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跑!补刀王妃又来戳心窝子了
作者:小盼望 | 分类: | 字数:81.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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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不娶之恩
慕容雪顿时面露忧伤,她强颜欢笑道:“巧了,本公主也受了情伤,朱浩文婉拒本公主了。”
房间顿时陷入了安静,见林安安和蒋欣瑶面露担忧,慕容雪又道:“你们别这样,这事已经过去挺久的了,今日不说,本公主都要记不起来了。”
话音刚落,她的眼泪跟着掉了下来。
林安安刚伸出去的手,还没有搭上两人的肩,门外就响起了小陶的声音:“王妃,朱公子已经到了。”
三人面面相觑,这就尴尬了,林安安懊恼得想给自己一个嘴巴子,怎么就把这茬给忘了呢。
过了一会儿,慕容雪擦干脸上的泪水后开口道:“没事,我不怪他,他没有错,只是不心悦我罢了。”
战王府的柴房前,半个时辰前还大大度地说着不怪的慕容雪,此刻正指着那个斧头的朱浩文吆五喝六。
原来不怪一个人还能这样表述的,她们今天算是学到了。
“不行了,不行了,我真劈不动了!”朱浩文扔下手中的斧头瘫在地上道。
慕容雪顿时就不乐意了,说道:“你才劈了多少,你就喊累,赶紧起来,不然本公主就抽你啦!”说完,慕容雪挥了挥手上的鞭子。
朱浩文吓得顿时往后缩了缩,喊道:“不是,战王府那么多下人,缺我一个干活的?再说了我是安安请来做客的,不是来苦力的。”
慕容雪哼了一声,说道:“做客?有你这样两手空空地到人家府上做客的吗?”
朱浩文顿时没话说了,他确实理亏在先,问题是安安也不差他这份礼啊,她至于跟自己较这个真吗?
他看向站在一旁不说话的两人:“安安,是我考虑不周,礼我下回补上,这柴我能不劈了吗?”
林安安刚想说可以,可对上慕容雪的眼神后,到嘴边的话立马拐了个弯,她看着蒋欣瑶道:“呵呵,最近天气转凉,吹的风都比平时大了许多。”
蒋欣瑶:“呵呵,是,是有点大哈。”
见林安安无视自己,朱浩文继续喊道:“林安安,我可是你哥啊,不带这样胳膊肘往外拐的!”
林安安:“额……时辰不早了,我去厨房看看那些海鲜处理得怎么样了。”
蒋欣瑶:“我,我没见过这些吃食,我和你一同过去。”
话音未落,两人就互相搀扶着跑出了柴房。
“林安安,你给我回来!”这一句话朱浩文喊得那叫一个声嘶力竭。
“呵,我还是安安的姐妹,她的小姑子呢。”慕容雪踢了踢朱浩文道:“赶紧起来干活,有本公主在,你休想吃白食。”
“少爷。”谢宁刚走出宫门,谢府的一个家丁便喊住了他。
谢宁眉头微皱,问道:“何事?”
家丁有些着急道:“少爷,早上夫人起床用早膳时说心口疼,如今难受得紧,让您回家务必回家一趟。”
闻言,谢宁的眉头就皱得更紧了,昨日母亲听见要牧灵为她诊脉时,脸上明显闪过慌张。
而牧灵诊脉完的话虽然说得隐晦,但他听得出来这其中的意思,自己的母亲的旧疾并无大碍,今日又来这一出,所为何事自然不言而喻了。
“你回去告诉我母亲,儿子今日有事在身,恕不能陪伴在侧,若是母亲实在难受,那便请母亲让人带着牌子进宫请太医。”说完,谢宁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谢宁今日是走路上朝的,所以他得走着去办公地方,没过多久,他的肩膀上突然多了一只手。
他猛地抬头,见来人是慕容极,谢宁这才放松了警惕。
“谢大人,想什么想得如此入神?让本王猜猜……”慕容极调侃道:“该不会是在想着某位姑娘吧。”
很不巧,慕容极还真说对了,谢宁眼底闪过一丝尴尬,后退一步行礼道:“下官见过贤王,让贤王笑话了。”
慕容极:“嘿,谢宁,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自从当了尚书后,你就变了。”
谢宁一脸问号,他哪儿变了?谢宁又躬了躬身道:“请贤王明示。”
慕容极:“以前的你私下与本王见面从不会给本王行礼,也不会自称下官,更不会说话如此别扭,现在的你言行举止还有谈吐,都向着你讨厌的样子靠近了。”
慕容极的一席话让谢宁陷入了无尽的沉思,他在想,自己曾经讨厌的样子到底是怎样的,他好像有点记不清了。
可怕的是,他努力回想几月前的自己的时,同样也是一片模糊,恍如隔世。
“你应该还得去中台处理公务吧,那本王就先去战王府,你忙完也早点过来,别人我们就等了。”
慕容极刚想抬步离开,谢宁立马出言喊住了他:“贤王,战王府这是出了何事?”
慕容极:“今日皇兄在战王府设宴,说是吃什么海……海鲜大餐,这事你不清楚?”
谢宁摇头,慕容极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他忙补救道:“额,准确来说,这是本王的皇嫂设的宴,许是家宴,家宴,呵呵。”
谢宁也没说什么,颔首示意自己明白。
第285章 不娶之恩
从柴房出来后,林安安和蒋欣瑶并没有去厨房,而是去了林安安院子的侧房。
“瑶瑶,你真的决定要离开了吗?”林安安认真问道。
蒋欣瑶点头,林安安再次问道:“如果你和谢宁之前存在误会,你们是两情相悦的,你也会离开吗?”
蒋欣瑶沉默了,不过并没维持多久,她抬起头郑重地再次点了点头。“安安,其实我能感受得出他是喜欢我的,我知道他也一直知道我的心意,可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把这层窗户纸戳破,一次都没有。”
蒋欣瑶苦笑道:“曾经的我以为这是对我的一种爱护,总有一天,他会名正言顺地带着三书六礼来向我提亲,十里红妆地娶我进门,后来我才发现,这不过是我的一个梦罢了。
男人三妻四妾,见异思迁,这些我都能接受,可为什么他要在我这么坚定地认定他时,他却没有坚定地选择我呢?!那怕只有一刻我也认命了,可他并没有。
我是真心喜欢他,也可以为了他委曲求全,可我也没有卑微到要践踏自己去迎合他的地步。
我要向他证明,没有他,我蒋欣瑶过得比以往都要过得好,等我嫁给如意郎君之时,我一定会给他送上大礼,谢他的不娶之恩。”
林安安抱着蒋欣瑶道:“傻丫头,遇到喜欢的人,你可以热情,可以付出,这些都没有错,但你一定要记住,如果你觉得这种状态让你觉得痛苦,觉得委屈,那就该试着放手了。
不管什么时候,都要快乐地做自己,总有一天你会找到那个喜欢你所有,又能对得上你锯齿狼牙的人。”
等蒋欣瑶再次平复心情后,林安安又开口道:“瑶瑶,你跟阿阳到程家后,万事都要多留个心眼。”
蒋欣瑶顿时紧张起来:“安安,你这话是何意?”
林安安满含深意道:“阿阳如今还不到十五岁。”
蒋欣瑶听得有些迷糊,随即灵光一动:“咱们南国虽然没有规定成婚年纪,一般都是上了十五岁才会考虑婚嫁,而阿阳的表哥却在几个月前便拿此事与他打赌……安安,你是觉得这是他堂哥另有目的?”
林安安点头:“程家阵法世家,又隐世多年,就算阿阳的阵法了得,也不太可能如此顺利就偷跑出来,一定是有人暗中动了手脚。”
虽然蒋欣瑶一直被她的母亲和她哥保护得很好,但后院和兄弟之争的那些手段,她多少还是知道的。
林安安继续道:“以免阿阳的家人寻不到他着急,我在平安郡留了人,可几个月过去了,那边没有传回任何消息。”
蒋欣瑶瞪大了眼:“阿阳不是程家主唯一的儿子吗?他不见了,程家主应该急着四处找人才是,怎么会??”
蒋欣瑶突然生出了一个可怕的念头:“安安,阿阳的父母该不会?”
林安安摇头:“我也不清楚,我想他们应该暂时没有性命之忧,不然阿阳如今就不会过得那么舒坦了。”
家主死了,未来家主可以继承,想要上位得名正言顺,那么这个未来家主就不能留了。
林安安不会天真的以为他们现在不动手,是还不知道阿阳的行踪,青山寺后山的阵法她还记得清清楚楚,那些人明显和大BOSS有勾结,他们不过是还不到那一步罢了。
“安安,这些事儿你与阿阳说了吗?”蒋欣瑶问道。
“没有,这只是我的猜测罢了。”突然林安安话锋一转:“当然了,主要是我说了他也不一定能懂,懂了也不一定会做,做又不一定能做得好,要是他知道后直接跑回去跟人家对质,他的小命不保,那就更不好了。”
蒋欣瑶语塞,好像是这么个理。
半晌后,蒋欣瑶又问道:“安安,我没说要去的时候,你是如何打算的?”
林安安:“派几个暗卫跟着他回去啊。”
她觉得她这个安排一点毛病也没有,可听在蒋欣瑶的耳中就不一样了,她白了一眼林安安,说道:“他是单纯了些,可不傻啊,他就不会问你原因?”
林安安不以为然:“这有啥的,直接和他说,那些人是派去为他出气的不就好了嘛。”
蒋欣瑶竖起了大拇指,这话程旭阳还真能信,她随意又问了一句:“我去之后呢?”
“和他说是派去为他出气,顺便护你回京的。”对于蒋欣瑶的问题,林安安回答得越来越顺,可以说是秒答。
可听的蒋欣瑶倒不乐意了,她气鼓鼓道:“林安安,你偏心!为什么护我只是是顺便?!”
林安安立马顺毛道:“还不是因为那小子年纪小,脾气还大,我要不这么说,他该不愿意带暗卫了,咱们没必要跟一个小孩计较,你说是吧!”
顺完毛后,林安安便拿出给他们准备的药,等所有事都交代好后,两人才出了房门。
林安安邀请的人不多,也就相熟的几个,两人刚到前厅,贤王便来了,因为都是女眷,慕容雪只好先放过朱浩文。
当脏兮兮的朱浩文出现时,慕容极被吓了一跳:“哟,朱兄,您这是打哪儿来的啊?怎会弄得如此狼狈?”
朱浩文,见到慕容极就像是看见熊孩子的家长那般,他控诉道:“你那个好皇妹干的好事,贤王,你一定要好好管教一下太欺负人了。”
慕容极顿了顿随后道:“朱兄,你先喝口茶消消气,咱们坐下慢慢说。”
管教这事指定是不可能的了,但为了八卦自己还是得哄他点的。
朱浩文接过茶杯的手都在颤抖,他花费了一些时间才喝完这杯茶,实在是累得紧,朱浩文也顾不得尊卑有别了,走到椅子前便自顾自地坐下。
见慕容极也落座了,朱浩文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就打量起他来。
慕容极对此也不觉得被冒犯,他笑着问道:“朱兄觉得本王今日这身装束如何?”
“嗯,不错。”朱浩文很敷衍地回答完后,便问了一个非常唐突的问题:“贤王,您上门备礼了吗?”
慕容极脸上的笑容顿时一僵,小子,一上来就问这个,你礼貌吗??!
“没有?”朱浩文再次问道。
慕容极握拳掩嘴干咳了两声道:“本王今日出来得匆忙,忘记带上昨日就备好的礼了。”
朱浩文:“那就是两手空空上门的咯?”
慕容极再也绷不住了,低吼道:“本王不过是一时忘了,你至于一直揪着此事不放吗?
还有,这是战王府,这里的主人是本王皇兄,他都还没发话呢,你这个来做客的倒是操起主人家的心啦?”
对于慕容极的呵斥,朱浩文没有丝毫不满,继续拱火道:“所以不管是作为战王胞弟的您,还是战王的皇妹,都是战王府的客,和我一样无权过问战王府的事的,是吧?”
虽然朱浩文的话不太中听,但说得也没错,慕容极梗着脖子道:“那是自然。”
听到满意的答案,朱浩文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拉着慕容极的手臂就往外走。
慕容极懵了,问道:“你干吗?你要带本王去哪儿?”
朱浩文头也不回道:“您去把你方才的话给您的皇妹说一遍,去给我评评理!凭什么我来战王府不带礼要遭受她如此虐待?她今天必须要跟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