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行神尊,他的心尖宠
作者:挚远 | 分类: | 字数:40.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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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北侯氏出事了
“司行,从此以后,你我再无瓜葛。”她垂着头朝殿外走去,与他擦肩而过时说出了这句话。
手中一直紧握的扶桑花簪也在此刻掉了下来,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就如同二人的感情一般,支离破碎。
她拖着疲惫的身体朝殿外走去。
看着天光茫茫,大地无垠,她在这一刻却不知去哪儿了。
只能漫无目的的走着,她在一片红色,紫色的扶桑花林穿梭着,目光无神,瀑布般的长发被风吹的有些散乱。
她脑中还在回忆过往,虽相识不长,可他一次一次的救命之恩,如同烙印一般刻在自己身上,让她无法忘记。
一时出了神,晚月一个崴脚,径直摔倒在地。
她本平静的心,再次起伏,眼泪再次掉落;为什么?为什么司行要这样戏耍自己?
“晚月!”墨池走来,揽住她的肩,将她扶了起来。
她失神的眼睛,在此刻聚焦,随后木讷的看着墨池,好奇他为何会出现;而看着他紧张的神色,晚月心中又多了几分愧疚。
“鹤洲,北侯氏出事了!”他语气紧张。
听到北侯氏出事,晚月先是不解的看着墨池,随后才反应过来一般,紧紧抓着墨池的袖子。
“北侯氏?父君怎么了?”她来不及去伤心自己与司行的事情,她现在担心的是自家父君的安危。
“不知为何,你父君大婚当时将王君杀了,如今王室已经一团乱,你父君,正在被追杀。”他开口。
他也不知竹台为何这么做,大婚当时刺杀王君。
听到这里,晚月腿一软;墨池眼疾手快的扶住她的身子,神色担忧的看着她。
方才他远远的就看到她在抽泣,他大概也猜到了几分,这是妖界,司行的扶桑林,晚月定是与他不欢而散,才会如此。
他心中又有疑问,明明司行对她......
“你和司行神尊他....”他试探性的开口询问。
晚月听到司行的名字,她心中就一阵抽痛。
“别提他!”她声音带有些怒意。
看她如此大的反应,墨池心中已经有答案了。
“赶紧回鹤洲吧,耽误不得。”他看向晚月。
又打量了一下她的装扮,随后拿出一件轻便的衣裳递给她。
晚月感激的看着他。
墨池背过身去,不看她。
她则掐诀换了衣服,并未有何不妥。
“好了,我们走吧。”
她语气冰凉,目中冷漠,她将头发高高束起,看起来干净利落。
墨池回身,见晚月方才崴脚,他又蹲下身为她检查,见没什么大碍才放心;但是她走起路来还是有些不便。
“我背你。”他抬眸看着晚月,又自顾自蹲下身。
见她迟迟没有动作,他又开口:“你放心,马车在扶桑林外,我只背你这一段路。”
她便不再扭捏,利落的趴在他的背上。
二人的身影渐行渐远。
而一直躲在暗处的司行才幽幽的站出来,看着她跟着别人走了,他的眼中又不忍的有刺痛。
小麟也从暗处跑了出来,怯怯的在他的脚边蹭蹭,然后也看着晚月的身影。
自晚月离开扶桑殿,司行就不放心的一直跟在她身后,看到她跌倒自己何尝不想去扶她,可是,他又不能,他只能亲手将她推开,她恨自己也好,只要她能不承受骂名;墨池是她父君选的人,他更不能带着她违逆她的父君,她曾说过,要守孝义。
司行叹了口气,又才注意到脚边的小麟,将它抱了起来,在怀中顺了顺毛。
小麟跟了司行数万年之久,早已能感同身受,它今日也不再闹腾,而是乖乖的在司行怀中,亲昵的蹭了蹭他。
......
回到北侯府。
府中满地狼藉,侍卫死的死伤的伤。
晚月疯了一般的冲进去寻找着什么,终于,在正厅看到了被打伤靠在柱子旁的碧云。
“碧云,这是怎么回事?父君呢?”她扶起她,又赶忙询问。
墨池也为她注入了些许灵力,才让本痛苦的她好受了些。
“小姐,北侯府被王室搜查,家主不知所踪。”她哭泣着,又扑进晚月怀中,似乎想起什么,又赶紧将晚月推开:“小姐你快走,王室的人肯定是要来抓你的,你快走!”
她推搡着晚月,又抓着墨池的用眼神示意他带着她走。
墨池也知晓事情的严重性,于是拉着晚月就往外走。
晚月有些不舍碧云,她害怕碧云再出事。
“奉命捉拿北侯氏。”
正离别着,就有将领带着宫中禁卫来到正厅。
墨池心中了然,北侯府外早已布满宫中眼线,所以晚月一回来就被人知晓。
“晚月,你去找你父君,我来应付这些禁卫。”他不动声色的将晚月护在身后,又低声嘱咐。
她看向他的眼神无比歉疚,自己明明这样了,他还如此帮助自己。
“墨池,多谢。”这句话说完,她就召出弓,飞檐而走。
禁卫见了赶紧跟了上去捉拿。
就见墨池召出剑与那群人厮杀起来,以一己之力挡住了他们,又回眸与晚月相视,见她已能平安离开,就放心了。
......
离开了北侯府,晚月就如无头苍蝇一般漫无目的的寻找。
街上已经是她与自家父君的通缉令,为了掩人耳目她特地戴上了面具,将那朵莲花胎记掩去。
她一路打听,最终跟随着收集而来的信息,来到了鹤洲的五峰山。
她抬眸看着这座山峰,她有过印象自己来过,可具体发生了什么却忘记了,好像是同父君。
她往山上走着,隐隐约约间,她好像听见了打斗声。
可待她赶到时,就看见了宁不翊手持长剑,直逼自家父君的心口。
“父君!”她大喊一声。
宁不翊回眸,略有慌乱的看着她,随后拔箭而出。
竹台同样回眸,看到她的那一刻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她奔过去,将已经身受重伤的竹台揽在自己怀中,头靠着头。
“父君......”她的手慌乱的抚在竹台脸颊,又不敢用力,生怕将他碰碎;眼泪随之落下,滴在竹台的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