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军婚:禁欲长官强吻我
作者:爱吃拉面的蘑菇酿 | 分类: | 字数:62.3万
本书由笔趣阁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第276章 小红帽
王翠花忍不住看向旁边的干儿子,墩墩表面上没有任何不耐烦,由于身高的原因够不到烤盘,干脆站起来,拿着长筷子熟练地翻动着烤盘里面已经腌制好的羊肉片。
把烤得滋滋冒油的肉片分给吵得不可开交的两个人。
没一会的功夫,赵东亮和柳青青的碟子上已经堆了满满当当的肉片。
王翠花欣慰地笑了笑,还好干儿子靠谱,两个大人还没有一个小孩子懂事,也不觉得丢人。
后来还是餐厅的经理制止了这场冲突,毕竟他们的争吵已经影响到其他人的正常用餐,还多送了一斤羊肉。
柳青青:“以后再也不跟你一起出来了。”
“丢人。”这话是赵东亮说的。
过日子就像是做饭,锅碗瓢盆哪有不碰架的,可是柳青青和赵东亮碰得特别频繁。
刚回到家就因为院子里要种什么花,发生了分歧,一个要种木绣球,一个要种爬藤的铁线莲,最后还是林菜花过来调和,才平息了干戈。
王翠花不敢怠慢,半拖半拽把赵东亮带回房间。
反手把门锁上:“在明天去部队之前,你哪里都不能去。”反正房间里面也有卫生间,也能解决生理问题。
甚至在赵东亮提出要喝杯水的时候,王翠花都拒绝了。
“媳妇,晚上吃的烤羊肉,腌过的,盐分特别大,我现在渴得冒烟。”
“渴就去洗手间的水龙头那边去接水,今天晚上我是不会放你出去的。”她用自己健硕的身子挡住门。
“媳妇,你就让我下去拿个暖壶上来行不行?”
“不行,你万一再柳青青碰上怎么办?你俩又得吵,明天墩墩还要上学呢,可不能影响孩子休息,要我说你也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这么不懂事。”
王翠花索性把门在里面锁上,然后把钥匙放在自己口袋里,做到了床沿上,跟男人讲道理。
“周景行刚走,青青心里肯定很难受,这个关键点上你就让让她行不行,就当我求你了。”
赵东亮扭头看她,一只手搭在她肩膀上:“我的傻媳妇,我是那么不懂事的人吗,我跟柳青青吵架也是为了她好?”
“嗯?”王翠花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
“我是想让她转移一下注意力,别总惦记周景行,你信不信她现在肯定没睡着,在床上反思跟我吵架的时候哪一点没发挥好?”
这个王翠花还真不信。
“你不信的话,你就去看看,咱们赌不赌。”
“赌什么?”
“我前两天在百货大楼看到一顶帽子,就买下来了,我要是赌赢了,我就把帽子送给你。”
王翠花心里美滋滋的,都老夫老妻了,这男人还怪含蓄的呢,说白了就是想送她一顶帽子呗,还要做这么多铺垫。
心里甜丝丝的,嘴上忍不住埋怨:“我知道你现在升了官,工资也比以前多了,可有钱也要省着点花,钱要花在刀刃上,等墩墩大了,以后花钱的地方多着呢。”
赵东亮受教地点点头:“你就放心吧,我心里有数,你赶快去看柳青青吧。”
王翠花去的时候,柳青青还真没睡:“想什么呢?”
“我下次骂赵东亮的时候,要连他娘一起骂……”
王翠花:“……”你开心就好。
她是愿赌服输的,出门的时候还去楼下客厅把暖壶拎了上来。
“媳妇,怎么样?我赢了吧。”
把暖壶放在地上,她看着男人点点头:“帽子呢?”
男人神秘兮兮地从床底下掏出来一个盒子,上面还系着丝带,丝带的末尾处还打了结,不是普通的蝴蝶结,而是很少见的法式玫瑰结。
没想到这男人还挺有浪漫细胞的,送帽子就送帽子呗,还特意放礼盒里,那礼盒肯定也是花钱的。
“咱们都老夫老妻了,下次直接给我就行。”
她把礼盒拿过来,解开玫瑰结,突然手指顿了顿。
总觉得眼前的一幕好像曾经发生过一样,当时男人也是用这种表情,然后拿出来一个这样的盒子。
人鱼公主!
一个惊天霹雳,在她脑子里炸开,眼前不禁浮现出那波光粼粼闪着两片的鱼尾。
人鱼公主的事件之后,她好几天都走路不利索,有时候做梦都是在海里游泳,成为了真正的人鱼公主,而那两只邪恶的海星也总是一次次地出现在她梦里。
在现实生活中欺负她也就算了,就算做梦都不得安生。
这盒子里藏得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她猛地把盒子扔给男人。
盒子里的红色的帽子也飞了出来,竟然真的是一顶红色的帽子,帽子是金丝绒材质的,在灯光下还泛着细闪。
王翠花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看来自己真的误会赵东亮了。
“不喜欢?”
“喜欢,你给我买的的东西,我都喜欢。”
“那就戴给我看看。”
这个当然没问题。
男人拖着红帽子过来了,为什要用拖这个字呢,因为红色丝绒帽帽兜大得夸张就算了,帽带还特别长,足足快有一米多长,大概有四根指头那么宽。
王翠花也没来得及多想,还以为下面的帽子是用来打结的,例如系成刚刚那种繁复的玫瑰结,一边一个垂在旁边也还挺好看的。
所以当男人把帽子递过来的时候,她并没有反抗。
帽兜的确太大了,把她半张脸都罩进去了,不过她也没说什么,毕竟是赵东亮的一片心意,说不定人生产厂家就是这么设计的呢。
这种帽子戴着肯定特别挡风。
就在她在心里替这顶帽子做解释的时候,男人趁着她的视线被帽子挡住,已经灵活地解开了她开襟睡衣的扣子。
两个大拇指同时用力,像是掰核桃一样,将束身衣的肩带往外拨,轻薄的春款睡衣像是被风吹落的叶子,打着旋落在冰冷的瓷砖上。
藕色束身衣也没了着力点,松松垮垮地往下耷拉着,跟随着女人急促的喘息声起起伏伏。
像是过于迷你的蒸屉里蒸了两个皮薄馅大的菜包,宣发之后,菜包的体积要比之前大上不少,蒸屉都快装不下了,拥挤得似乎要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