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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跑!补刀王妃又来戳心窝子了

作者:小盼望 | 分类: | 字数:81.6万

第252章 我是不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书名:快跑!补刀王妃又来戳心窝子了 作者:小盼望 字数:3997 更新时间:2024-11-07 02:23:52

“厉哥,夫人情况不对,要不我们进去看看吧。”阿儒着急道。

阿厉很严肃地摇头:“不可,没有夫人发命令,我们谁也不许进去。”

这是他们要遵守的规矩,更是对王妃声誉的保护,男女大防之事马虎不得,稍有人不慎就会成为别人攻击王妃的把柄,他们不能让王妃落人口舌。

阿儒也想到了这些,抬头用力捶了几下自己的脑袋,说道:“厉哥,那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

阿厉这时也冷静了下来,他道:“你赶紧去把王爷请过来。”

听到消息的慕容白一刻也没敢耽搁,很快就回到了两人的帐篷里,当看见慕容白时,林安安回过神来,哭得也更凶了。

她想要起身下床,可是身上根本没有力气,这么一用劲,人立马往床下倒去。

慕容白看得心惊,三步并作两步就走到林安安的跟前将她扶住。

“安安,是不是做噩梦了?别怕,我在!”慕容白轻轻地她揽入怀里,拍着她的背安抚道。

此刻的林安安眼里全是无助和哀求,她紧紧地扯着慕容白的衣袖说道:“小白,咱们回京,咱们现在就回京好不好?”

慕容白蹲下身边为林安安擦着眼泪:“好,你先别哭,我这就让人去准备。”说完,他侧头对着外面喊道:“来人,备马车。”

“不坐马车,我要骑马,我要赶紧回去!”林安安打断道。

慕容白并没有立马答应她,而是说道:“骑马可以,但你得先冷静下来,不然的话,你就只能坐马车。”

对于慕容白来说,没有什么比林安安更重要,慕容白可以接受她为了别人奔波操心,也可以接受她为别人折腾,但要是会让她受伤,哪怕只是一种可能,他也绝不允许。

对上慕容白那不容拒绝的眼神,林安安立马不敢哭了,可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流,她应声道:“好,我知道了。”

林安安努力调整呼吸,想让自己尽快冷静下来,看着故作坚强的林安安,慕容白刚坚硬起来的心被融化。

他再次把林安安拥入怀里,无声地安慰着她,待她冷静彻底下来后,慕容白才问道:“安安,可以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吗?”

他并不认为林安安会为了一个噩梦而崩溃至此,可事实上真的就是林安安因为一个梦,不过这个梦和其他人的梦不一样,这是一个能预知梦。

“小白,我梦见义父他走了,他离开我们了。”

梦里,安王的尸体就着棺柩放在灵堂中央,四周哭声不断,上门吊唁的人不计其数,但为安王守灵的只有朱浩文,没有她。

梦里的她,没有见上安王最后一面,甚至最后出殡也都只有朱浩文一人送他最后一程。

她想为义父守灵,想为义父上柱香,想为义父洒一把泥土,可这些都成了奢望。

不管她怎么努力,她都无法给她的义父跪一个响头,她也触碰不了任何东西,除了哭,她什么都做不了。

遗憾,无助,绝望就如洪水野兽那样向她袭来,直到醒来,她依然被压得无法呼吸。

想到这些,刚止住的眼泪再次掉了下来,自己真的要见不上义父了吗?

不!她可以的,每回预知梦自己都能赶上,这次定然也不例外,自己现在最需要的是冷静下来,这样才能骑马回去,对,冷静!

林安安一遍遍地给自己催眠打气,慕容白也在出言安慰道:“没事的安安,都说梦是反的,义父一定好好地在家等着我们回去。”

“小白,你不会觉得这是封建迷信、无理取闹吗?”

林安安知道慕容白是不信的,要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她林安安第一个跳出来倡导崇尚科学。

可眼前之人却说:“小傻瓜,在我这里,你只需要考虑自己想做还是不想做即可。”

至于是非对错,呵呵,与他慕容白何干?

林安安满脸动容,她突然想把自己的过去,告诉这个偏爱自己的男人了,他一定会很心疼自己的吧。

林安安紧紧地抱着慕容白:“小白,谢谢你。”

两人说话间,马匹干粮已经准备完毕,事情紧急,林安安他们离开时并没有惊动其他人,阿儒作为为数不多的知情人之一,被无情地留了下来。

林安安他们前脚刚走,后脚就有数辆装满粮食的马车缓缓驶入了邻陕县。

林安锦得知林安安他们离开的消息时,已经是半个时辰后了。

“你们说离开的人是诊治区里唯一的女大夫,林大夫是吗?”他有些不确定地问还在讨论的百姓。

一位妇人打扮的年轻女子点头道:“是啊,听看见的人说,当时林大夫他们走得特着急,希望不是出了什么事才好。”

另一位老妇呸呸了几声,随后呵斥道:“林大夫可是观音菩萨转世,自有天佑,你不会说话就别说话!”

小妇人说完她就后悔了,她伸手就给了自己的嘴几下,那力道丝毫不含糊。

原本也想责怪她几句的林安锦,见她对自己下手那么狠,到嘴边的话突然就说不出来了。

就在这时,他看见阿儒向着这边走来,林安锦以为他是来找自己的,立马上前一步,质问道:“你怎么才来?”

阿儒满脸问号,这是什么情况?他不记得二舅爷之前吩咐过自己办什么事啊。

“见过二舅爷。”阿儒恭敬地行了一礼,至于林安锦的话,他就当作没听见好了。

平日里他们听不懂林安安的话时,就会这样糊弄过去,百试百灵,可这招对林安锦无用。

他不依不挠道:“安安离开的事,你不是应该第一时间告诉我这个当哥哥的才是嘛,怎么才与我说?你哪儿去了?”

阿儒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把这位二舅爷给忘了!!!

自己妹妹不跟自己道别就算了,毕竟自己理亏在先,她报复回来自己也无话可说。

可眼前这侍卫怎么回事?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无视自己,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吧!

这般想着,林安锦的火气“蹭蹭蹭”地往上涨,他怒道:“还愣着作甚?回答我的话!”

阿儒欲哭无泪,他能说什么?说自己刚刚去找了牧灵他们,现在来找的也不是他吗?!

要是他真这样说了,他还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请二舅爷息怒!”阿儒继续行礼谢罪,但还是不接话。

这一举动在林安锦看来就很令人遐想了,虽然自己不是他的主子,但好歹也是他主子的哥哥,他怎么敢这么无视自己?除非他刚刚做的事情不可与外人说,又或者是……

林安锦瞬间泄气,肯定是自家妹妹特意交代阿儒这么做的,一定是!他哭丧着脸问道:“我是不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阿儒心想:自己都把这位爷给忘了,可不就是最后一个吗?

觉得他这个说法也没毛病,阿儒便点了点头。

这下林安锦就彻底抑郁了,原来被不辞而别是这种感觉,委屈,难受,想哭~

两个不在同一频道的人最后还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了天,更扯的是他们的对话竟然毫无违和感。

“这位公子,您可是林大夫的兄长?”那个年轻妇人问道。

“夫人说得没错,在下正是林大夫的二哥。”林安锦自豪过后,又有些疑惑地问道:“夫人是如何得知此事的呢?”

林安锦摸了摸自己的脸,是不是见自己和妹妹长相相像,所以才猜出来的?

旁边的两位夫人嘴角抽了抽,他这是看不起谁呢?!

她们站在这里半天了,有用的话确实没听到几句,但他与林大夫的关系她们还是能听出来的好吧。

“呵呵,小的们方才听见这位小兄弟称您一声二舅爷,便有了这般猜测。”老妇人好奇问道:“二舅爷,林大夫走得如此匆忙,不知是出了什么事呢?”

要不是见两位妇人满眼真诚,林安锦都要以为她们是来找茬的了,她们能听出自己和妹妹的关系,难道就听不出来自己才知道这事吗?!

年轻妇人轻扯了一下老妇人的手臂,随后压低声音道:“婆婆,您忘了?林大夫离开的事,二舅爷还是从咱们这里得知的,他怎么可能会知道缘由?说不准知道的还没咱们多呢!”

边上的阿儒无语,这位小妇人,既然您意识到这话不好让人听了去,那能不能请您说话小声一点,现在这音量……您让我怎么装作听不见?!

同样听得清清楚楚的林安锦受到了亿万点暴击,他还能不能好了?!

“林二公子。”一道声音从林安锦的身后传来,他无精打采地转过身看去,见来人是章斐,林安锦便对他拱了拱手回应。

这才发现章斐身边站着一位年轻男子,林安锦不动声色地打量起他来。

只见他一身华丽锦袍,金冠玉带,锦袍镶着华丽的金边,财气尽显,却不觉庸俗。

墨染般的发丝在烈风的吹拂下胡乱地飞舞,男子依旧从容,一看就不是池中物。

章斐这时也想起两人不相识,便开始介绍起来:“韩公子,这位是……”

他突然有些为难了,战王和战王妃的身份对百姓是保密的,那林二公子会不会也不想别人知道他是将军之子的身份呢?

看出章斐的顾虑,林安锦便自顾自地介绍起自己来:“公子,在下姓林,名安锦。”

年轻男子顿时露出一副惊讶状:“敢问阁下是不是林肖林大将军的二子,林二公子?”

林安锦微惊,他竟然知道自己?难道他也是从京城来的?

见身份暴露,林安锦也没隐瞒,他点头道:“正是。”

年轻男子笑着作揖道:“在下韩商见过林二公子,多谢林二公子一直对我钱来商行的照拂!”

韩商?这不是巧了嘛,他也听过这个人啊。

韩商,韩家的大少爷,如今南国最大的钱庄钱来商行的少东家,据说自他的父亲病重,韩家名下的生意全交由他来打理。

自他接手后,岌岌可危的生意仿佛一夜之间复苏,不仅如此,韩家的生意还不断壮大,他仅用五年的时间就让韩家成为了天下第一富商。

“原来是韩少东家,没想能在这里遇上你,幸会幸会!”

章斐满脸问号,这两人莫不是以前就有生意往来?

见章斐一连茫然,林安锦解释道:“在下在钱来商行存了一些银钱。”

韩商嘴角抽了抽,林二公子这话说得也太谦虚了吧!他存的哪里是一些?钱庄里的钱有三分之一都是写着“林安锦”三个大字的好嘛!

要是林安锦生在现代,就就他的身价地位,申请个百夫长黑金卡绝对毫无阻碍。

“世人都说韩少东家是经商奇才,不知可否指点在下一二呢?”林安锦期待地看着韩商问道。

韩商忙后退一步作揖道:“林二公子说笑了,比起经商,在下不及林二公子万分之一,在下还想着厚着脸皮向林二公子讨教一番。”

“韩少东家过誉了,过誉啦!哈哈哈哈。”听到别人如此夸奖自己,林安锦整个人都飘了。

“你也别林二公子林二公子地叫了,听着生疏,若是韩少东家不嫌,以后就称我一声安锦吧,我以后叫你韩兄如何?”林安锦很自来熟地把自己的手搭在韩商的肩上说道。

韩商很从容地应下,说着说着两人就走远了,留下章斐自己在风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