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军婚:禁欲长官强吻我
作者:爱吃拉面的蘑菇酿 | 分类: | 字数:62.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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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房子孩子都给你
猛地推开的门板擦着男人高挺的鼻梁而过,要不是周景行闪得快,差点被刮伤。
“娘,你回来了。”稚嫩的声音,两个人愣在原地。
还是柳青青反应快:“嗯,我回来了。”
墩墩揉了揉惺忪的眼睛,随口问了一句:“娘,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这个问题柳青青还真不好回答,总不能说她刚回来屁股还没坐热乎吧,她尴尬地笑了笑。
就在此时楼下传来赵东亮的吆喝声:“都下来了,吃早饭了,要不然灌汤包一会就凉了。”
灌汤包是墩墩的最爱,而且这东西就要趁着热乎劲吃,凉了的话就油腻到难以下咽了,他穿了鞋就去楼下洗漱。
柳青青松了一口气,还好赵东亮无意中把她的危机解除。
她转身推开想要腻过来的男人,横眉冷对:“吃饭去了。”
“我不饿,我不想吃饭……”男人眼神炙热又直白,不想吃饭,明显就是想吃别的。
柳青青的体力跟他可没法比,她现在走路都还不利索呢:“爱吃不吃,不吃我吃。”
人难得聚这么齐,早餐也买了很多种,把餐桌摆得满满当当的。
很多时候都是赵东亮早起做早餐,可是今天时间来不及了,倒是没起晚,起来之后跟王翠花一起做了会“晨练”。
耽误了时间,就来不及做早餐了,只能买。
“这么多,你这是把早餐店都包圆了呀。”
赵东亮横了她一眼:“有吃的还堵不住你的嘴。”
“嘴巴要是堵住了,我还怎么吃?”
油饼太大,她一个人吃不完,她就用手掰了一半,剩下的放回去。
赵东亮不乐意了,那双看起来干净的手,指不定摸过什么腌臜东西呢,才刚刚回来没几分钟,说不定手都没洗,他心里多少有点膈应。
板着脸:“谁要吃的嘴巴子,你拿起来多少就吃多少!”
就算柳青青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住,简直是欺人太甚,赵东亮的眼神太具有冒犯性。
看这架势,两个人又要掐起来,王翠花这个工具人自发地出来打圆场,拿起来剩下的半块油饼:“别吵了,就为了半块油饼,至于吗,你不吃我吃。”
“你也不许吃。”
“我偏要吃。”王翠花把半块油饼卷吧卷吧塞进嘴里,吃进肚子里。
她都吃完了,赵东亮也不能给她抠出来,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柳青青。
柳青青这辈子还没被人这么嫌弃过,把筷子重重一摔:“不吃了,我们走。”
周景行看他俩干仗,竟然觉得有种久违的亲切,两个人是天生的不对盘,能因为任何小事情打起来。
不过这架势跟以前的小打小闹明显不一样,有种要决裂的前兆。
“柳青青,我忍你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
“你倒是说说,我哪过分了?”
两个人剑拔弩张,王翠花想调和,插话都插不进去。
她这些年做的过分事太多了,赵东亮一直念着她死了男人的份上没跟她计较。
“你都不心疼孩子。”
柳青青笑了,故意往男人心窝子戳:“这是我的孩子,就算我再不疼他,他也是跟我亲,血缘关系胜过一切。”
赵东亮的脸像是抹了腻子一样白,双手重重捏着桌板,玻璃桌面似乎有了一条裂痕,他这些年的隐忍和付出,就换回来这么一句话。
“好,我早就知道你是这种人,我照顾墩墩这么多年,他亲爹回来了,我这个干爹就觉得碍眼了是不是,你这叫卸磨杀驴,这是你撒泼打滚要来的房子,我走。”
“你冷静点,青青不是那个意思。”王翠花拽着手不让他走。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硝烟味,像是被人投射了一颗凝固汽油弹,随时会摧毁一切。
“你滚,我们家不欢迎你。”
所有人齐刷刷地看向墩墩,他卖力地推搡着茫然的周景行,要把他推出去。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周景行就是那个被殃及的“池鱼”。
“你滚,你刚来我娘就跟我干爹吵架,你不是个好人,你就是来破坏我家庭的。”他看起来很激动,周景行还真的很配合地出去了。
“我讨厌你。”墩墩指着周景行的鼻子怒斥。
柳青青和赵东亮对视一眼,不约而同:“都怪你。”
“都怪你,是你找我茬。”
“都怪你,就巴掌大的那点油饼,你全吃了会撑死呀,以前吃铜锅涮羊肉的时候也没见你少吃,那么多肉卷,你一个人全吃了。”
这都五年前的事情了,要不是他提起来,柳青青都不记得了。
当时王翠花嗓子发炎,不能吃发物,墩墩还小,又是夏天,肉类不能放,她就一个人下火锅全吃了。
后来晚上的时候,赵东亮想做烤羊肉串吃,发现肉已经没了,知道是柳青青吃了,也没说什么,说下次再让战友带。
她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这个小心眼的男人竟然记到了现在,要这种鸡毛蒜皮的事情都算过分,那这些年她做的过分事,可多了去了。
柳青青冷笑:“看来这些年,你真是委屈自己了,跟我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真是辛苦你了。”
她当初要这栋二层的小房子,主要是不想跟家属院的那些军属勾心斗角,军属的素质参差不齐,谁知道背地里会做出什么事情呢。
也是为了给孩子营造一个良好的成长环境,至于跟王翠花夫妻一起住,也是觉得房子太大。
再加上王翠花因为不能生孩子的问题,没少被人说闲话,也没有什么朋友,她要是搬出来了,王翠花估计得无聊到发霉。
柳青青深吸一口气,让自己保持冷静:“平心而论,这些年你也的确帮了我们不少,这样吧,你不用搬,我搬走,房子和孩子都是你的。”
墩墩的哭声停了,茫然地看着柳青青:“娘,我是你亲儿子。”
她矮下身子,轻轻地抚摸着孩子的头发:“生恩哪有养恩重,你能长这么大,你干爹功不可没,你要是跟娘走了,你干爹干娘多孤单。”
墩墩被眼泪打湿的长睫毛,再也扑闪不起来:“娘,那你呢?”
柳青青指了指站在门口的男人:“我有他陪,你就不用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