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的压缩过程不过是溯本返源的过程。”

“低浓度的佛气没有压缩的价值，因为那些不能通向真正的空。”

但丁老神再在的说着“多元生物掌握的能量都不止一种，但共通的地方在于如何将能量据为己有。”

“幸运的是你接触到了诸天传播较广的佛气还有巫师的魔力两种值得被私有化的能量。”

陆言这次并未接茬，他将接近透明的神秘力量再次放进引力点里压缩。

时光荏苒，三个月里，一言不发的枯燥压缩能量，陆言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千怨树的梦境里那枯燥的时间。

“成了！”

随着马赛克一样的身影将手抽出来，陆言手里多了一团皇帝的新能量。

但丁也是称赞道“你学习的佛法品阶真的不一般啊，不过别加深了，否则因果债你还不清的。”

他的本体曾经隐藏佛寺几百年就是为了这种能量而去的，但一直接触不到由空而生的佛气，他接触的要么是成佛的生物渡下来的佛气，要么是香火佛气，功德佛气。

“有什么说法？”这次听到这番话，陆言并未选择无视，因为他也不清楚手里的这团无色能量有什么作用。

“诸天间的传闻罢了，过去佛，阿弥陀，起源于空。”

灵魂水晶里传出来的话语将陆言震得不轻。

“不过他接触的空可不是你手里的这团能量，而是诞生宇宙的空。”

“你的这团能量既然已经无法用精神力感知到的话，那么也代表接近了源头，能够获得空的属性了。”

魂晶内但丁也感受不到陆言手里有什么东西，他要不是看着对方的语气不像说谎还真懒得说话。

“有什么属性？”

听到了精神力感知不到，陆言也是啧啧称奇，因为他能感受到手里的能量。

“简单，首先空没有属性，但也有任何属性，最简单来说就是空的属性，也就是消失。”

“其次，就是能够依据主体的知识被赋能属性，就比如佛宗，阿弥陀见空后赋予了佛的属性，神话流传诸天，佛宗大兴。”

“最后能量怎么用看你个人，我之前说错了，以为你的佛气质量接触不到空的层面，现在看来是我唐突了。”

“你的这个能量简直包容万象。”

说不出来起贪念，毕竟一些世界里的天道乃至宇宙意志都会赋予掌控权柄的神仙一些难以想象的能力。

有着高维见识的但丁还不至于对这种层度的空之能量起贪欲。

“继续吧，不过半年多时间，魔能完成后，污染的尝试也能在外界实验了。”

“哦对了，小子，你试着对你手里的能量再次赋予佛法的概念试试。”

陆言听从但丁的建议将佛的概念注入到空的能量中去。

一瞬间，无色的能量瞬间变成无法形容的金光，仿若无量光一样。

“唉，虽然本体的见识不至于让我起贪欲，但我这个新号看到这种能量还是嫉妒的很啊。”

看着具象化的空之能量，但丁就看出了这小子的上限，只要不作死，已经很难死了。

“可以了，赶紧能量替换吧，你体内的佛气已经是累赘了，另外，我不清楚你掌握的是何种从此的佛法，但从现在开始，也要停止，通过功法的遗泽，自己修修补补走自己的路。”

“要不然佛宗的因果债不是闹着玩的，你逃得了黑雾是因为那玩意儿只杀不长眼的和跑不了的。”

“因果债可是一对一服务。”

一眼将陆言现在身上埋的雷说出来，但丁也希望自己再次成道的路上有一个同行者。

“否则，还是太孤独了。”

…

小插曲一过，他的精神世界内，随着佛气被替换，从真灵与心灵中诞生的新能量便是空了。

而金刚殿和外界的曼荼罗胎藏竟然没有受到丝毫影响，仿佛空也能运转其道理。

甚至菩提树也一样，除了颜色已经可以自定义外，也没有任何改变。

陆言的灵魂看着自己的第一棵本命灵植也是感慨自己一路的经历。

“功法的修改需要不断拓宽知识和见识，不过但丁说的很对，每个生物都要走自己的路，否则无法超越，乃至超脱。”

常言道明心见空，可褪去一切枷锁，拥有空的能量后，陆言的灵魂安全感已经拉满了。

“接下来是魔能了。”

原本就是魔力压缩到极致的能量。

关于魔能，但丁有话要说。

“小子，压缩之前我先透露一下魔力的来源。”

“巫师，本质和一些科技世界的疯狂科学家没什么区别，但不同的是走的体系道路。”

“一方选择的是机械科技道路，另一方“则是受到了炼狱和地狱发动的位面战争的影响，认识到了魔力这种能量而加以应用。”

“这就是巫师了，长久的发展中，他们已经获得了属于人类不被炼狱和地狱管控的魔力。”

“但魔力的本质，乃至受到心灵影响，诞生的巫师特有的魔力的本质说白了还是收到了源头的炼狱和地狱的牵连。”

“原罪的尽头就是毁灭，魔力就是为了破坏而生的！”

但丁作为恶魔很清楚这点“毁灭是一种难以掌控的概念，这种概念毁灭的对象是一切，包括能量持有者。”

“所以炼狱和地狱里的魔鬼，恶魔们选择的魔力拓展方向都是原罪，而非毁灭，除了少部分疯子。”

“和原罪对应的美德则被星界和天堂的那些家伙用来恶心对方。”

“不过，有空兜底的话，毁灭对你而言也就不是什么问题了，因为毁灭的对象里没有不存在的空。”

陆言听了但丁的话语也是感慨，果然有个随身老爷爷就如同游戏里开了透视和攻略一样，充满了方向感。

“那就开始吧！”

已经接触到原子层面的魔能再次被压缩。

这次的过程超过了佛气，因为空不需要入微，空本身就不存在，只需要引子才能接触，或者超脱。

而毁灭和魔力是存在的能量，因此压缩到细微处需要的心神牵引也就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