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局，开口求您了？具体因为什么？”

“混账，什么求不求的，这事还得从长计议，你和那谁，能不能说说，这里没有别人。”

说话间，两个人走进了茶室。

何明昊倒好茶水端在司马南面前，试探道：“奇了怪了，您要我那面瘫，司马局长，您指定是没吃早餐吧！”何明昊的眼底闪过一丝鄙夷：这个司马局长，真是有问题。

司马南眉头紧皱，喝了一口茶，慢慢放下茶杯，“啥意思？”

“您别紧张啊，要是没吃呢，我现在给你弄一份过来，还来得及。”

“你他娘的，少打岔，没到饭店还不饿。”

“真不饿？”

见司马南神色严肃一副要打人的架势，何明昊只好装作躲开。

“坐下，说正事。”

何明昊嬉皮笑脸的感慨了一句，随后坐下又赶紧问道，“您就不能再直接一点。”

“行，你叫他把人放了，”还叮嘱他，“就当是我欠他一个人情。”

许是见司马南皱眉，何明昊想了想又笑了笑，“这人情不好欠，再说了吴局找您这事刑天知道吗？”

“臭小子，看来你是怕什么来什么是吧！先把事情落实好”

何明昊点了一支烟，吸了口烟连忙说道，“您都知道陆玉清的事情，还怕不知道他和刑局走的很近，这里面还牵扯到了谢震天以及谢柏林。不，谢柏林就是太自以为是了。”

“这烟少抽，说吧，是不是不肯帮这个忙，非要绕到刑天这里是吧？你以为他就不会后知后觉的。干这种事，还是小心一点为好，尽量少和其他人碰头，当初我让你的人退场，可不是这么轻易退的，刑天在查了，后果你自己处理，记住，你别和他提我。”

“司马局长，您就没有想过顺着陆玉清这条线索，我们可以查到重点人。谢柏林、刑天等都有秘密接触过，而且这三个人之间电话联系频繁，而且陆玉清和境外一个身份不明的人正与七小福联系，打算合伙在境外灰色地区建造更多的采石场，生产出的半成品由那个身份不明的人联系下家，直接在境外销售，根据线人提供的线索，陆玉清还以“聂大林”的身份还跟他三个拜把子兄弟合伙建厂，所以我们查到的那个身份不明的人很有可能是出资人。”

“说这么多，绕来绕去就是陆玉清有重大问题，可是你别忘了，他的多层身份就是一个屏障。”

“那是因为他长期活动在境外做原石开采生意，以及和七小福的人走的很近，又与市里的领导层有人脉关系。”

“今天我不是来听这个的，这件事以后再说。”

“局长，您怎么腐朽了？”

“谁腐朽了？我又不贪不抢……”

“还说呢，你跟贪官有啥区别，好坏都是一念之差。”

“我不跟你啰嗦，你帮不帮忙吧！”

“哼，您自己搞不定的事情，在我面前下马威，不耻！”何明昊越说越来火。

“你！”

“我就这个德行，您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脾气。还有吴天干嘛要管这个藏天歌的事情？不就因为和他是从小在一起长大，关系密切，还有，我接下来要讲的重点来了，我现在已经密切掌握着陆玉清等人的动态，由于这伙人在境外建了生产窝点，我们内陆公安无权干预，又是敏感地区，现在有两种意见，您向高层申请国际刑警一起采取行动：另一种是深度经营，打造一个生态链，既捣毁窝点，又抓获全部涉案人员。”

见司马南要起身。

“局长，我实话说了吧，藏天歌就是那个出资人对不对？吴天这么想帮他，不就是他们是一起的，现在是找不到藏天歌的下落才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