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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虫族!早死的大佬们都逆袭了

作者:不归 | 分类: | 字数:48万

第23章 看夕阳

书名:快穿虫族!早死的大佬们都逆袭了 作者:不归 字数:4285 更新时间:2024-10-26 02:35:13

“戴维斯,我带你去玩点好玩的东西吧。”晏随用手撑着下巴,眉眼如画。

戴维斯看向晏随,有些好奇:“什么好玩的东西?”

晏随神秘的笑笑:“你跟我来就知道是什么样的好东西了。”

戴维斯扭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眉头微蹙:“可是科莱等会就要放学了,要去接他的。”

晏随不甚在意的摆摆手:“他已经大了,不需要再一直接送了。”

戴维斯:“……他才读小学。”

晏随反驳道:“外面的小崽子都是自己上学的。科莱说他自己已经长大了,不需要我们接送了,他在学校不好交朋友。”

戴维斯有些狐疑:“是吗?”

晏随肯定的点头:“是呀,是他自己说的。”

戴维斯点点头:“那好吧。”

晏随看见的戴维斯同意,勾唇一笑,拉着戴维斯就跑出去。

戴维斯被晏随猛地一拉,惊呼一声,他看到对方飞扬的衣摆,仿佛看见了生命的河流在眼前的这只虫的身体里流淌,波涛汹涌。一时之间竟有些呆愣了。

学校门外————

科莱和AI面面相觑,门前的落叶被风吹走,好不孤寂。

AI:“小主虫,我来接您回家了。”

科莱:“……我知道了。”

……

戴维斯坐在晏随的旁边,悬浮车的轰鸣声在耳边炸起,犹如海浪的呼啸,大风穿过树丫。

戴维斯还没有反应过来,悬浮车就犹如离弦之箭朝外飞去,狂放的大风将头发全部拨到后面,冰凉柔软的触感就像是拂面而过的透明绸缎。

“晏随!你开太快了!”戴维斯在风中大喊。

呼啸而过的风吸附走了声音,晏随摘下了眼镜,眉眼里带着肆意和疯狂:“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全身的血液都在滚烫流动,戴维斯大喊:“我说!你开太快了!”

“这样不爽吗?”晏随没有减少速度,反而越加快速起来,他反问道。

心脏在这样急速而过的情况下激烈的跳动着,活着的讯号越发的迅猛,肾上腺素在体内急速飙升透过皮肤,氤氲出热气。

“很爽!很开心!”戴维斯在风中喊道。

晏随肆意的笑和在烈风里,白色的衬衫被飓风鼓起,墨发飞扬,他说:“哈哈哈哈,开心就好!戴维斯,我想带你去私奔!我们私奔吧!”

突如其来的邀请让戴维斯心脏猛地漏了一拍,他无可抑制的看向晏随,看到对方肆意的笑,看到对方满是少年意气的风采,看到对方浓墨重彩的生命,他笑了,大声回道:“好啊,我和你去私奔!”

悬浮车呼啸而过,路边的尘土飞扬,被掠过的植物们摇摇晃晃,望着疾驰而过的悬浮车扶了扶花冠。

——我们不再年少,但是我们仍旧鲜衣怒马,意气风发。

悬浮车停在一处山坡上,底下泗绿草如茵,小白花像是星星一样落在里面,零零落落。

这种小花不值钱,主星到处都是这种东西,甚至会因为太多而被其他虫给拔掉。但是这却是主星唯一一种不是仿真花的真花了。

珍贵而廉价,稀有又泛滥。

晏随和戴维斯坐在悬浮车旁边,看着对面的夕阳静默无言。

“没想到你开悬浮车这么厉害。”戴维斯看向晏随说。

晏随十指交叉背在脑后,毫无形象的躺在地上,侧着头看向戴维斯:“就像你不知道我每天都想和你睡在同一张床上一样吗?”

戴维斯一时无言,他不明白为什么这样的事也能和睡觉扯到一起去。

晏随仿佛看透他所想,回嘴道:“可能是因为我不看见你就无法停止思念,看见你就无法停止污秽的思想。”

戴维斯脸一红,轻咳一声辩解道:“倒也称不上污秽,毕竟我们是一对的嘛。”

晏随轻笑:“是,我们是一对的。”

戴维斯看着晏随轻笑的模样,忍不住感叹,晏随总有让虫脸红心跳的办法的。他斯文又内敛的外表下藏着一个大胆且热烈的灵魂,这个灵魂总是燃烧着火焰,戴维斯每每接近都会被这份火焰烤的全身发烫。

夕阳逐渐变得醒目起来,大片大片的红随意的铺洒在天边,各色各样的颜色大胆的混合在一起,恍若天堂失火,烧的云壁通红,滚烫火热。

戴维斯看着眼前的夕阳忍不住睁大双眼,有些好奇的看着晏随:“你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

晏随不回答,反问:“你喜欢吗?”

戴维斯点点头:“很喜欢,这里很好看。”

晏随看向夕阳:“你喜欢就好。,过程不重要。”

戴维斯也跟着轻笑,一整天的坏心情一下子就被带走了。

悬浮车里——

戴维斯坐在晏随的身上,不自在的推拒着他:“不是,你别这么……这么饥渴好吧,平时我也没有苛刻你吧?”

晏随吻了吻他洁白的颈项,有些不解的反问:“你难道吃了今天的饭就不吃明天的饭了吗?”

戴维斯一噎,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那你现在要了,等会回去就消停点。”

第23章 看夕阳

晏随不满:“那你也不能吃了早餐之后就不吃晚饭啊。”

戴维斯,卒。

戴维斯:……他永远都说不过晏随。

……

云朵偷喝了酒,摇摇晃晃的走,于是晚霞连了天。小白花缩起了身体也被云朵灌了酒,染了粉。

戴维斯陷在糖浆里,甜蜜,黏腻,滚烫。血液透过他的肌肤,发出香甜的味道和粉嫩的颜色。

等云雨方歇的时候,戴维斯已经昏睡在一旁的座椅上。晏随收拾好残局放在备用的垃圾袋里。

这一次,晏随开的很缓慢。夕阳呼朋引伴的喝着酒,红着脸,悬浮车在漫天的霞光里慢慢悠悠的驶回家。

大门被打开,科莱望过去,戴维斯盖着晏随的外套,整只虫都陷在里面,只有一小部分的肌肤露在外面。

挂在晏随脖颈上的手臂被遮盖的很严实,但是从中露出的一小段皓腕上仍是看的见一点的红色印记。

科莱目瞪口呆的看着晏随,好……好变态。

晏随的眼镜没有戴在脸上,那张温和的脸一下子变得就有攻击性了。

他看到一旁的站着科莱,懒懒散散的开口:“欢迎回家,科莱。”

科莱麻木的看着晏随:“啊,谢谢,您也是。”

晏随看着奇奇怪怪的样子,没有什么探究的欲望。他掠过科莱,任劳任怨的抱着戴维斯进入房间。

温暖的水流一点点的流入浴缸,晏随将戴维斯放进去。他摸了摸对方红润的脸,一点一点的清理对方的身体。

……

昏暗不清的房间内,窗帘死死的紧拉着。

面颊凹陷,恍若怨鬼一样的雄虫坐在光脑前,幽暗的灯光照亮他的面孔,苍白的肤色像是血液都流尽了。

加文枯瘦的手指在键盘上敲打着,噼里啪啦的声音仿佛像是鬼哭,在这个寂静无声的房子里格外的清晰。

加文的眼睛瞪的极大,他不敢违抗晏随的命令,因为他无法承受秘密被揭穿的代价。

但同样的,他也不认为自己就算说出来自己的所作所为会有什么事。

因为千百年来都是这样过的,雌虫一直都是这样生存的,雄虫一直都是这样做的。

被欲望蒙蔽双眼的雄虫看不到荆棘的未来,他看不见变化的事实。他们住在象牙塔太久了,久到已经忘了现实是不断变化的。

加文干枯起皮的嘴唇勾出一个笑,白色的牙齿再这样干瘦的脸上显得格外的大,仿佛就像一个会食虫的恶鬼。

加文合上光脑,拿起一旁的酒如饥似渴的倒入嘴巴里,猩红的酒液像是鲜血一样从他的嘴角溢出,流了一身。

他迷醉的摇着红酒杯,他嘲笑着晏随的天真和愚蠢。殊不知有些圈套早在之前就已经埋下,只等着愚蠢的猎物自大的跳下去。

“啪啪啪!”

房门被剧烈的敲响,加文不适的皱起眉头,翻身接着睡过去。

门外的雄虫焦急的拍打着房门,他紧咬着牙。因为用力,侧脸都鼓起一块肌肉。

他整齐的服装有些凌乱,一丝不苟的头发都翘起好几根发丝,他眼底血丝密布。

加德许久不见加文来开门,他的耐心已经全部耗尽。他伸出脚疯狂的踹着房门,一下接一下。

旁边站着的雌虫们都战战兢兢的,加文的雌父几度想上去劝解,但一看到加德凶狠的面容一下都不敢再动弹了。

加文不耐的起身,摇摇晃晃的走到门前开门。

他的酒还没醒就被加德一巴掌扇倒在地上。

加文不可置信的看着加德:“雄父?!”

加德被他看的气不打一处来:“你还有脸叫我雄父!我问你,谁让你去找的戴维斯?!谁让你在星网上发那些东西的?!”

加文心虚的低下头,呐呐开口:“没有谁。”

加德看他这个样子气的还想要抬手打他,但看着加文这副虚弱的样子,他最终还只是恨恨的放下手。

“去,让虫看着加文。这段时间别让他接触星网也别让他去见那些雄虫们!”加德背过身吩咐道。

加文不可置信的看着加德,在虫奴的手上不断的挣扎扭动着:“雄父!你这是做什么?!为什么要软禁我?!我做错什么了?我凭什么能不能去找戴维斯,我就是讨厌他!我就是见不得他好过?!”

加德失望的看着他:“加文,你看看你自己都变成什么样了。你怎么会这么蠢,你为什么到现在还不清楚形势,连律法部都打算重新立法了,你居然还敢在这种窗口上惹事,你惹事就算了居然还敢耀武扬威的把你的所作所为放到星网上供大家娱乐,点评。”

“你还嫌你自己死的不够快吗?”

加文惊恐的神情僵硬在脸上,他扯出一个僵硬无比的笑:“这怎么可能呢?我可是雄虫啊,他们怎么敢对一个尊贵的雄子做出这样的事来?他们凭什么审判我?”

加德大喝一声:“闭嘴!你这种话最好少在外面说。夏家已经不再是当年的夏家了,现在夏厦登台,他最看不惯雄虫的这些作风。你现在要是还敢在外面说这些话,那你就等着那天死了都别来找我!”

加文瞳孔放大,寒气一点点的从脚底板漫上脊梁骨,他惨白干枯的嘴唇发抖,他喃喃自语道:“可我是一个雄虫啊。”

加德深深叹了一口气:“你应该庆幸你自己是一个雄虫,不然就凭你做的这些事都够你死好几百次了。”

他摆摆手让虫奴们把他带下去:“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还有你最好少喝酒了,你看看你自己都成什么样了!”

加文混沌的点头,满脑子的胡思乱想,那些来不及的,来得及抓住的东西在脑子里游走,他觉得自己的脑子就像是要炸了一样,难受的要命。

但是在他们没看的的地方,一只雌虫的身体在微微发抖。

原来他们不是不知道自己做的不对,只是他们更想要满足自己的欲望罢了。他知道自己这么做会严重伤害到雌虫,会让他们生不如死,但是他们仍旧是不愿意退后一步,哪怕是为他们考虑一丝一毫。

雌虫觉得自己的全身都在发冷,他怎么离开这个地方的都不知道的,他浑浑噩噩的走着,毫无知觉的离开。

他想要去质问,但是话到嘴边他却不知道怎么开口。有些东西说出来太疼,不说出来就像是哽在心头的刺,足够疼,足够让虫失语。

他想起那些东西,那些从小听到大的教诲现在就像一个含着剧毒的糖霜,它用精美的语言做包装,用令虫胆寒的思想裹着他们,剥夺他们的一切。

他像是被困在海岛上,四面环海,进退不能,只能无能为力的看着自己困死在这。除了麻木和钝痛,他居然会觉得束手无策。

可是雌虫是最强大的东西啊,他们有着毁天灭地的能力,但是他们却像一个提线木偶一样,明明烈火已经靠近,他们却连躲避都不会。

真的是太可笑了,那那些被抛弃的雌虫呢,那些为了活着忍下伤痛,安慰自己雄虫不是故意的雌虫怎么办呢?他们以为自己的雄主很无辜,但事实上他们才是最大的刽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