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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是个小哭包

作者:苏鹤言 | 分类:言情 | 字数:88.7万

第一百二十一章 愿赌服输

书名:夫郎是个小哭包 作者:苏鹤言 字数:2133 更新时间:2024-11-15 18:08:35

二老满意的点了点头,“精彩,精彩啊!”

虞挽歌淡淡的笑了笑,“您二位喜欢就好。”

说罢,她站起身来,面对台下的将士们,“日后所有人都跟着太女殿下进行训练,就练我们新研制出来的阵法,你们有没有异议?”

台下将士连胜高呼,“没有!”

虞挽歌再次转过身来问苍刃道,“你输的可情愿?”

苍刃将头扭向一边,显然是不想跟虞挽歌多说什么。

但是虞挽歌也不恼,就那样静静地等着苍刃的回答。

半晌,才听见他小小的叹了一口气,“愿赌服输,你有什么条件?”

只要有赌局,就必定会有赌注,只不过事先苍刃也没有过问虞挽歌,二者便很默契的都没有互相坦诚。

虞挽歌唇角微扬,满面自信,“我就要你在这段时间内,不允许干涉这些人的训练,且还要跟太女殿下学习那些摇旗方法分别对照着哪个阵型。”

苍刃本就心高气傲,眼下要居于人下,更是有些不耐。

“打一场,输了我就同意你的要求!”

苍刃将手边的长枪挽了个花,单手执抢直直的对着虞挽歌。

虞挽歌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筋骨,她这身子已经太久没活动了,也是时候活动活动,正好看看这苍刃这段时间以来,武艺到底有没有长进。

反正从他眼下的黑眼圈看来,倒是在夜以继日的不停训练呢。

虞挽歌走到一旁的兵器架上,找了半晌都没有趁手的武器,那木棍她也是不想再用了。

于是她手头微动,便从袖中滑出一个匕首。

“来。”

她伸手朝苍刃勾了勾。

只见苍刃手握长枪,一个迈步便朝虞挽歌冲了过去。

他使得,是苍家世代沿袭的枪法,他们家的世世代代的祖训只有两个字,就是坦荡。

所以这枪法也同他们的祖训一样,坦坦荡荡直冲而来,没有半分多余的动作。

虞挽歌就喜欢这种不偷奸耍滑的,好打。

她紧握手中匕首,一侧身避过了苍刃的攻击。

苍刃将长枪在手上灵活的转了一圈,转了一个方向继续追击而去。

虞挽歌轻蔑一笑,身体扭曲出一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弧度躲开了这次攻击。

苍刃的脸上有着明显的错愕,但是很快便调整姿态再次袭来。

两轮过后,虞挽歌的匕首便亲吻上苍刃的脖颈。

二人之间距离很近,甚至苍刃能够感受到虞挽歌在他脸上的鼻息。

仅仅一时的眼神交错,便叫他将眼神错开,甚至耳根已经红透。

虞挽歌笑眯眯的开口说道,“这次服了吗?苍大将军。”

说罢,她便将她的宝贝匕首重新收了起来。

沾染了苍大将军的汗液,它脏了,回去还得重新擦一擦。

苍刃竟然罕见的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只是点了点头权当回应了。

虞挽歌见状,一摊手,便回到了原来的座位边上。

“二老,我们现在可以回去了。”

一旁的凌皇也不知道看的如何,反正虞挽歌是没有任何想要与她沟通的打算。

“站住。”

正当虞挽歌想要跟二老继续回到那个小屋被囚禁,却听见凌皇一声厉喝。

虞挽歌不紧不慢的转过身来,等候凌皇的命令。

反正这女人,平时也没什么好事找她。

可却听见凌皇说道,“念你研制阵法有功,你可以回家去看看你的小夫郎了,等到这仗打起来,我自会宣你进宫,可是,你可别想跑。”

虞挽歌没想到这凌皇竟然这般大度,就这样将她给放走了?

但是这么好的机会,不回白不回。

她朝二老挥了挥手,便迈步朝新的贤王府走去。

谁料刚刚一踏进大门,她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药味。

“是谁生病了?”虞挽歌立刻抓住一个路过的小侍开口问道。

那小侍看起来是个生面孔,也不知道虞挽歌是谁,只是战战兢兢的开口说道,“是王夫。”

虞挽歌听罢,快步朝屋内跑去,还是她离开的太久了,竟然叫苏连翘生了病。

她骤然推开房门,把房间里面的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哎哟主子,你这一回来可吓死人了!”小鱼立刻拍了拍胸口开口说道,还将苏连翘从床上扶了起来。

苏连翘面色惨白,眼眶微红,倒是个可怜见的。

“妻主,对不起,一回来就让您见到连翘这样一面。”苏连翘一边说话,一边还咳嗽了两声。

那屋内浓郁的药味,仅仅是闻着就叫人喉咙难受,也不知道苏连翘是怎么忍着将这些药都咽下去的。

“连翘,哪里不舒服?”虞挽歌上上下下的将苏连翘给检查了一遍。

苏连翘见她这副模样,不禁暗自笑了笑,“妻主,您可别担心了,看这些下人们忙活的,我只是简单的染了个风寒而已。”

虞挽歌听了这话,摸了摸苏连翘的额头,确认上面没有异常的温度,这才放下心来。

“怎么搞的呀,才几日没见,就染了风寒。”虞挽歌不禁嗔怪的问道。

小鱼在一旁赶紧开口,“妻主,你这些日是自在了,可是主夫每天都要到酒楼里面去帮忙,忙的每天都很晚才回来,许是累着了,又着了凉才会这样的。”

苏连翘立刻给了小鱼一个眼神,小鱼无奈,也只能闭了嘴乖乖的站在一旁。

虞挽歌皱着眉头问道,“那酒楼里面不是有老大老二老三她们安排着吗,你又何必亲自跑过去呢。”

苏连翘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因为那是妻主您一手操办起来的酒楼啊,我不能看着它在没有您的时候便没落了。”

随即,他又抬起头来直直的望进虞挽歌的眼睛。

“这么多天了,可能在您看来很短,可是连翘却觉得,心里一直都空落落的,好像您不会回来了一样。”

他顿了顿又再次开口,“如果不让自己很忙的话,只要一闲下来,连翘就会想您,想知道您在做什么,想您有没有想我。”

他笑的眉眼弯弯的,映衬着单薄的身子,只觉得让人心疼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