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行神尊,他的心尖宠
作者:挚远 | 分类: | 字数:40.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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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与司行吃铜锅煮肉
冬日里最适合吃热气腾腾的铜锅煮肉。
经不住司行的诱惑,瑜嘉还是跟着他去了兴荣街,反正司行又不是个坏的,不会害自己就成了。
坐在小雅间中,雾气弥漫在二人之间。
还是司行先为她倒茶,打破了寂静。
“在人间,可还过得舒心?”他将茶盏放到她面前。
瑜嘉拿起茶盏,抿了一口,是玫瑰花的味道,很香。
敛去眼中的惊讶,她又闷闷的答道:“自然舒心,斛日日陪我游玩解闷,日日给我兴荣街的糖葫芦,我自然过得比谁都要舒心。”
说这番话似乎想气一下这冷心冷面,狼心狗肺的司行,不曾想他竟面色不变。
反而轻笑出声。
“舒心就好,来,尝尝这羊肉。”他为她夹起一筷子放到盛有芝麻酱的碗中。
瑜嘉自然不曾吃过这等新式东西,见着他那副漠不关己的模样又很是生气,忘记了肉还很烫就一筷子送入口中。
“啊。”她将肉吐了出来,手不断扇着风。
司行担忧的坐到她旁边去看,见舌尖红红的时,不禁想起与她亲吻时的画面,耳尖莫名红了起来。
“没事吧?”他关切的问,又给她递了茶水。
她赶忙喝下已经有些凉了的茶水,才感觉舌尖好了许多,又气恼的看着司行。
“好你个司行,谋害本殿是不是?”
他轻笑出声,见她的眼神亦如当年那番清澈,他放心了许多,好在她并未因为晚月的一生而改变太多。
“好,是我的错。”他语气温柔,倒显得瑜嘉像那个不讲道理的人了。
瑜嘉瞧着他,总觉得他认错道歉的模样很是熟悉,随后又惊讶于他堂堂司行神尊,竟就这样认了错。
她有些不好意思,许是二人靠得太近,又许是这铜锅散发出的热气,让她感觉有些闷闷的,体温在升高,脸也在变红。
于是,她带了些慌乱的起身。
随后打开了雅间的门,又回身看着司行,不好意思的开口:“这,里面太热,我透透气。”
说透气还真是透气,她到走廊中,站着,又在心中骂自己不够有定力,竟这样就原谅司行?每次都被他的美貌所蛊惑!
正想的出神,瑜嘉瞧见下面有动静,又探出些头朝下看去。
竟然是一年前见了面的那位云蘅公主,此时她身后正躲着和她年纪相差不多的男孩,她手中握着剑,俨然一副要保护他的样子。
这让瑜嘉来了几分兴趣,想看看她如何能以一己之力打十几个人。
此时,司行也走了出来,就与瑜嘉并排站在一起,随着她的目光往下面看去。
“大胆,你们可知我是谁?”云蘅手中握着剑,眼含怒意的看着其余人。
众人也不惧她一个小女子,只大着胆子问她是谁。
“我乃南辰王室,云蘅公主,大胆刺客,若再不离开,休怪我王室禁卫将你们全部斩杀。”
就见她从怀中拿出王室玉佩,握着剑的手骨节有些微微发白,瑜嘉看得出来她的禁卫并不在身侧,她此刻有些紧张。
这副场景让她想起了当初救下竹台时的模样,自己拿着化虚宫玉牌恐吓那群刺客,也是如此。
那些刺客看着她手中的玉佩,或许是真的怕了,只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云蘅身后的男子后便速速离去了。
“云蘅公主确实是有勇有谋。”瑜嘉淡淡的开口。
话落入司行耳中,又回眸瞥见她眼中有些伤心。
“你认识?”他问。
瑜嘉点了点头,随后转身往雅间内走去。
“去年有个小偷抢了我的金钗,斛将那人打倒后,我便过去教训他,云蘅公主就是当时跑过来的,他偷了云蘅的玉佩,就是方才她手中拿的那块。”
她自顾自的说着。
司行则是看向了她的发间,总觉得缺了些什么,犹豫再三后便拿出一直紫晶扶桑花簪递到她面前。
“这是......”瑜嘉没有及时接下,反而打量着那只发簪。
这是紫晶,青丘玉城湖底的紫晶所造,她记得,这还是作为晚月时与他一同所寻到的。
当时的红玉被他当作新婚礼物送给了自己,后来关系决裂又被自己摔了,而这支紫晶扶桑花簪......
这让她不禁想起与阿夜初到比翼鸟族时,阿夜为自己所簪也是紫扶桑花。
她接过他手中的发簪,细细打量起来。
“这可是你为晚月所造?”她垂着眸没有去看他,只是这样询问。
“为你所造,一直都是。”一直都是为阿夜的月儿所造。
司行拿过发簪,又在她有些缺点装饰的发髻上簪了起来,与她今日的衣衫绝配。
为你所造,一直都是,这句话有些戳中了她。
想起总觉得司行相熟,她在回忆,是否自己与司行早就相识?
“你可认识阿夜?”她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天地间会叠纸灵的人不多,除了自己,作为阿夜的玄凛一个,司行则是另外一个。
司行的手一顿,但还是淡定的摇了摇头。
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瑜嘉有些失落,随后又瞧着他问:“那你我可是曾经认识?”
她的眼睛似乎有魔力一般,司行恍惚间点了点头,随后清醒过来又摇了摇头。
瑜嘉瞪大了眼,方才趁着司行不注意之际,她偷看了他的记忆,看到了司行在鹤洲王宫亲眼瞧着自己与宁不翊一同用膳的场面,不过仅仅一瞬,便再看不到什么了。
“你,去偷偷看过晚月?”她抓着他的手问。
而他则眼睛垂下,看着她握着自己的手,又才知晓方才被蛊惑是她在看自己的记忆,无法遮掩他便点了点头,大方承认。
“你知晓晚月被困于此,却不曾去救她!司行,你好狠的心。”她有些生气,她以为司行不来,是不知道,不曾想他竟然知晓!
她有些生气的就要去拔头上的发簪,就见司行制止住她的手。
又出言解释:“当你你我二人分别不久,我怕你记恨于我,便不敢贸然行动,后来册封典礼见你不开心,我才问你是否愿意同我走。”
他说的真切,到底还是没将自己假装墨池陪了她十七年的事情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