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肆
作者:清清迢迢 | 分类: | 字数:41.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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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国外散心
一连两天,秦姒都没见到路肆的人影。
准确来说,是从周六早上起床后就没见到过这人。
周日晚上,一则电话打进来,“小姐查到了,路二少周六一早就和时二少飞去了瑞士,现在正在阿尔卑斯山蹦极滑雪。”
秦姒嗯了一声,说了一声知道后便挂了电话。
此时,路璐正在给她疯狂的发消息外加小视频。
路璐:【姐妹儿,牛逼啊,你对我这狗兄做了什么,把人都逼到国外散心了。】
视频里,熟悉的场地,路肆从一高耸的雪山滑下,接连几个后空翻最后平稳落地。
如果旁边有人,肯定又是一片尖叫声。
奈何这地儿本就人烟稀少,路璐还是被时晏一个电话从学校喊出来才知道路肆已经到了瑞士。
路肆臭着一张脸,连带着时晏时不时光明正大的调侃,路璐几下就理出了路肆拉着张驴脸的原因。
【哈哈哈哈哈哈,姐妹儿,咱就说,平常都只有这个狗逼把别人气的欲罢不能的份儿,这还是咱第一次见到他快被气的心梗的样儿,真是过瘾。】
【牛逼plus。】
隔着文字都可以想象到路璐此刻是怎样一副幸灾乐祸的嘴脸。
【怎么着,我啥时候能再抱上一个可可爱爱的侄儿?】
【这狗逼那方面行不,你俩那啥了不?.jpg坏笑】
秦姒:【......】
好半晌,秦姒又回了俩字。
【明年。】
******
路肆这一走足足出去了五天。
直到周四这人才在公司露面,家都没回,直接奔公司。
李助抱了一摞需要签字的东西进去。
路肆打着哈欠,“扔桌子上吧,我先眯会,一会签。”
李助把文件放好,“路总,这几天不少人打电话约您吃饭,想必是听闻咱们下周艺人招新,都动了心思想塞人。前两天的我都以您不在国内的理由推掉了,这两天...”
“全推了,不见。”路肆直接摆手。
当他这是什么了,情人收纳所。
一个个有家有室的,或是三天两头身边就换人的公子哥在外边养些个不正经的玩意儿往他这塞。
演技和艺术功底怎么样先不说,就冲这一层关系,火不火的都是个雷,这样的女人都是作精,还指着他们挣钱?
不给他招黑就不错了。
李助了然,说了一声知道后便退了出去。
路肆时差还有点没倒过来,这一眯直接到了下午。
嗡嗡的微信通话响起,是时晏。
“喂,晚上有个局,喝酒去呗。”
路肆正好不想回家,连问场子是谁组的,都有什么人都没问,左右不过这个圈子的人,想都没想就应了下来。
敲门声响起,路肆以为是李助过来抱文件,从沙发上起身坐回了办公椅上,“进。”
“你等会再来,我还没签完。”路肆垂着脑袋翻开一本文件,睡了大半天,一件正事没干。
门口的人踌躇着,“路总,是我,这有一份报表急需签字。”
秦姒的声音。
不愉快的回忆涌上头顶,路肆变了张脸拧着眉头看向门口。
三月中旬的天已经暖了不少,尤其这几天南城的天好的不像话,天天艳阳高照的。
公司里开着恒温空调,秦姒早就脱掉了那一身臃肿的棉服和雪地靴。
路肆今天进公司的时候看都没往秦姒那边看一眼。
这会一瞧。
浅色小香风的针织连衣裙裹在身上,脚底下踩着一双短靴。
结婚这两个多月,路肆愣是没发现秦姒的身材这么完美。
这他妈还是整天穿着一身毛茸茸大厚睡衣的女人?
虽然今天的秦姒照样顶着一张未施粉黛的小脸,头发还是随意扎了个丸子头,声音一样的软糯。
但路肆就是觉得这女人哪不一样了。
眉头皱来皱去,他显然忘了自个儿还在盯着秦姒看的不可自拔。
“路总?这份报表很急...”
秦姒的一声终于唤回路肆神游的理智。
他不自然的咳了下,不耐烦的应声,“拿过来!”
秦姒走进来,把东西轻轻的放他桌上,路肆来回翻看了两眼。
突然抬头,他望着秦姒,手中的笔有一下没一下戳着文件,“听说,你这周又请了两天假,这工作你还干不干?”
秦姒闻言,稍微慌了下,“对不起路总,前两天我...我继母为了她父亲和弟弟的事情一直在公司楼下闹事堵我,我以后不会了。”
路肆也没管她怎么处理的,冷哼一声,“你最好是,一天扣二百块钱,你掂量着。”
一个月就给她六千块钱工资,房租收她三千,这个月已经扣了她六百块钱,再加上油钱,吃饭的钱......
路肆在心里盘算着,看她没钱了怎么办?
不行。
路肆又开始神游,这样逼不走她,万一又去给他妈暗地告状要钱怎么办,还得想点别的法子。
“会喝酒吗?”路肆又突然问道。
秦姒摇了摇头。
完美。
他利落的在文件签下自己的名字,把文件扔给她,“下班别走,跟我去吃饭。”
秦姒啊了一声。
“你有问题?”路肆没好气的问了句。
秦姒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路肆瞧着她这乖顺的样子,有一瞬间的不忍心,觉的自己是不是太过欺负人了。
但只要想到李屹舟和她接触那样,他就膈应的不行。
早断早完事!
“出去吧,没事了。”路肆赶人。
秦姒听话的给他拉上了办公室的门。
晚上下班时,时晏发来一个定位,“哥们儿先去了,你赶紧的。”
时晏虽然是现在炙手可热的明星,但头上还顶着时家二少的名头,这个圈子里的人也识相,不会不长眼的把时晏的私人行程泄露出去。
一般这种场合,大家都只把他当时家二少供着。
路肆收到消息,穿衣服出门。
走到秘书室,敲了敲秦姒的桌子,“走了。”
说完他就抄着口袋去按了电梯。
已经快七点,办公室的人都走了个干净,就剩秦姒一个人坐在那里。
闻声起身,拿过椅子上的白色羊绒大衣穿上,提上自己的通勤大包,跟上路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