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游勇闯明末
作者:Leo大帝 | 分类: | 字数:101.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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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没个准谱的王信
“折煞奴家了!大人客气,那…那奴家遵命便是!定然让李大人和李少东家满意。”
这闻妈妈忙端起酒杯,与汪轶鸣欠身碰了一杯道。
与李山和李俊再喝了两杯后;汪轶鸣一番安抚和嘱咐,便起身告辞;至于雯儿姑娘和晴岚姑娘有些意外和幽怨的神情,汪轶鸣也只是对其二女微微一笑,便在闻妈妈的礼送下离开了春香院。
出门呼出一口气,天色已慢慢黑了下来;此时,这春香院和附近的几家青楼才真正热闹了起来;三五成群衣着得体的儒士、商贾、书生在满脸笑容的伙计接待下纷纷说笑着步入这一家家青楼。
回头望了望这个时代的一家家门可罗雀的古色会所;汪轶鸣也只是淡淡一笑,背着手朝家走去。
二日清晨,众人用过早饭;汪轶鸣询问起招募的事情,得知一切依旧顺利;如今按汪轶鸣的要求已经顺利招募少年力士足有八百五十多人,距离系统任务完成也就差个三十来人了。
汪轶鸣让黄应祖他们继续按满编一千一百二十人的数量进行招募;别管崇祯皇帝同不同意自己的计划,总归自己这边招募满编治下千户人数是没有问题的。
借此短暂的闲暇,汪轶鸣悠闲的往院中睡椅上一躺,又给自己冲了壶咖啡,小烟一抽,晒起太阳来。
新鲜的清晨空气,香气扑鼻的咖啡,哈哈…咖啡加香烟,法力无边;惬意,真惬意;还有这明媚的阳光,呃…有点儿刺眼;
汪轶鸣又从战备仓库里翻出一副飞行员墨镜戴了起来;继续哼着歌,一口咖啡一口香烟的享受起来;要是能来点音乐就更好了。
正琢磨是不是把留声机给拿出来的时候,那折腾了一夜,留宿青楼的李山回来了;
看那有些发飘的脚步,还略带黑眼圈的脸;汪轶鸣瞥了一眼,用慵懒的声调道:“呦?李大人回来了?”
“嘿嘿…回…俺回来了,大人。”李山满脸尴尬的挠着后脑勺傻笑道。
“怎么样?开不开心?满不满意?”汪轶鸣继续拉长了声调问道;
“嘿嘿…还行;就是有些累。”
“还行?只是还行怎么行?瞅瞅,你都累成这样子了,只弄了个还行,那我这不是白安排了嘛。”汪轶鸣假装不乐意的坐了起来道;
“不…不是,大人;”李山有些懵逼的呆立原地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不是?什么不是?我的不是?”汪轶鸣一脸怪异的看着对方,心里却是一阵憋笑。
“那鸣弟昨日可否开心满意了?”谁知随后传来王信的声音。
“那个,大人,王大人来了;俺也是半路遇到,就跟着他的马车回来的。”李山忙上前几步低声说道。
汪轶鸣拉低墨镜向前院大门处望去;果然又是王信,领着他那忠仆陈恩不告登门而来;
“呀,信哥来啦?咋不提前通知小弟我一声?咱也好扫榻相迎,失礼,失礼了。”汪轶鸣忙起身向前两步高声拱手说道。
“他来了,你咋不早说?”汪轶鸣假笑着凑近李山从牙缝中挤出声问道;
“大人,俺没来得及…”
“行了,刚逗你的,快去洗漱一番,好好睡一觉,有事再叫你。”
“呃…是,大人。”
“快去吧。”
李山向三人行了一礼,便告退回了房。
“哈哈…信哥,今儿又有空来找小弟我啦?中午小弟亲下厨,尝尝小弟新琢磨出的啤酒鸭如何?”
“呵呵…鸣弟潇洒风流啊?昨日开不开心,满不满意,你还没讲给哥哥我知道呢?”王信阴阳怪气的追问道。
靠!怎么有种来者不善的味道?感觉对方这心情并不是太美丽的节奏啊。
“潇洒?风流?有吗?就是去喝顿酒,酒足饭饱,自是开心满意啊。”汪轶鸣索性一屁股躺回睡椅,做了个请的姿势。
望了眼茶几旁另一把睡椅,又瞧了眼对自己露出微笑的汪轶鸣;王信也不犹豫,自是一笑也学着汪轶鸣的姿势躺在了睡椅上;
“鸣弟去了趟青楼,怎么没留宿快活啊?”
“留宿?我是去喝酒的,应酬而已;留什么宿?”汪轶鸣倒上一杯咖啡,品了一口说道。
“鸣弟眼光高啊!那春香院的头牌都没能留下鸣弟你。”
“咳,不是我的菜,我干嘛多此一举,花那冤枉钱?”
见汪轶鸣自顾自喝着咖啡,也不替自己倒一杯,王信却也没说什么,毫不见外的给自己也满上了一杯;
只是看到那黑黢黢的色泽,让其不禁眉头一皱,可看汪轶鸣却一副享受的样子自斟自酌;于是,略微闻了一下,还有股淡淡的从未闻过的清香味;王信略微迟疑,浅浅品了一口;
“噗…呸呸呸…”接着就受不了那苦涩的味道,吐了出来。而一旁的汪轶鸣始终一副坐等看笑话的样子,也不阻止;
“鸣弟,你这喝的何物?如此苦涩,莫不是什么药?”王信一脸怪异的盯着汪轶鸣说道。
“这不是药,这是咖啡啊;素闻西洋传教士已将此物带入大明,我还以为信哥喝过呢。”
第100章 没个准谱的王信
“咳咳…此物如此苦涩,我怎会有喝过?见也是头一次见。真不知鸣弟为何会喜欢喝此物。”
“哦,原来信哥是喝不惯原味的纯咖啊;也对,也对…”
“原味纯咖?什么意思?”王信一脸懵逼的盯着汪轶鸣;
汪轶鸣不慌不忙的坐起身来,接过王信的杯子,又倒上咖啡,从旁边的两个小瓷罐子里分别放了几勺奶精和白糖,搅了搅,道:“很多人是喝不惯原味纯咖的,得在里面加些奶精和白糖,就不一样了。”
一旁的陈恩,拿起两个小瓷罐,分别闻了闻,又用手沾了点里面的白色小粉末在嘴里尝了尝;
一脸怪异的点了点头;
“咋样?”王信满脸狐疑的问道;
“嗯,主人,一个奶味十足,一个极甜!”
“哼,齁不齁啊?陈大叔。”汪轶鸣冷笑一声,问道。
“齁!真齁的厉害。”陈恩咂吧着嘴巴说道。
“切,搞的我要下毒似的。”汪轶鸣没好气的瞥了一眼,说道。
“咳咳…鸣弟,陈恩这是习惯了,你别在意;”王信打破尴尬转移话题说道:“怎么样了?鸣弟,为兄现在能喝了吧?”
“嗯,可以了;尝尝看。”
王信接过汪轶鸣递过来的咖啡,发现颜色已不是之前的那般黑黢黢的,便再次浅尝了一口,又咂吧了下嘴巴;
“怎么样?”汪轶鸣斜眼看着王信问道;
“嗯,好喝!香甜顺滑,入口清香,好!好喝!”
“行,好喝,那你自己倒,自己套配着来吧。”
汪轶鸣带好墨镜顺势一躺,又继续晒起了太阳;
王信见此,微微一笑,放下咖啡杯,也学着汪轶鸣的样子躺在睡椅上;
“我说,鸣弟啊;”
“嗯?”
“你那部下李山身为锦衣卫试百户昨日可是在青楼狎妓留宿,按照大明律…”
“得得得…停!”汪轶鸣忙对着王信摆手打断道:“我说御史哥哥,你别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动不动就跑我这儿来上纲上线的严明律法;你是国色天香的嫂子娶了好几房了;我这帮兄弟自我开始从上到下,清一色的光棍儿,别说没娶亲,有的连家都没有;你也是男人,你不会不懂吧?”
“这…”
“别整那没用的;你要想整肃朝堂,严明律法,就奏明圣上,派兵来个扫黄突击检查;嘿嘿…到时你看不知得抓多少在朝官员和豪门勋贵;然后再已处罚的名义按人头罚个款啥的;嗯,啧啧…又是一大笔银子入账!”
“咦?此法不错,要不试试?”王信听此好似有了精神一般。
“呵呵…试试?你不怕把满朝文武得罪光,给圣上惹个大麻烦,到时热闹可就大了,嘿嘿…你想试试就试试呗。”
“呃…咳咳…鸣弟说笑了,说笑了。”王信细想之下才知不妥,尴尬的笑了笑;
“我说信哥,你今日找我到底有没有正事的?”汪轶鸣叹了口气问道。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王信没好气的反问道。
“能啊,你要是没正事;我这可是有。”
“哦?何事?”
“何事?我那个千户眼看就顺利招募满编了;联系徽商变现之事,现在也顺利结束了,这不算几十万石粮食,光现银和黄金这也入账八百多万两银子了吧?你答应我谏言圣上组建特种部队和新军的事没消息就算了;这觐见圣上的事到底怎么说?我这总不能老待在京城啥也不干了吧?”
“这个…鸣弟,为兄答应你的事,自是已经谏言给圣上了;但圣上也有顾虑,要再等等;你怎么也得再给圣上些时间。”
“什么叫我给圣上时间?”汪轶鸣猛的愤然坐起吼道;
“你又给我下套呢是吧?这话能这么说吗?我要组建特种部队和新军又不是给我个你人组建的私兵;那是给圣上组建的,连我在内,从上之下全都是圣上的兵!”
“咳咳…鸣弟你咋还急了?你的忠诚为兄知道,圣上也是知道的。”王信看着气愤不已的汪轶鸣,顿觉意外和尴尬,与陈恩相视一眼,也只能不好意思对着汪轶鸣笑笑。
“我现在十分怀疑你给圣上谏言此事的话语严重偏离了我本意的初衷!”
见王信愣在原地,直勾勾望着自己,汪轶鸣叹了口气,再次仰头躺了回去;
“咳咳…鸣弟,你相信我,你的意思我没有表达错,圣上是明白你的本意的。要不明日为兄在入宫和圣上说说?”
“随便吧,你又做不了主;不管你怎么说,我怎么说;事已至此;圣上既然不想,就算了,何必没完没了的去烦他呢?”
顿了顿,汪轶鸣继续有气无力的对王信说道:“信哥,你就帮我尽早搞定觐见圣上的事吧。”
“鸣弟,你误解了,圣上不是不想;要知道组建新军花费巨大;现在朝廷和内帑依旧不富裕,圣上也是有顾虑啊。”
“就这些天搞了多少银子了都,圣上要是同意,别说七八千的新军,七八万的都绰绰有余了。”
“哎,鸣弟你有所不知,这孔有德与耿仲明等叛军祸乱登莱已有一年多了;这眼见就能将其剿灭;圣上想趁建奴今年还没什么动作,彻底肃清关内叛乱和各处流贼。所以这粮饷就…”
“所以就没我组建新军的预算了呗?哎,费这么大劲儿冒这么大风险想着能好好证明自己的能力和决心,看来还是得不到圣上的认可…哎,先这样吧。能先得圣上召见,早些回宁远干鞑子也成。”汪轶鸣无奈的叹息了一声道。
“鸣弟,你何必如此悲观;我们在一起想想办法便是;圣上如今真的是很缺银子,不然一早便定下你组建新军之事了。”王信有些急切的说道;
“信哥,咱们做臣子的再为难,也别为难圣上,事可以讲,计划可以谈;圣上花银子,给官职,那是跟咱们的信任;是让咱们做事情,解决问题的,不是让咱们制造问题的;我都能理解。”
“不是,鸣弟…”
“哥,门外有人求见。”茅冲小跑着进来,打断了二人的谈话;
“谁啊?”
“呃,是俩书生,说是有要事求见。”
“书生?什么书生?搞什么名堂?我一锦衣卫上哪认识啥书生去?他俩没找错人吧?”汪轶鸣满脸疑问的看着茅冲问道;
“没,他们知道哥的名字,只是不知道哥已经升千户了;还以为你是百户官身呢。”茅冲也是满脸的懵逼,挠着后脑勺;
“不会是带来的吧?”汪轶鸣看向一旁的王信;
“不是啊,我要是带人来找你,何必让人在外等着?”
见王信也是一副疑惑的表情;
汪轶鸣再次转头看向茅冲问道:“他俩姓啥?叫啥?”
“一个姓陈,一个姓柳。”
“姓陈?姓柳?陈子龙?柳隐?靠!不会是他俩吧?他们怎么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