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深桑桑
作者:有有和多多 | 分类: | 字数:43.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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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他是不会放弃的
她将牌往前一堆,众人都惊了,十只眼睛都去看她的牌,可不是自摸吗?
周意林竖起大拇指,“手气真好。”
陆砚初,“承让了,大家不用看我的面子。”
叶凡忍他很久了,“老三,我们决斗吧。”
陆砚初挽了挽衬衫的袖子,冷哼,“奉陪。”
叶凡:“……再约。”
乔知舟嗤了声,“你们倒是斗起来啊,光说不做逞什么英雄?”
叶凡一拍桌子,“老四,我俩单挑。”
乔知舟,“呵!”
桑柠和汪玉褀笑弯了腰。
接下来,一连玩了十几把,桑柠连续坐庄,除了周老大胡了几把,乔知舟和汪玉祺只各胡了两把,之后一直不得出头。
叶凡刚开始见汪玉祺还胡了,以为有翻盘的机会,哪知道后面一把都没赢过,心里可郁闷了,“哎,弟妹,你怎么这么厉害?“
桑柠谦虚地说:“其实,我不太会打牌的,单纯就是运气好而已。”
她是真的不太会打牌,她不会记牌,只知道规则,但是,每次打牌的运气都特别好,以致于每次在陈家打牌时,陈奕北就使劲找借口逃避,现在连吴云都不喜欢和她打牌了,说她一来,运气全跟着她跑。
叶凡更郁卒了,“你这叫不会?你都赢了多少了?典型的扮猪吃老虎。”
陆砚初拉着桑柠的手,捏着她的手指玩,对叶凡道,“脸痛不痛?”
叶凡气得吐血,“你们两个好了喂,我们除了要吃你们的狗粮,麻将台上还一家吃三家,让不让别人活了?”
陆砚初语气散漫,“自己菜鸡就别埋怨人厉害。”
叶凡跟汪玉祺换了个位置,将剩下的赌资全部放上来,“不行,重新再来一次,我就不信这个邪了。”
周意林道:“赌鬼都是像你这种心态,总以为下一次就能赢,然后将身家输个精光。”
陆砚初将牌推开,“你还是别玩了 ,免得等下输不起。”
叶凡嗤了声,“谁输不起?要这次弟妹运气还这么好,我绝无二话。”
陆砚初勾着唇对桑柠说,“等下可别手下留情,他钱多得花不完。”
桑柠笑着点头。
再来一轮还是没有打破魔咒,只出了一轮牌,桑柠又是自摸,运气好得叶凡都要以为她出老千了。
只是吧,看桑柠那出牌的手势,半生不熟的,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出老千的人,叶凡憋了半天,爆出一个“操”出来。
“你们……真不给别人活路啊?”
一个会打牌,一个运气好到爆棚,夫妻联手,天下无敌了。
汪玉祺平时和别人打牌都是她赢的,没想到和桑柠一比,小巫见大巫啊!
她抱着桑柠的手臂,“我决定了,以后都跟阿柠混。”
乔知舟也输得好惨,推开椅子站起身,“不玩了,我们拼酒吧,我们四个人怎么着都能赢过他们俩吧?”
陆砚初微眯着眼睛,眼神危险,“你确定?”
乔知舟看了看陆砚初,秒怂,“算了,换一个。”
陆砚初拉着桑柠站起身,对他们说,“我们今天先到这吧,桑柠出差刚回来,熬不得夜,你们想玩就继续。”
周意林也站起来,说:“行,你们先回吧,下次再找时间聚。”
覃懿行今晚约了客人吃饭,然后转战魅色喝酒,刚下车,就看见五楼的直达电梯里出来一对年轻的男女。
等看清他们的容貌,不禁愣住。
这两个人他都认识,一个是衡兴接班人,他前东家的外孙陆砚初,一个是他今日在飞机上遇到的他正在寻找的人桑柠。
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这两个人怎么会凑在一块。
覃懿行四年前见过桑柠,当时他代替申梅帮岑明皓处理车祸及医疗事故,那会这个女孩还在医院实习,突如其来的事故让她有些呆愣且无助,但是,当他将支票递给她的时候,她的眼神突然就变得倔强,坚决不接受。
动心就是那一瞬间,覃懿行喜欢上这个女孩,但当时他的身份并不适合向她表白。
后来,他辞掉申梅的助理工作自己出来单干,开了公司,经过三年多的努力,公司发展得不错,这一次回北城,除了准备将总公司迁来北城,也有回来找她的意思。
早上在飞机上见到她,覃懿行以为两人真的是缘分天定,看着她褪去青涩,五官更加鲜活生动,心思更加活泛起来。然而一眨眼,打击就来了。
这两个身份悬殊的人怎么能凑在一块呢?
覃懿行一路坐着电梯一路想,得出的结论是,他们之间的问题还很多,陆砚初并不适合桑柠,而像他这样孑然一身的人才是最适合桑柠的。
所以,他是不会放弃的。
桑柠赶飞机奔波一天,刚才又玩了几个小时,累得很,还未到家就在车上睡着了。
陆砚初小心翼翼地抱着她上楼,期间开门关门的声音半点没有惊到她。
桑柠一夜无梦,第二天早上醒来,精神抖擞。
下了楼,陆砚初运动完从外面推门进来,他穿着一套无袖运动套装,手臂线条遒劲有力,汗珠顺着他狭长的眉眼流在锁骨的地方,荷尔蒙爆棚。
桑柠看着这极具冲击力的一幕,咽了咽口水,这么野性十足的男人,谁不心动?
陆砚初抬眸看着桑柠走下来,视线从她脸上滑落至她露在外面的两条小腿,纤细笔直,白得发光 。
“宁宁。”
“嗯。”桑柠问,“运动回来啦。”
陆砚初嗓子发干,即便是他刚刚补充完水分,他伸出手,“过来。”
“怎么啦?”
桑柠嫌弃地皱着小巧秀气的鼻子,“一身臭汗,快洗澡去呀。”
嘴上嫌弃,动作却一点都不含糊,走到他面前,将自己的手放到他的大掌中。
“现在就嫌弃了?”
陆砚初抿着唇,一使劲,将人扯到怀里,还使坏的在她身上蹭了蹭,低头嗅了嗅,“香的。”
桑柠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刚换的裙子被他弄上一摊摊汗渍,有些崩溃,挣扎着要推开他,“陆砚初,你这个混蛋!弄脏我衣服了!”
虽然是骂的口吻,但声音软软的,一点震慑力都没有。
软玉在怀,姑娘身上独有的香气飘入鼻尖,陆砚初觉得早上一场运动白费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