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宿主她靠生崽躺赢
作者:暮湫 | 分类: | 字数:62.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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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将军x小妾7
用过晚饭之后,府里就安静了下来。
这边昼夜温差有些大,到了夜间竟然有些凉。
宴倾半开了窗户,外面夜色正浓,听着外面的动静,魏桉应该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她有些无聊的侧躺在榻上睡着了。
亥时人定,已至二更。
月朗星稀,蝙蝠扑腾着在月光下盘旋,长街上传来一阵热闹之声,连带着马的嘶吼声一起。
府门口早早等候的人看到了动静,赶紧去通报老夫人,主君终于回来了。
魏桉此番大战西域部族,大胜得归,算不上惨胜,但死去的兵将不在少数。
气压低沉沉的,月光照在他的脸上也是晦暗一片。
身后黑压压的一群身着铠甲之人,身上带着浓厚的死气,马蹄踏着青石地面,蹄铁声整齐划一。
魏家门房老先生瞧见这一幕叹了口气,看来,主君心情很是不好,但愿今晚那个新来的妾室能够安抚他一些。
……
魏桉进屋子里的时候,率先闻到的是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
他有些不悦的拧起眉头,很是讨厌女人在身上故意搞这种香气来吸引人,实在呛的很。
不过这味道还算是清淡,若隐若现,像是什么玉兰花香。
从堂屋到了卧房,推开门的那一瞬,半开的窗户吹来了穿堂风。
床上细沙帷幔随风扬起一些,屋里烛光暗淡,隐约可见一个侧躺着的身影。
进府的时候母亲吩咐的话犹在耳边。
“宴家女已经到了,按照你的吩咐,我让她以妾室的身份进门,但你要冷落她我可不允许,此女命中有子女,今夜你就得在她房中歇下。”
“我已命她梳洗打扮好等候你了,千万收敛一些你那阴沉的性子,把两家的仇怨暂时抛之脑后,子嗣才是魏家最重要的问题。”
他才刚刚到家,身上沾着血的铠甲都没来得及换下。
母亲甚至没对他表露一句关心,就让她来这个女人的房里了。
魏桉冷笑,没再犹豫,大步往前走去。
他倒要看看这女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更要瞧瞧,什么女子能命中带子女,如此胡扯之言母亲竟然也相信。
疾步上前,他直接掀开帷幔,轻纱拂过眼前,恍惚中瞧见了她身上披着的蓝色的衣衫半褪,侧躺睡的正熟。
衣衫那处,露出一截香肩,白若玉脂。
魏桉的手明显一顿,看向那张娇美侧脸的时候,呼吸也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这就是宴家女。
手不受控制的轻轻搭了上去,触及那略带凉意的肌肤,他喉结微微滚动。
宴倾其实并没睡着,魏桉进屋子里的时候她就清醒了。
早早就含在嘴里的欢颜丹被她吞下,入口即化,药效已经开始散发。
魏桉觉得自己瞧着这张脸,好似着了魔一般。
指尖从她眉眼轻轻抚过,最终停在唇角,轻轻触碰了那一抹朱砂色,感觉这并不是涂上去的口脂。
娇息萦绕指尖,她依旧睡着,生来便是如此这般唇红齿白。
黑暗里,男人关上门窗,灭了烛光,这才到了床前轻轻解开她的衣衫。
宴倾是在他忽然咬着自己耳朵的时候睁开眼睛的。
她是真被吓了一跳,身子一抖,下意识躲了一下,对上的就是那双黑若潭水的眼睛。
魏桉停下动作,目光凝视着她,隐隐带着一些端详。
“害怕我?”
他身上杀伐之气太重,后院里就没有小妾不害怕他。
甚至外面盛传他此人阴鸷可憎,对待女人都是一副粗蛮武夫的样子,阴晴不定。
魏桉也不知这些小妾为何怕他,久而久之就生分了,每次夜里去她们屋里,也不过是完成母亲给的任务罢了。
宴倾扫见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一丝孤独,怯生生的抬起胳膊环住了他的脖子,脸颊挂上了粉色云霞。
“不是,只是初见主君这般英朗之人,心中羞怯。”
魏桉喉头滚动,嗓子干哑无比,从未如此这般冲动过。
她这肌肤,随意折腾两下就留下印子了。
魏桉瞧着自己烙下的印章,再见她一副害羞的模样,头一次见他竟然没有半点畏惧,心下难耐,没再犹豫。
宴倾心底一直惦记着一事,就是后宅小妾多惧怕魏桉。
如此这般日久天长的,想必他也很难尽兴,就始终没喊停,随着他折腾。
而她只环着他的背,不停叫他魏郎。
天边露微白时,他把她紧紧扣在怀里,在她耳侧道。
“白日就搬去我屋里。”
宴倾含含糊糊的应了。
软玉在怀,魏桉已经顾不得其他。
清晨,魏桉亲自替她换去沾血脏了的床单,吩咐人烧好了水,抱着她去清洗。
老夫人得知魏桉日上三竿都没离开宴倾房间的时候,简直乐开了花。
这宴家女真是有些本事的,以往桉儿都是夜里就走了,留到天亮都不可能,她一度怀疑桉儿有隐疾。
听说那屋子一夜都没安静下来,她抱孙子的事情简直近在眼前!
魏桉已经吩咐人去收拾他屋里偏房,也是个大的地方,挪出来给宴倾住。
一夜之后,这娇软的女子依旧在他怀中,他紧紧搂着。
宴倾醒的迷糊,早些时候洗澡的时候她就醒了,只是困得很,懒得睁开眼睛。
如今被禁锢着,她不太舒服的挣扎两下,魏桉立马拧眉看她,有些紧张。
“怎么了?”
宴倾撑着侧脸,嗔怪看他一眼。
“将军好大的力气,妾身哪里受得了。”
宴倾特地夹着嗓子,声音酥麻里带着着勾人的意味。
魏桉眼神晦暗,总算是明白了母亲昨夜为何如此急切,宴家竟然能养出这般夺人心魄的庶女。
至于那命中带子女,他也信了。
早先魏桉还真以为自己有隐疾,每次对着那些女人提不起几分兴趣,昨夜才真正知晓自己没什么问题。
但孩子的事情,问题或许真的在他身上。
他招招手。
“过来。”
宴倾不依,反而坐了起来,谁料身上的被子忽然滑落,赶忙扯起被子遮挡。
这被子一扯,魏桉那边又没有盖的了,宴倾惊叫一声闭上了眼睛。
看到了不该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