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霸主有点凶
作者:瑶迁舒 | 分类: | 字数:71.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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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女子的腿脚,外男不便摸
将秦维德揽过骑在马背上回到马场时,有人远远指着秦歌舒,大叫一声。
“找到了,找到了!歌舒小姐找到小少爷了…”
一时间,所有人都围了过来,王嬷嬷走在最前面,一把将被秦歌舒揽在怀里的小家伙抢了过去,甚至还故意推了秦歌舒一把,身形微晃,后撤半步,稳住身形。
小家伙乖巧的窝进了王嬷嬷的怀里,想来这一番折腾下来也是累极。
“歌舒小姐,大人再有错,跟小孩无关,老婆子我得罪过你,夫人也让你不喜,但你不能冲着孩子来啊!”
王嬷嬷声声狠毒,那瞪着秦歌舒的双眸跟淬了毒一样凶狠锋利!
只见秦歌舒微抿薄唇,丝毫没有半分意外。
脏水这东西,庄氏和她身边的那些走狗,逮着机会就要往她身上泼,她都习惯了。
“嬷嬷,这人是我们找回来的,你这话什么意思?”
身侧郁云轩听不下去,出言反驳道。
却惹来王嬷嬷一记嫌弃眼神。
“哼,郁公子还是管好自己那点事吧!别府上的事,你不便插手!”
这话可谓十分不客气,不给颜面了!
也是,一个质子而已,要不是看在永睿公主的份上,谁会给一个敌国质子几分薄面?
一个下人,都敢如此放肆!
郁云轩并未露出愤恨或是不甘之色,他将所有情绪掩藏的很好,可也正是因为这样,才让秦歌舒对他此人既有几分浅薄同情,又有几分佩服,至少她,面对这样的羞辱,这样的寄人篱下,无法将情绪完全掩藏压抑。
所有人都簇拥着秦维德而去,她的身边只剩下郁云轩和赶来的莫莺儿。
“秦府这些人,未免也…”
“欺人太甚?”
秦歌舒轻笑一声,与他拱手道。
“不管如何,多谢你陪我一道将人寻回。”
“我也没帮什么忙,还险些伤着小公子。”
正言语着,莫莺儿小跑了来,一把抓过秦歌舒,上下仔细查看了一番。
“你没事吧?在哪找到人的?”
“西边荒山,有个篱笆洞。”
“奇怪,这儿离那甚远,小家伙又不会骑马,怎么过去的?”
莫莺儿疑惑出声,心里笃定,必然是有人搞的鬼,秦歌舒从头至尾都没有将凌润喻供出,毕竟,他挨了顿打,左手手臂也被折断,吃了教训,这事也就该了了。
至于篱笆洞,大概是马场的人,贪图山上野味,布下些许猎圈,偷补些野味来吃。
不过这些都不是秦歌舒需要去揭发的,说白了,对她又没有益处。
好一番折腾,此时日头已经落下,夜幕星辰高挂。
“老夫人吩咐,夜间赶路颠簸,卸车,今晚在此休息,明儿一早启程回府。”
虽有人抱怨,却也不敢违背秦老太太的意思,才装了车的东西纷纷又都卸下。
厢房不够,秦歌舒与莫莺儿分用一个,直到入了厢房歇下,秦歌舒才卷起裤腿,露出伤口,莫莺儿瞧的直抽冷气。
“怎么伤的这般严重?”
“捕猎夹伤的。”
此刻,她有些后悔没带梅香一同前来,至少这时候,梅香早就将热水打到跟前伺候着了。
抬眸看了一眼莫莺儿,道。
“劳烦莺儿小姐,打盆热水来。”
“小事一桩。”
正想转身去吩咐人打热水来,却被秦歌舒叫了住。
“你亲自去,别叫旁人知道。”
“你…哦…我明白了,你是怕老太太担心?”
莫莺儿倒是聪慧,一点即通,笑眯眯的应了一声,转身便出了厢房,顺手还将厢房门给带上了。
不多时,房门被敲响,秦歌舒只以为是莫莺儿回来了,头也没抬,应了一声。
“进。”
对方犹豫片刻,这才推门而入,映入眼前的画面叫他瞳孔一缩,握着手中瓷瓶,迅速上前。
“秦姑娘,你受伤了?”
秦歌舒这才发现,来人并非莫莺儿,而是郁云轩。
这家伙怎么又来了?
柳眉微皱,放下衣裙遮挡。
“无碍。”
“这还无碍?”
郁云轩有些着恼,不管不顾直接捧起她的小腿,半蹲而下,将她的小足放在自己膝上,瞬间,鲜血染红他的白色衣衫,似点点红梅。
伤口呈锯齿状,深邃且皮肉外翻。
他自认为自己算不上什么好人,受伤也沾染过不少鲜血,可当眼下看到此景时,心脏竟狠狠一缩,有些胀痛之感,此时,他还不明白,这种感觉是何意。
只是有些后悔,后悔方才那一放手。
“林中,捕兽夹伤的?”
“恩,你可还满意?”
声儿轻轻,带着几分笑意,想要收回腿,却被郁云轩紧握手中。
“女子的腿脚,外男不便摸。”
话虽如此,郁云轩却似着魔,紧握不放。
“我给你上药,原本是送来治你掌心的伤的,没想到…”
没想到还有伤的更重的。
微垂凤眸,剑眉紧皱,他单手顶开瓶塞,将粉末倒在伤口上。
很快,清凉舒爽之感沁入皮肤,将火辣的疼痛感压去。
“这药,很金贵吧?”
效果这般迅速有效,价值必然不菲。
“宫中太医给的,金不金贵我也不知。”
都宫里的药了,还能不金贵?呵…太医给的?这般好东西,一般太医可舍不得胡乱给人,必然是永睿公主给的。
秦歌舒也没拆穿,待他上了药之后便将腿收回,道。
“回吧,你在此不便。”
被人看到再传些闲话,那个永睿公主又得来闹了,她可应了阿宴,离这人远些,倒不是怕,只是懒得惹事罢了。
郁云轩轻应一声,起身时,满目担忧,嘱咐道。
“你好生休息,有需要便差人来寻我,一些小忙,我总归还是能帮上的。”
“多谢郁公子好意。”
做了个送客的手势,将郁云轩请离。
看着郁云轩转身而去的背影,秦歌舒倒是有些迷糊了,这人…到底是怎样一个人?那藏在温润皮囊之下的,又会是怎样一个性子?
他明明藏着野性,却能忍气吞声,连个下人都敢呵斥,分明是个草包,可砍篱笆时的那把剑却是常用的,用的招式看似简单,可却招招干净利索。
大道至简,越是简单利索的,往往越是厉害致命的招式。
她不相信,郁云轩真如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