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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行神尊,他的心尖宠

作者:挚远 | 分类: | 字数:40.5万

第210章 我们不是成过亲了吗?

书名:司行神尊,他的心尖宠 作者:挚远 字数:2151 更新时间:2024-11-07 02:24:35

外面风大,她心里虽还堵着气,但却还是将他先扶了进去。

又为他弄好了热浴池的水。

他穿的单薄,外面也只披了一件大氅,浴房外,瑜嘉为他退去大氅。

而他则满目柔情的看着她,将她的害羞,她的小动作都收入眼中。

褪去大氅和外衫后,她便不好意再帮他脱了。

司行见到了她顿住的手,又微微俯身看着她:“嘉儿不为我脱去这件外衣吗?”

她只感觉脸颊发烫,如同火烧过一般。

想着反正都要成亲了,于是也大着胆子为他褪去了单薄的外衣,露出了他紧实的胸膛,宽肩细腰,让她有些羞涩的别开眼去。

“好了,我去洗浴。”他摸了摸她的头,自己转身进入了浴房。

一直憋着一口气的她才敢放松,不用照镜子都可以知道她此时的脸定红的不像样子。

害怕司行有个什么万一,她也没有离去,只一直坐在浴房旁边的屋子里。

可是,约莫一炷香时间,他还未洗好。

“司行?”她有些着急了。

她又叫了两声,对方都不曾有反应,于是她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一下子便冲了进去。

就见司行靠在池边脑袋耷拉着,好似睡着了。

“司行?司行你没事吧?”她握着他的肩摇晃了一下,可是他却不曾有任何反应。

害怕他出事,瑜嘉赶紧进入浴池中,着手为他输入灵力。

充裕的灵力让本温热的水变得烫了起来,水汽弥漫在二人之间,那边的司行好似恢复了一些意识。

“月儿.......”

是在叫晚月吗?瑜嘉轻笑一声,觉的他念错了名字。

可转念一想,月儿?他从未叫过自己月儿,那么他在叫谁?

她顿住手,停止了灵力的输送,他口中的月儿是谁?

“司行,看着我。”她蛊惑一般的声音响起。

或许是她的缘故,本意志坚定的司行在此刻竟抬眼看向了她,二人对视,她开始朝他的以往探去。

他与玄凛在说什么?炉光又与他说了什么?千衡大婚来救自己的也是他?她嫁给墨池前与司行夜夜相会,竟不是梦?扶桑花簪是他亲手所造,这是,玄凛教自己舞剑?那碗汤药并非宁不翊所赠?挡神劫,比翼鸟族拜天地,造留影球,他是在玄凛体内?神火林夺鞭,那鞭竟是他所造?

记忆一直追溯到她儿时,扫完他的记忆,她眼睫微颤,瞬间便潸然泪下,一切的一切,竟是如此。

“司行,你瞒的我好苦。”她捂着唇,看着昏昏欲睡的司行止不住的落着泪。

她一直愧疚于玄凛,就是误以为他是阿夜,不曾想阿夜竟是司行的一缕神识所化,与自己相伴百年之久的并非玄凛,而是司行。

一时间,她又悲又喜,悲自己这么久了才认出他来,喜幸而是他,一直是他。

这时,他仿佛是被她的声音引的眉眼舒展开来,是比平时多了几分柔弱,眼尾上挑眸子里泛着细碎的光。

“怎么了嘉儿?”他抬起手轻轻抚弄她的头发。

这时,她扑进司行怀中,她的衣衫早已全部打湿,勾勒出她的曲线,二人紧紧贴在一起,司行则被她这一动作弄得身体灼热,却又不敢推开她。

“怎么......”

还未等他话说完,她便吻上了他的唇,他的眸子放大,过了一会儿又扶着她的头,与她拥吻。

在他想制止下面的行为时,就见她推开了他的手。

声音带了些喘息的开口:“你我在比翼鸟族,不是已经成过亲了吗?”

“你怎知?”他心下震惊,这才猛然想起方才与她的对视,是自己心智不定让她趁机看了自己的过往。

她没有回答,再次吻上他的唇,而他也在她的一步步攻势下沦陷,雾气弥漫,不知是他的体温,还是这满池的水烫。

外面的夜色寂凉,此刻的他们却如火如荼,他的手环住她纤细的腰身,她的手则环住他的脖颈,不知不觉间褪去了沉重的外衣,她的肌肤胜雪,只轻轻一碰便出现了红痕,他的动作轻柔,似乎在害怕将她碰碎。

二人都出了薄汗,可却仍不满足,她在他的滋养下娇艳欲滴,声音如同银铃一般一声声撞入他的心中。

......

外面阳光正好,可她却眼皮沉沉,还不想起身。

许是昨夜太过热烈,导致她现在浑身酸痛,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只恹恹的躺着。

反观早已醒来的司行,一直撑着头瞧着她,瞧她的眉,瞧她的眼,瞧她的唇,都好,一切都好。

“嗯~”

良久,她才翻了个身,又伸了个懒腰。

只是手刚伸开,便碰到了司行,吓得她立马缩回了手,又睁开眼瞧着,见是司行,才想起昨夜的荒唐,于是立马拿被子捂着自己的脸,不好意思看他。

说到底还是自己主动的,于是愈发不好意思了起来。

“好了,再闷可就闷坏了。”他将她手中的被子扯开来,露出她面带羞涩的脸。

她有些羞恼,又起身看着他没好气道:“真当你身子虚着,昨夜可是折腾了我良久。”

司行的耳根微红,一双含情眼只瞧着她,有些勾人。

就见他拉起她的手落下一吻,随后又俯身,贴近在她耳畔道:“如今身子好了,可再试试是否昨夜真虚着的。”

他的一席话落,立马引的她面色绯红,立马伸手去推他。

“月儿当真舍得推开我?”他装起了可怜,方才还勾人的眼如今看着湿漉漉的,让她推人的动作软了下来。

见计谋得逞,他又凑近吻了上去,舌尖轻轻的试探,见她不再抵触后才大着胆子与她荒唐起来。

如今他身子大好,动作也轻柔却更有力,她凉如水,他热似火,二人交融着,他想将她揉进自己身体,她在他一次次的触碰下发出低低的喘息。

许久过后,不知是第几次,二人皆以疲倦后,才停下来。

阳光熹微,微风袭来,她依偎在他怀中,发间的紫晶扶桑花簪在光的照射下耀眼万分,他总爱把玩她的发丝,又将她视作自己的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