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躁
作者:淡淡清风 | 分类: | 字数:63.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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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报应来的蛮快的
定了定神,两人才发现茄子地里,一条白花花的身影,正在翻滚惨叫。
就着强光手电,走近一看。
沃日!
惨不忍睹耶!
胡高那厮双手紧握着一条王锦蛇,嘴里无比惨烈的嘶吼着。
原来那蛇太尼玛不讲武德,一口啊呜住了他的铃铛。
有句话说的好,一里王锦蛇,十里无毒蛇。
什么意思呢?
是说这王锦蛇奇毒无比吗?
No!
被人们俗称为菜花蛇的王锦蛇,确实无毒。
但是这货的脾气却不怎么好啊!
性情非常的暴虐,有明显的霸主风格,遇到其它蛇的时候,会主动地发动攻击。
还非常的神经质,即便别的蛇没有惹到它,瞧见的别的蛇,会主动发动攻击。
妥妥的“不讲武德”啊!这不人王锦蛇正要入眠。
尼玛胡高半夜三更的爬劳资身上,想干啥?
劳资可不是白娘娘。
就算是白娘娘,也得老许来趴。
你算个锤子?
“沃日!她妈,这货被菜花王咬住了祸根了,哈哈……笑死劳资了……”
李老歪没想到,自己生平最恨的一个零部件,却让一条蛇给报了仇。
尼玛李老歪笑的手电都掉地上了。
“他爹,好臭啊,这货别是被咬出屎了吧?”
如此一说,吴有德就奥特了。
显得也太没文化了。
这菜花王蛇有肛门腺,能够分泌出非常难闻的气味。
那味儿、远隔几里之外,都能够闻得到。
在自己的领地释放这种气味,相当于占山为王的意思。
更何况说,胡高还有用强的意思。
一屁熏死你丫的,那蛇其实要臭胡高的。
嘿嘿!胡高今晚的奇遇,都能上窝瓜小说了。
折腾了一番,胡高终于忍着巨疼,掰开了菜花王蛇的大嘴,勇敢的夺回了自家的宝物。
看着踉踉跄跄,一路惨嚎着回家的胡高。
李老歪两口子,也没有再追上去,拿着那些家伙什儿回家了。
已经惨不忍睹了,就算了吧!
李铁这才闪了出来,提起那条被胡高差点撕裂了嘴的蛇,跟了上去。
“开门……开门……”
胡高的嗓子已经嘶哑了,浑身也脱力了,连拍打铁门的劲儿都没了。
离地一米的正中间还滴着血。
“老爹,你……哎呀……”
披着睡衣来开门的胡佳佳,刚刚扒开插销。
胡高就顺着门缝,软溜溜的倒了进去。
胡佳佳吓得尖叫起来,手一松,睡衣瞬间滑落在地。
一片白花花纤毫毕现。
李铁看的一呆。
这妮子,身材贼好!
尤其那腰,细溜溜、自腋下一路蜿蜒……
夜间习习暮春风、芳草萋萋涧边舞。
“佳佳…怎么了……”
黄百合出来一看,又是一声尖叫“啊…~…~…”
就连屋后的老秋树上的一窝鸟儿,都吓得好一阵“扑棱棱”乱飞。
“老胡这是咋啦!尼玛光着腚回家,还弄个半死不活的?”
黄百合战战兢兢的把手靠了靠他的鼻息。
还好,还喘气儿呢。
“佳佳,别怕,他这是受伤了,我们先把他抬进屋,你学医的,还在乎这个?”
黄百合看着胡佳佳,都捂着眼睛了,遂开口说道。
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把胡高拖进了房间。
“佳佳,你是医生,给他看看,可别出个啥事儿。”
黄百合说着,打了一盆温水过来,开始给他洗了起来。
“这是个什么情况,身上有伤痕,这里似乎是被什么咬了的,但是我看不出来,该怎么用药呢?”
胡佳佳检查了一番,等于没看。
看不出来个啥吗?除了身上的棍痕外。
但那几条棍痕也不至于这样。
“啥东西咬了?我看看。”
黄百合凑过去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完犊子了,这要是不搞清楚,也不知道咬他的玩意儿有毒没?”
黄百合也开始发愁了。
这尼玛要是死了,就糟了。
活着虽然混蛋,咋说也能提供经济基础啊。
“阿姨!要不你把他皮给备了,我再好好看看,拍个照片,网上远程请人诊断一下。”
胡佳佳心想,这半夜三更的,也只能如此了。
“备个啥?佳佳你说明白点。”
“就是把这一块儿的头发给刮了,我好检查伤口。”
胡佳佳指了指说。
“好,刚好我有剃发器。”
黄百合废了老力,才完成了胡佳佳给安排的任务。
荔枝壳子凹凸不平的,比狗毛都还男剃。
把自己给忙了一身臭汗。
这死鬼太沉了。
胡佳佳看了看,只有两个小小的血洞洞,研究了半天,也不知是何物咬伤。
图片传到求医问药网上,一群人研究了半天,初步确定是蛇牙印。
“蛇牙印???”
瘪犊子了,那还了得?
蛇咬了这里,还有命在?
又等了将近一个小时。
胡佳佳笑了。
没事儿!血洞洞里溢出来的血液,依然是鲜红的。
这就放心了,最起码不是毒蛇。
而且伤处没有红肿发烧。
胡佳佳简单的给消了毒,包扎了一下,这才沉沉的睡去。
李铁看到这儿,眼珠一转,提着半死不活的蛇,跃上了三楼,扔在了胡高的密室里。
这才笑嘻嘻的一跃而下,开了鱼车去了龙阳湖。
捞鱼,搞钱才是正途。
再说那褚兴云气冲冲的出了门,走着走着竟然不知道该向哪里去了。
说去陪杨长军睡觉,那只不过两口子之间的气话。
还能真的去?
对了,去杨小梅家。
小梅这孩子还真不错。
有点啥了,总是会给她家送一些。
虽然杨大蒜是她大伯,并没有在某些当面照应过她。
就连村里都知道的张开,想那啥她,可恶的大蒜都一直装聋作哑。
尼玛哪怕开口敲打敲打他也行,那可是你大侄女?
神棍张伟明和他家小子张开,隔三差五给点小礼物,渐渐的把杨大蒜也喂成了一个畜牲。
来到杨小梅家,好一阵拍打院儿门。
小梅家的院儿大,不使劲儿的拍打,屋里可不一定听得见。
“谁呀!这深更半夜的?”
二楼杨小梅的卧房亮灯了,少时便来到院儿里开口了。
“小梅,我是你大妈,开下门。”
褚兴云急切的喊道。
在农村,半夜三更去他人家里,实在有些不太好。
“来了,来了……”
杨小梅听出了她的声音,快步上前给来了院儿门。
“大妈?你这是??”
进了院子,杨小梅狐疑的问了。
“一言难尽呐!你大伯那个老牲口,我都没嘴说他了,呜呜……小梅,我们女人家咋都这命苦呢?”
进了一楼大厅,褚兴云再也压抑不住,低低的哭诉起来。
“大伯?又乱搞了,或者是……”
杨小梅给她拿了一瓶水,静静的听着她的哭诉。
家家都有难念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