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世界?NO!当然是调教反派
作者:灰尘至上 | 分类: | 字数:48.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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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神棍医师×苗疆少年22
又像是觉得没意思了,她又把手探进季阙的衣领里,莫名问了一句。
“要是被蛊虫咬了怎么办?”
“里面没有虫。”
“真的吗?”
沧洲手慢慢摸索,在碰到某处时,季阙的身子明显顿了一下。
她的手顽劣地揉捏提拉,感受到季阙脚步停下,站在原地像不知道怎么走了似的。
手上使了点劲,季阙抿唇,转过来看她。
“怎么了?被虫咬了吗?”
他自然知道沧洲是在调笑他,轻喘几声,半晌才低声道。
“回去再……”
沧洲在他耳边吹了口气。
“所以快些走,师父要好生检查一下,乖徒的衣服里到底有没有虫。”
沧洲总是这样坏心眼,他有些委屈地想到。
一路上,沧洲的手就没有安分过,不断撩拨他。
虽然四下无人,但这种在暴露的场所,季阙还是隐隐有种紧张感。
沧洲很轻,他背着完全没有问题,可这一路走下来,腿竟然都软了。
他忽的想到,那日沧洲将他抱回家,也是这样坏心思吗?
是,故意那样的吗?
越想,便越觉得那日场景和今日何其相似。
他从前觉得沧洲周身气质清冷,宛如仙人,却没曾想到她竟这样恶趣味。
羞耻和紧张,再加上回顾从前的微微羞恼,身体的反应竟更加强烈。
木屋内。
沧洲衣服整齐,手不紧不慢地在季阙身上动作。
他被剥的只剩一件外衣,堪堪遮住身体,却也被沧洲弄得凌乱,那些白晢在衣物的衬托下更为可口。
他咬紧唇,脸红着侧到一边。
半露不露,反而更加羞耻,不知沧洲哪里想的这么多……这种事情。
沧洲轻咬他的耳垂。
“徒儿家乡喜银,可我这不算富余,不知这药玉徒儿用着可还喜欢?”
说得话客气极了,动作却是一点都没停。
“嗯?喜不喜欢?”
沧洲不依不饶,非要他说个答案。
季阙睫毛无助地颤动几下,手抓紧了沧洲的衣服,被弄得几近崩溃,声音都碎了一地。
“喜……喜欢……”
“日日用这玉为你养身体,为师对你可好?”
“师父……师父,待徒儿极好。”
说到后面,竟是变成了泣音,脸上也多了些泪痕。
他羞于在这时说话,沧洲偏偏要听他的声音,每每都要把人逗哭。
身上冰凉的银饰贴着滚烫皮肤,惹得他颤栗不已,那些银饰也跟着叮叮当当发出清脆的响声。
混上压抑的哭声,实在好听。
正是初春,窗外的夜猫也发着春,“喵喵”不停叫着,声音嘶哑。
动物如此,人更是追求本能的生物。
疫症也随着万物复苏而消亡,镇上又恢复了往日的安宁。
沧洲也像往常那样出摊,但生意惨淡了许多。
大家都知道是她和季阙救了全镇人,但大多数人听了她的事迹,对她颇为忌惮,也不愿和她再接触。
生怕自己惹上麻烦,断了小指什么的。
沧洲倒是乐得自在,银两于她不过身外之物,温饱即可,不用像寻常人有那么多的牵挂。
和季阙这样闲闲散散过着日子,倒也别有一番趣味。
这日两人在家里,正把山上找的药材拿出来晒。
“沧姑娘,这是我今日打的野鸡,送你一只,补补身体。”
来人身材高大,穿着粗布衣服,黝黑壮实的手上满是肌肉,面相也是憨厚无比。
有人害怕她,也有人感谢她。
镇上有名的猎户,孙其安近日三番两次来找沧洲,给她带来山里打的野味。
沧洲拒绝了几次,但他这人固执极了,定要沧洲收下才肯回去。
这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可他隔两日便来送点东西,这未免有些过于频繁,饶是沧洲也觉得不对劲。
“孙大哥可是有什么事情?不妨直说。”
孙其安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爽朗一笑。
“沧姑娘,说起来,你觉得我这人怎么样?”
“孙大哥为人光明磊落,自然是好的。”
孙其安走近一步,有些急切地追问道。
“那沧姑娘可愿与我在一处,若是愿意,我立刻喊人来提亲。”
沧洲也没想到他会突然说出这话,一时有些惊讶,顿了顿才说。
“我把孙大哥当寻常的朋友,并未对你有那些心思。”
她看得出来孙其安是个直性子,也不与他弯弯绕绕,直接了当拒绝了。
孙其安虽然有些失落,但还是客客气气地和她交谈几句。
待人走后,沧洲关好门回来,便看见季阙垂着眼睑,不知在想什么。
沧洲走过来,他才抬头笑笑,柔声道。
“我给你熬了汤,快进来喝吧。”
两人进屋,只是,季阙在关门时看向外面的眼神,却像是淬了毒一样冰冷至极。
这些人实在该死,都这么不识好歹。
为什么沧洲不能只属于自己呢?他们为什么都想来抢走她?他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第二日沧洲来到院子时,那野鸡不知被什么东西咬断了脖子,全身都发黑。
“许是山野间刚苏醒的毒蛇咬的。”
季阙在她旁边温声道,把那只鸡扔到了院外的林子里。
沧洲目光只淡淡扫过去。
“也许吧。”
那猎户后面隔了一段时间没来,沧洲以为他被拒绝不愿来了,心里松了口气。
听人说起时,才知道那猎户竟是不知得了什么怪病,卧床不起了。
季阙脸上没什么表情,察觉到沧州望过来的眼神,垂下眸不去看她。
一看到季阙的模样,沧州自然知道了那屠户为何会突然得了怪病。
“你弄的?”
季阙撇过脸,不去看她,也不回答。
“把他的毒解了。”
季阙这才抬眸直直看着她,神情隐隐受伤。
“为什么?你不是拒绝了他吗?你还在想着他?”
这哪跟哪,沧洲被他模样弄得哑然失笑。
“他哪里惹到你了?”
季阙声音低低的,说出一个生硬的理由。
“我不喜欢他。”
“不喜欢也不能直接下毒,何况他从来没有加害于我们。”
沧洲苦口婆心道,季阙却耷拉着脑袋,一副伤心的样子。
沧州最终还是带着她到了孙其安家里,把解药给他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