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靠生子成绝嗣帝王心尖宠
作者:习柔 | 分类: | 字数:108.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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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章 被抛弃的真千金*清冷禁欲佛子11
虽然姜意再三解释,那药是之前她从王大虎那里留的,跟那个郎中毫无关系。
不过谢渊明显是不信的,他让于树以后别请这人了。
刚刚沐浴过的谢渊周身仿佛被一层微光锁笼罩,即便是这般,他也未曾生出片刻恼怒,只是无奈的对姜意说:“以后别这样了,你试过,没用的。”
那般语气竟让姜意觉察出了一股宠溺的味道。
这样的谢渊,让她如何能放弃呢?
“没用呢?”姜意苦恼道:“那样怎样才有用。”
谢渊语气严肃了几分,“怎样都不行,曾有人替我批过命,说我这辈子刑克六亲,亲近我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别说是你,便是我的父母都不敢亲近于我。”
“所以,放弃吧,这个世上的男人很多,我会替你择一个合你心意的夫君。”
姜意闻言恍然大悟,她无所谓的笑了笑,“我不怕。”
“你大概不知道,我这个人,也是克六亲的,最好能够直接克死。”
她真的好想好想要谢渊的命格。
有着这样一个命格,她一定要将她的那些所谓亲人给黏死。
可惜......
这话她说的声音极低,谢渊没太听的清楚,他只听清楚她那声极其坚定的“我不怕”。
“你莫不是觉得我在诓骗你?”谢渊错愕道。
姜意道:“没有呀,我是真的觉得你这命格甚好。”
“我这样的人,能有人陪着就已经很好了,什么命格的,有什么要紧。”
“我这人天生就没有六亲,我觉得我和阿木哥哥正配。”
“阿木哥哥,你真的不考虑考虑吗?”
“你知道的,我会的东西很多。”
“我会捉鱼,也会烤鱼,还会蒸鱼,我......”
“罢了罢了,你不想要,也就算了。”
姜意下了一趟山,谢渊让于树跟着她,她去了先前郎中所在的那处医馆里。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于树将这桩事告诉了谢渊,谢渊也是奇怪,心道她还能如何?
下药又不管事,总不能还要下药吧?
当听闻姜意唤他的时候,他顿觉一阵头皮发麻。
忽然便有些恐慌。
于树道:“姜姑娘又中了药,这回是她自己给自己下的。”
“她就这般不将自己的身子当成一回事?”谢渊这回是当真有些恼了,。
于树问:“您不过去瞧瞧。”
“不去了,她既然不拿自己的身子当成一回事,朕去又能有什么法子?”
过了一会儿,他又说:“你再去请个郎中。”
只是没一会儿,于树又过来了,“皇上,今日这药跟一般的春药不同,您不去,姜姑娘是要七窍流血而死的。”
“要不您实在不愿意,奴才随便去大街上寻一个人?”
“反正姜姑娘现在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任是谁也能摆布得了。”
“奴才觉得刚刚那个郎中就正好,既是郎中,通医理,一定不会伤到姜姑娘。”
话音刚落,谢渊就已经掠过于树,去往姜意的房中了。
他的步子迈的有些快,也有些颤抖,可真正到了房中,又打从心底里生出了些惧意,索性将眼一闭,心一横,直接便走了进去。
氤氲在水雾中的少女云鬓鸦青,杏眸若秋水含波,唇若花瓣寒露,“阿木哥哥。”她怯怯的朝着他喊道,语气中夹杂着一丝难耐的委屈。
“我以为你真的不管我了。”
她从前表现的无所谓,甚至越战越勇的模样,可真到了这个时候,方才体现出一丝脆弱来。
也不过是个刚要及笄的少女罢了。
他心中的怜悯与爱意汹涌,脚下的步子便也坚定了几分。
他自然是希望她能好好的,可与那些虚无缥缈的往后相比,自然是她眼下的安危更为重要。
总不能当真随意寻一无名无姓,不知底细的人过来。
这样只怕她即便清醒,也会寻死。
不过几步,他便已经走到了浴桶里。
“阿木哥哥。”她朝着谢渊伸手。
那素来踌躇的一只手竟是毫不犹豫的握住了她的,姜意一用力,男人就跟着跌到了浴桶中。
然后他握到了一截细腰。
昏暗的房中仿佛能让人滋生出无数的野望,那些曾被他刻意压制的情感在这一刻叫嚣着想要争先恐后的出来。
触到少女满是春雨与爱意的双眸更是溃不成军。
那些隐秘的渴望借由药物的由头,让谢渊挥洒个彻底。
他一时什么都顾不得想,只想将自己的所有都给她。
绝妙的药物让姜意并没有感到丝毫痛楚,她仿若一只妖精一般的缠着谢渊一回又一回。
平生头一次放纵,只让谢渊再度醒来后,竟不知今夕是何西。
少女在他怀中睡的香甜,漆黑的眼睫微颤,仿若被困于掌心的蝶,美丽又脆弱。
他该如何做,才能不负她?
他想了许久,或许他可以娶她,但疏远她。
将她安置在宫中,给她皇后的位置,若是能有个孩子则更好了。
离的远一些,应该就没什么事了。
毕竟他的母后也是这般的。
想清楚了这些,谢渊便觉得自己心头的一颗大石猛然落下,随之整个人也轻松许多。
他下了榻,姜意方才适时的睁开了双眼。
尚且惺忪的双目仰望着男人的背影,她轻轻的叫了一声,“阿木哥哥。”
娇弱怯懦的目光凝视着他,“昨日的事情,阿木哥哥会不会很生气,会不会不理我了?”
他一颗心软的彻底,只是面上不显,“那你要如何?”
“我不管,郎中说了,这药效有一个月,每逢子夜时分便会发作,阿木哥哥帮我一次是帮,帮我三十次也是帮,总归我就是赖上您了。”
谢渊:“......”
少女的声音越发低了下去,语气中还夹杂着几分底气不足的羞窘,却是让他蓦的心尖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