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行神尊,他的心尖宠
作者:挚远 | 分类: | 字数:40.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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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差点被凌辱
“你怎么来了?”与方才慵懒的语气全然不同,晚月抽开手,往床榻内侧瑟缩了一下,眼中是警惕的神色,又从空气中闻到了浓浓的酒味。
“我来,你不高兴?”他看着方才碰过晚月的手,声音低沉。
此刻天色已经黑了起来,屋内只有几盏萤火灯还亮着。
他逆着光,晚月看不起他脸上的神色,只能从他的声音中判断他似乎有些不高兴。
“你想做什么?”晚月警惕的问,怀中还抱着被子。
“你是本王的妻,本王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话毕,他一把上前将瑟缩在内侧的晚月拖了出来,一把拽到自己面前。
对于宁不翊来说,眼前的晚月无疑是弱小的,而晚月的身子开始不自觉的发起抖来,若宁不翊真的强迫自己,她清楚,自己是毫无还手之力的。
“你放开我!”她大喊着,还一边用手去推开宁不翊。
可他的手就如同铁钳,牢牢禁锢住她,让她无法动弹。
“你这个疯子,快放开我。”她手脚并用的,试图让他离自己远些。
宁不翊将她本就单薄的衣服撕开一道口子,又将她压于身下。
似乎是今日司行与她的行为刺痛了自己,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现在只想得到她,占有她。
晚月被他逼的流下泪来,他的唇在自己的脖颈之处不断啃咬,感受到她脖间的玉坠,宁不翊将那坠子一把扯落丢在一旁。
这时,他的力气小了一些,晚月得以抽出一只手来,就见她从头上拔出一支发簪,又与他扯开些距离,用尽全力朝着宁不翊的心头一扎。
这时,宁不翊吃痛的松开了晚月,用不解以及带些怒意的眼色看着她。
他低眉看了看自己的胸口,月白色的锦袍已经被血色晕染开。
他哑着声音开口:“你疯了!”
晚月朝后瑟缩,将被子盖在自己身上遮去香艳,显然是对方才的事情心有余悸,于是又将手中的发簪对准着他。
“你不要过来。”她的声音含有畏惧,但仍在强装镇定。
宁不翊轻笑一声,看看胸口的伤,又看看那支发簪,这点小伤对自己根本没有半点影响。
他上前两步。
晚月惊恐的看着他,随后又将发簪对准自己的脖颈:“你再过来,我就一死了之。”
她眼眸猩红,与其被他凌辱,不如就此随了父君而去。
“北侯晚月,你在威胁我?”这是这么久时间以来,第一次叫她的名字,显然是真的生气了。
趁她不注意之际,他手一挥,那支发簪便飞了出去。
他步步朝她逼近,晚月眼泪簌然落下,又极力往后缩,早在自己昏迷之际,护月弓就被宁不翊收走了,如今自己任何傍身之物都没有,只能任他宰割。
“你说过,不逼我的。”她又一次开口,试图唤醒他最后的良知。
他却轻声一笑,又凑近她开口:“可我看见你和司行一起,我后悔了。”
随后,便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将她往外拖。
本想咬破手指,借用上神之力,可她又想起了父君对自己说的,她答应的,不再借用上神之力,只做北侯晚月。
于是,她打消了那个念头,只是奋力反抗着他,本以为今日必定要被他凌辱,就见他忽然没了动作,径直朝榻上倒去。
晚月如逃离魔窟般,大口呼吸着,又有些后怕的看着已经晕厥的宁不翊,全然没注意站在门口的司行。
司行松下口气,他才送完雨烟,想着今日晚月必定不高兴,自己化作闻风阁主来安慰一下她,不曾想刚到她寝殿外,就听到了宁不翊与她凄厉的声音。
于是乎赶紧赶了进来将宁不翊打晕,连阁主的模样都来不及变。
他快步走过去,看着紫色的衣摆,又反应过来,迅速化作阁主的模样。
晚月听到动静,抬眸就见阁主朝自己走来,不知是不是错觉,她好像看到了司行。
司行步至晚月身旁,避嫌一般的拿起被子将她包裹。
“没事吧?”他柔声询问。
晚月靠着他,泣不成声起来,她不敢想,若是阁主再晚来一时,自己就被宁不翊所凌辱了。
司行心中抽痛,轻轻的拍着她的背,以示安慰。
如今的她,无所依,无可靠,无傍身之物,一人在这王宫之中,活得如同一只囚禁的金丝雀,还要处处警觉。
“护月弓,我替你拿回了。”他幻出护月弓握在手上。
又递给晚月。
晚月愣愣的接过护月弓,这是父君送她的生辰礼物,寻了好多材料打造的护月弓,虽不是神器,可也趁手好用。
她抱着护月弓,泪水不断滑落,她想父君了,这世间唯一可靠之人,她的父君。
她回想起父君陨落时与自己说的种种,可如今的遭遇叫自己如何不恨,她明明只想做北侯晚月,可偏偏却不如她意。
“我杀了他!”她搭弓,拔箭对准着已经晕过去的宁不翊。
正欲放手,就见阁主挡在他身前,她不解。
“难道,连你也是他的人?”她不可置信的问,可他若是宁不翊的人,为何屡次开导自己,屡次帮助自己。
司行自然摇头,随后看着她的眼睛开口:“他是鹤洲王君,你若是今日杀了他,明日鹤洲便会大乱,他是个好王君,晚月,今夜,别杀他;难道你想看着你父君爱惜守护的鹤洲毁于一旦吗?”
他为天地真神,虽心悦于她,可他实在不能看着仙族王君陨落于自己面前,这是对子民的不负责。
这倒是像司行会说的话,她心中冷笑。
晚月收回手,眼中有些失落;她想到被魔族屠戮的黑云城;若宁不翊死了,是否鹤洲也会如此?无主之洲想来会大乱。
见晚月收了杀心,司行才松了口气,随后看着宁不翊,为他疗愈了胸前的伤,抹去了些记忆。
处理好这些,司行看着衣衫凌乱的晚月,耳根微红,他也不便多待,于是嘱咐她几句后便离去了。
“小眠,王君喝多了,送他回去。”处理好一切的晚月叫来了小眠。
小眠走进寝殿,自然没有看出什么,又朝着门外喊,不多时就来了几个暗卫,将宁不翊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