，然后示意他坐下慢慢说。

黄文坐下后吞吞吐吐地说：“可是... ...可是... ...”他连说两个“可是”就没说下去了。

“可是什么？我最讨厌婆婆妈妈的，说下去呀！”我火了。

“是这样的，那司机说根本没撞到那死者，而且我们到医院的时候，也发现那死者没伤痕，还发现... ...”说到这里，黄文又吞吞吐吐了。

“你要说什么就说吧。”我没脾气了，因为我想给他一拳。

“龙飞，我们还是一起去医院看看吧，看了后你就会知道了。”黄文突然起来，拉着我要去医院，边走还边说：“而且，你也知道一般的交通事故都不是我管的。但医院的医生把死者的情况说了后，交通警才向我汇报的。我去看了后，才决定来找你去看看的。因为你经历的怪事多，也许你可以解释清楚，也算是我请你协助我。”

半小时后，我跟黄文来到了医院门口。门口椅子上坐个一个人，旁边还站着4、5个警察，看到黄文走进大门后，那人走过来跟黄文说：“黄警官，我真的没撞到他！”我这时看清楚了，原来这个人我看过，就是那在宠物市场跟墨塔斯抬价的那个暴发户。

“有没有撞，我们技术鉴定后会告诉你的，你要是真没撞的话，急什么呀，怕什么？”黄文打着官腔对他说。

“我说了很多次了，我开车经过那里，我知道我的车速很快，但绝对没撞到他，他还离我车还有2米多远就了！我开始还以为... ..."

“好了，你去跟交通警录口供的时候这么说吧！”黄文打断了他的说话。

“他不听，我听吧，你说给我听。”我对那人说。

“龙医生，你真的不认识我了？”

我看了看他，“认识呀，下午在宠物市场不是见过吗？”

“龙医生，你忘记那个石头了吗？”他轻声地说。

“石头？！”我突然想起来了。（关于“石头”那是另一个故事）

“你是家财？”因为我不敢肯定，所以我才这么问那人。

“是啊！那天你走时，不是给了我一笔钱吗？我后来就来到这个城市投资，现在赚了点，所以... ... 因为买了新房在装修，所以就准备去买几条鱼养在家里，也好显示自己够高雅。在买鱼时碰到你，但你却不认识我了，哎！”

（说实话，在“石头”那故事“家财”只不过是个路人，但叫我一下想起他，我当时还真没想起。）

“那---你跟我说说吧，怎么撞到那人的？”我不好意思的说到。

“我没撞他！”家财再次强调，“要不是我知道他跟你是朋友，我理都不会理他。谁还会停下车，然后把他送到医院来，那不是自找麻烦吗？”

“那你是怎么遇到他的？”黄文**来问。

“我今天跟朋友吃完饭，就开车从海边道回家，车速是有点快。在转弯的时候我放慢的车速，因为我看到前面有个人影，躺在那里。我开始以为是被别人的车撞到的，我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想开车从旁边过去。在离尸体大概2米多远的时候... ...”家财很细致的跟我们说，好象怕说漏了什么样。

“看到躺地上的是下午在宠物市场跟我抬价的小伙子。因为龙医生说跟他是朋友，所以我也就不怕麻烦了。因为我不知道他怎么回事，所以跟急救的医生说他是被车撞的。你们想想呀，躺在大马路上不是被车撞的，难道是心脏病发作？”

“你送他来的时候，他身上有伤痕吗？”黄文盯着家财问。

“没注意，反正他身上没血，因为我的衣服和车上没地方有血迹。”家财想了想，又说：“但我可以发誓，他当时是有呼吸，因为我抱着他的时候，可以感觉到他的胸膛在起伏。”

“哦，没事了，你录完笔录就回去吧！这几天不要离本市。”黄文说完，拉着我朝医院的太平间走去。

（大家都知道太平间是放死人的地方吧，因为我是医生，也看过跟多死人，所以对太平间也不是很在意或者说不以为然吧。）

但我和黄文走进太平间的时候，我感觉到一点点诡异，也许只是太平间的冷气给我身上感觉吧。黄文从进门去的左边第一排冷柜里拉出一具蒙着白布的尸体，然后拉开白布。我看到躺在冷柜架上的尸体正是下午在宠物市场的那小伙子，他说他叫墨塔斯。此时没有一点生命迹象，这是我做医生的直觉。

“据说，人送进来的时候没呼吸了，给他急救的医生一看就知道他已经死了，但还是尽力去抢救，没看到明显伤口，就拍了X光片判断死者有没受内伤。发现实在救不活了，就送来了太平间。在送来太平间的路上，警员看到他的手上有蹼，认为是尸体变化所致的，也没管什么。但医生拍的片子，送到警员手上后，那警员立刻报告给了我。那片子不要说我了，就连那警员也感到很惊讶，所以我马上跑来看这具尸体。看完后，发现死者手里有你的名片，所以我就去找了你。”黄文说的很快，边说还边拉开放在旁边的资料袋，拿出那X光片给我看。

X光片是医院用来查看病人胸部情况的，因为我是医生，所以一拿到X光片，我就顺手拿起X光片对着太平间的日光灯看。

我看了X光后，我开始怀疑我的眼睛，也怀疑那太平间不是很亮的日光灯有问题。可以说，X光片上，墨塔斯的心脏绝对是正常的，但其他的不好说。于是我拿着X片跑到放射室（专门照X光片的地方），不顾旁边还有位医生，就对着X光放片灯仔细观看。

我揉了揉眼睛，认为自己不是眼花，才问跟我来的黄文：“这个片子是谁拍的？”

“我拍的。”旁边的医生突然出声，“我开始也怀疑我的眼睛有问题，也怀疑X光机有问题。但我都查看了，我还去五官科让五官科的同事查了我的眼睛！现在我敢肯定这不是我的错觉，也不是X光机的问题。”

这个X片很奇怪，是一个胸部的X光片，而且X光片很清晰。上面只有左边有肺叶，而右边却是一个收缩了的椭圆形。我敢肯定的是那绝对不是肺，倒像放大了的鱼鳔。还有肋骨的阴影很黑（说明肋骨的密度很大），比一般人肋骨在X光片上成影的影象要黑很多。

接着黄文又从后面递给我一个医院的报告。上面写的，说死者的皮肤不像人类的皮肤。死者的耳后有不明的两道细小伤痕，但那绝对不是新伤，可能还不是伤痕。全身有大小不等的大概7处灼烧伤痕，至于死亡原因却是不明。

我没在说什么，急忙跑回太平间，因为我想确定死者，也就是我那一面只缘的朋友墨塔斯不是怪人，也不是有畸形的怪胎。

我拿起墨塔斯的手，发现他的五个指头之间的每个指头中间都有“蹼”连着，我用手拨开墨塔斯的头发，看到他左边耳朵后面有一道长大概2厘米的伤痕，其实说伤痕还不如说是深痕。因为一般的医生一看就可以看出来，那绝不是伤痕，而是像一出生就有的。我再看右边耳朵后面，也有一道一样大小的深痕。

我用手去摸墨塔斯早覆盖着小块块冰花的皮肤，发现那皮肤跟我们的皮肤真的不一样。像游泳运动员穿的那鲨鱼皮衣服，皮肤没毛孔，很光滑。没任何外伤，皮肤上也无出血点，五官也没出血或出过血的痕迹。但皮肤上有几处像是烧灼的伤痕，就常人来看那远远不能造成死亡。

我大脑一阵眩晕，不是我不能接受某些自己不能理解的事物。而是当真正有不能理解的事物摆在面前时，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去理解，怎么用科学的角度去解释。

“他---他的---衣服了？”我颤抖的问黄文，声音都沙哑了。

“在这。”黄文这时倒很沉的住气，把墨塔斯的衣服递给我。

我接过衣服一看，是我傍晚遇到墨塔斯时，他穿的衣服。海蓝色的长体恤，在体恤的胸部中间有个1厘米左右的徽记。徽记是一个小金属片塑成的，象是一条鱼，更像是一只海豚。但衣服的做工很精细，不像丝绸，也不像棉布。摸在手里的象海带的感觉，很滑很细腻。衣服没出产厂家的牌子，也没有码号。除了全是蓝色，没一个字，衣服上下就那一块徽记。

“这里还有条裤子，奇怪的是只有条内裤。”黄文从旁边的大袋子里又拿出一条内裤，“据家财跟警员说，他送来的时候，死者就是穿着内裤的。”

我用力回想着傍晚时墨塔斯穿什么裤子，可是却没有一点印象了，也许是天太黑了。我摇了摇头，想让大脑清醒一点。

我突然想起墨塔斯说的一句话：“是啊，但我不会像你们那样把鱼养在鱼缸里，我会把它放掉。”我们？难道他跟我们不是一类人？还是他认为我们买鱼的都是把鱼养在鱼缸里？

我想了半天，苦笑着对黄文说：“可以这么说，墨塔斯，哦，也就是死者，心脏绝对没问题，除了身上有不可能导致死亡的灼伤外，没其他的伤痕，再就是他的身体结构可能有点异常。至于他是怎么死的，我也不知道。”我这么回答后，认识我的人绝对会说我是庸医，医疗界的混混。可事实如此，我难道编个死亡原因出来吗？

黄文紧张的问：“你不是有过几场神秘事件吗？看他会不会是海洋来客或是外星人？”

我没回答黄文的问题，因为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我叹了口气，说：“黄警司，我没能力帮你解释这个问题。我看算了吧，人活着的话，倒可以从他这里问出一点东西。现在已经死了，怎么问？”说完，我转身出门。

“龙飞，别走呀！还有事跟你说。”我没理会黄文的话，走出了太平间。

第二天，我到那研究鱼类的学者陈进家。因为我们是朋友，所以也经常讨论希奇古怪的事。

当我说起这件事后，陈进想了想，说：“如果有人用器官移植的方法，出现这么一件事，也不是没有可能。”

“呵呵，老陈，我是医生，现在医学进步到如此地步了吗？连我都不知道？看来我需要继续去学校深造了。”

陈进很严肃的说：“1954年12月23日,第一例人类器官移植(肾移植)由穆瑞和哈里森医生在彼得·布伦特·布里汉姆医院完成。这个你应该知道吧，过了这么多年，难道医学就没一点进步吗？”

我不想跟他争论这第一例移植的问题，反问他：“那鱼类的器官可以移植到人类身上吗？你是鱼类学家，应该比我明白鱼类的器官的。”

“呵呵，我的老师威廉教授，就成功的把鱼鳍移植到一只德国牧羊犬身上，鲨鱼的鳍。”他自豪的笑着回答我，好象成功完成那变态移植的是他一样。

他见我没继续问了，接着说：“我看你说的那个人，可能是某个实验室跑出来的，你不是说那人的衣服上有个徽记吗？可能那徽记就是那实验室的标志。”

他走进书房拿出一本书，上面有几个鱼类呀，海洋呀等等的几个研究所（院）的资料。有几个研究所（院）是有自己的徽记，但大多数国家的研究所（院）没有徽记的，只有私人的才有自己的徽记。但我没从那书上找到跟墨塔斯衣服上那徽记一样或相象的徽记。

“我的老师曾经在研究这么一个问题：人到底是猿人进化的，还是鱼类进化的？”陈进望着大厅里那高大的鱼缸里的鱼，慢慢的说：“龙飞，你信不信人类是鱼进化的？你看看自己的手指，手指之间还残留着进化前的那像蹼一样的肉皮... ...”

“人类本来就是鱼类进化的嘛，要不是鱼上了岸，就没爬行动物，也就没哺乳类动物。远古灵长类就是人类的祖先嘛。”我无力的回答，因为我听出了他的意思。

“不，我不是说的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像海豚那样的，只不过人走上了陆地，而海豚却留在了大海。其实海豚的智力很高，人类都知道的。”陈进盯着我的眼睛解释着。

“这能说明什么？说明那个叫墨塔斯的是鱼直接进化的？”我嘴硬的回击。

“呵呵，龙飞呀，别人都说你能很快接受新事物。但我看不过如此，你难道就从没想过，他或他们根本就没上岸，就在水里进化**的吗？”

“哈哈，陈进先生！”我把“先生”2个字说的特别重，“你看了那篇报告没？小行星没撞地球的话，恐龙可能进化**！但那只是可能，因为小行星撞了地球。至于说他们直接从水里进化**，那也是你的猜想。虽然墨塔斯有某些水族的特征，但能说明什么？何况你也说了，也许他只是实验室的小白鼠！”

“你... ...”陈进好象不想跟我在争论了，挥了挥手，坐在沙华上低着头。但我明白他是下逐客令了。

“好吧！你就继续去幻想你的水底世界吧！”说完，我转身走出了他的房子。

走出陈进房子的大门，看到一个警察背朝着我站在我的车边，好象在抄我的车牌。我很是奇怪，因为我没违规停车，我停车的地方是允许停车的。

当我走过去后，那警察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回过头来，问：“龙飞医生？”

“恩。”我闷哼了声，“警官先生，有什么事吗？”

“哦，是这样的，1小时前黄警司去过你家后，你没在家。给你电话，你手机又没开。他只好给所有值勤的同事下令，全城寻找你。现在全城的警察都在找你，因为知道你的车牌号，我巡逻到这里时，看到了你的车，所以就在这里等你出现。我也通知了黄警司，他已经在赶来这里的路上了。”这个警察很热心的回答我。

我正准备上车，听到后面警笛声，一辆警车停在我的车边。

“龙飞！你真不够朋友，昨天说走就走！”黄文的声从车里传出来，“上车！我带你去个地方！”

“你叫我上车，我就上？那多没面子，何况我愿不愿意去还是个问题了。难道你们警察可以强迫我们这些守法公民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吗？”我没好气的说。因为刚才在陈进家一肚子气，现在正想找个地方出了。

“龙飞先生，龙飞大爷！算我们警察求你了，可以不？上车吧！”黄文不顾旁边还有他的同事，赖着叫我上车。

“那我的车了？”我还没说完。“... ...”

黄问就吼了：“432802！你把这位守法公民的车，开到我们警局去。不能损坏车和车上的每样东西，否则我关你禁闭！”

“是！长官！”那警察钻进我的车，发动车子就走了。

“哇，黄警司！官威不错嘛，说说，去哪？”我冷嘲热讽的说。

我刚上车，黄文就跟我说：“龙飞，你想不想知道你朋友，哦，墨塔斯的来历？”

“你又发现了什么？”

“他还有张纸片捏在手里，是一个人的名字，本来昨天就要告诉你的，你却跑了，我都来不及说。”黄文说完，拿出一张纸片给我。我接过纸片一看，那是一张两指宽，大概10厘米左右的一张绿色做底纸条。很精美，好象塑料但比塑料更柔软。上面画着很多符号，为什么说是符号，因为我觉得那就是符号，我认识很多国家的文字却不认识这些，所以我称做符号。而另一面用中文写着：寻找道尔 四个字。

“难道这就是他要找的那个朋友？”我想起墨塔斯要找的朋友，自言自语的说。

“你说什么？”黄文边开车边问我。

“我说，这可能是墨塔斯要找的那朋友的名字。”

我看着车外的，问：“你带我去哪？”

“电视台呀，我们去播尸体招领启事。”

“你是想引他的朋友来领尸体吧，然后看看他的朋友是不是跟他一样的。是吧？”我怪声的问黄文。其实我知道他的脾气好，所以才对他冷嘲热讽。当然，我们的友谊是建立在几次生死与共之上的，否则他也不会容忍我。也许他对谁都是很粗鲁的，但对我绝对是低声下气。要不是他有妻子，我有老婆，很多人都会认为我们玩断背了。

“难道你就不认为他的朋友跟他是一样的人吗？”黄文脾气很好的回答我。

“试试不就知道了吗？对了，如果没有人认领，你们警方会怎么处理那尸体？”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怎么处理。只能把他送到国际刑警总部去了，因为到那里可以在保密的情况下解剖。我已经吩咐了接触这案件的所有知情人，不能将这件事说出去。因为透露出来，可能会引起一系列的麻烦。”

这倒是，如果说墨塔斯是人类移植技术产生的，那太多的人权组织会要求寻找真相，谴责用人体做实验的科学家。不管是畸形还是外来人，都是人们不愿看到的。畸形，就会认为是污染引起，不管什么污染，环境组织都不会放过。如果是外来人或外星人，那人类更会恐慌，因为能从外星球到达地球的话，至少他们的技术比地球上的人类先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