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天出门带上王彪和小胡，一起前往小胡表哥家，表哥上班去了，他妈在家，具体情况也知道，厨师姓鲁，叫什么不知道，反正大家都叫他鲁胖子，之所以能联系上鲁胖子，是邻居给介绍的，这邻居之前和鲁胖子住一个胡同，听到他家找厨师就给介绍了鲁胖子，鲁胖子，50岁左右，在西直门食品厂上班，是食堂的主厨，住在帽儿胡同

知道单位就好办了，张小天和王彪兵分两路，张小天去街道了解情况，王彪带小胡去西直门食品厂了解情况，

张小天来到街道，找到了街道主任，表明了身份，说是想了解一下帽儿胡同的鲁胖子，街道的张主任喊来了负责帽儿胡同的刘大妈，具体的讲了讲鲁胖子的情况，不得不说，这些大妈对居住地的住户了解的门清，鲁胖子，大名叫鲁二牛，山东人，单身，据说是，家里人都饿死了，就剩他一个人逃荒进的燕京城，因为有手艺，鲁菜做的比较好，就在酒楼找了厨师的活，解放后，西直门食品厂成立，他又调进去成了食堂的主厨，住在帽儿胡同里，一个单独的小院里，也有大妈给他牵线，介绍妇女给他想让他成个家，都被他以怀念妻子，岁数大了的理由给拒绝了，有了几次拒绝，就没有大妈给介绍了，就这样一直单着，

张小天了解完之后，又让大妈给带着到鲁胖子的院子附近看了看，认认门，小院在胡同的深处，相对的有点偏僻，门开在一个死巷子里，看来是两个大院的夹道里，他的小院是从大院隔出来的，单独开的门，

张小天看了看四周的环境，感谢一番带路的大妈，就赶回厂里了，没多久，王彪和小胡回来了，情况一汇总，基本差不多，没什么出入，就去了科长室汇报了，鲁胖子是13号托人去食品厂请假的，说是晚上喝酒喝多了给摔了胳膊，但通过了解，鲁胖子在单位很少喝酒，一般聚会，都是喝了两三杯都不在喝了，这样，疑点就有了，时间，独居，单身，

一般的间谍都不敢找老婆，一是有老婆，出去活动不方便，二是万一有了孩子就更麻烦了，自身就有了弱点了，万一要跑，带不带老婆无所谓，自己的孩子带不带呢？

所以单身，独居也是怀疑的方向，张小天汇报完了之后，又联系了派出所的老胡，只有他见过那名逃跑的特务，约好下午派出所见面，为啥要约啊，中午了，要吃饭啊，约好了，老胡下午就不出警了，也就没了等人的麻烦。

照例二食堂走起，去给傻柱捧场去，土豆丝，醋溜白菜，两二合面馒头，卡卡一顿造，三下五除二，几分钟解决战斗，点支烟在厂区转转，消消食，在回办公室睡了个午觉，两点，和王彪赶到了派出所，所长李解放和老胡正等着呢，情况一介绍，都认为有疑点，查一查，这就好吧办了，摇人啊，要联系西直门派出所，在人家的管辖区当然要拜码头了，分局的周局也汇报了，老周同志听说是张小天发现的，也是表扬了一番，并让张小天也参与调查，这是好事啊，真有大鱼，抓住了，履历上写一笔，就非常好看了，

就这样，几人又赶到了西直门派出所，西直门派出所所长武强带队迎接，情况一说明，几个人就开起会来了，怎么弄？直接上门？还是先侦查侦查？

其实只要检查一下看看鲁胖子身上有没有伤口就行了，但又怕打草惊蛇，决定先观察几天在说！

这要侦查也比较难，鲁胖子住的地方比较偏，观察点不好找，选了好几个地方，都不理想，最后选了两个点，在帽儿胡同有个小的供销社，有个小二楼，距离鲁胖子的巷子有三十米左右，门口安排两人，装成板儿爷，二楼和供销社协商，选了个房间也上去两个人，这样东边就有人看住了，西边就选在一颗大槐树下面，这里每天都有老人下棋，打牌，唠嗑，这里就安排两个人，还去街道借了一个人陪着，要不然，你陌生的面孔跑哪里站一天，保证有人去举报！

但是晚上就麻烦了，只能由供销社二楼观察了，不然没别的地方了，总不能大晚上的守在路上吧，那会，九点以后就没什么人了，贸然有几个人守着，肯定暴露，行动方案确定，就直接开始了，张小天借派出所的电话向科长汇报之后，和小胡参加行动，同时吧王小兵也给调了过来，王彪因为身体的原因，不能参加！

就这样，守了几天，可把张小天给累的啊，身体不累，精神累啊，吃不好，睡不好，感觉身上要臭了！晚上没回去，一直在派出所休息的，这天下午，鲁胖子出门了，果然，矮胖子一个，走路有点内八字，不是很明显的，出门了，当然要跟啊，张小天，王小兵，小胡，跟在后面。一前一后，老胡没有跟，老胡和特务照过面，怕特务记得，老胡看正面没确定，但看鲁胖子的背影，老胡还是对张小天点了点头，这是确认的意思啊！张小天向王小兵和小胡打了个警惕的手势，两人也点头表示明白，就这样三人跟着鲁胖子，来到了花鸟市场，就看着鲁胖子，东看看，西转转的，在一家金鱼店买了包鱼食，又挑了半天的金鱼，结果，一条没买，又进了一家旧书局，转了一圈，买了本书离开了，书店太小了，没办法跟进去，只能在外面看着，离开了花鸟市场，鲁胖子又来到副食品商店，买了点饼干，就这样拎着往边上胡同里走，左拐右拐的，走了二十多分钟，来到了一个小院的门口，敲了几下门，说了几句话，就进去了，张小天安排王小天过去看一下院子的门牌，四周看了看，找个巷子蹲了下来，半个多小时，鲁胖子出门了，手里的饼干没有了，书和鱼食还在，张小天指指小胡让他先跟，他在后面掉着，鲁胖子这回没在逛，路上买了卤货和馒头就回家了，张小天把今天跟踪的情况一汇报，强大的政府机器开动了，晚上，在派出所的案情通报会上，武所长通报了今天鲁胖子今天接触的几家店的情况，有疑点的是，金鱼店，旧书店，还有那个院子，别的副食品店，和卤货店都是人员众多的，不是接头的好选择，

武所长通报了三处的情况，金鱼店，林春田，东北人，有个小院单独住，有老婆，没孩子，55岁，在燕京生活好多年，在花鸟开店也比较长，光头时代就开了，旧书局，老板王达成，45岁，单身，住在一个大杂院里，据询问花鸟市场的老人了解到，书店是在光头要离开燕京的时候王达成接手的，据他说，原来老板回老家转给了他的，而且比较急，一夜就换了主人了，至于那个小院，是个开暗门子的，这不，线索就有了吗，上报，调人手，林春田，王达成都要去甄别，一个小时后，分局周局长带队赶来，案情布置会连夜开，没多久，一队一队人就派出去了，张小天负责带老胡等人去把那个暗门子给端了，没什么惊险的，单独的小院，敲门进入，抓住两个暗娼，一个守门的，还有一个倒霉的嫖客，仔细的搜了一遍，没有什么发现，下午，鲁胖子带过来的饼干摆在桌子上，已经打开吃了，包装上面也没有字迹，搜了些钱，还有一根小黄鱼和几个首饰，还有一些奇怪的工具，稀奇古怪的，房间里弥漫的一股奇怪的味道，难闻！

带队回派出所，讯问就不归张小天负责了，有专门的人，这时，张小天好怀念家里的躺椅，他的茶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