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太主动,冰山剑客招架不住喽
作者:沉默洋葱 | 分类: | 字数:30.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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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转折
数日后。
白羽蝶看着账本,感觉头有些晕了。本来是想躺平的,怎么又开始奋斗了?
她开始学习怎么当一个主母,以嫁进陆家为契机要求学习接触白家的那些产业练手,大部分其实是大夫人李氏自己的店铺和田产。
疾风寨的事情仿佛随着它的消失,线索也戛然而止,没有抓到余一行或者江之誉,更无人去寻“三舅”,所有的事情都被一只大手按下。
白羽蝶自认是没有那本事去和权贵对着干,但她也不想受制于人,过不舒坦。她必须拿些财产傍身才是,若是日后有机会定与那陆寅和离,自己一个人逍遥。
虽然她努力学着这个世界的知识和文化,但骨子里依旧是现代女性解放思想,不求掌心宠,但起码一生一世一双人。
……
刺绣课上。
白羽蝶拿着绣绷,犯了难,这儿是不是用金线会更好一些,但是她没有金线。
白娇娇凑了过来:“小蝶姐姐你进步得好快呀。”
“大家都进步。”白羽蝶看着自己绣的图案,比第一次绣的“他”要好不少了,起码像点刺绣该有的样子。
那之后她借着监工翻修瓦顶的名义去过清心寺,裘大师说颜尽已经跟着游鸿堂离开了。
没想到他真的就那样不声不响地走了,自始至终都只有她一个人在一厢情愿吧。
男人而已,她才不在意。
突然,一小卷金线伸到白羽蝶的面前。
“你这里用金线会更好。”白青青手里拿着这卷金线。
白羽蝶愣了一下,接过:“那我不客气了。”
从那之后她和白青青之间没有过去那么针锋相对,大家都明白不是“你不好我就会好”的道理,白家姐妹都是一体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现下也只有嫁给陆寅,白家才能挽回些口碑。
“陆二还没有下聘吗?”白娇娇不解地问道。
白青青对陆二是没了念想,也不想当妾,原本的心气也低了不少。
“现在不过是把白羽蝶的八字拿去验而已,而且他们要定居京畿,下聘的事没有那么快。”白青青解释着,“你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白娇娇撅着嘴:“我当然知道,但是姻缘这种事强求不来。”
姻缘吗?对于白羽蝶来说她单身三十年算是姻缘绝缘体了吧。
她看上的人都不喜欢她。
这时,白青青的丫鬟小鱼匆匆走了进来。
“小姐,小姐。”她的声音欢快,似有喜事。
白青青不耐烦地问道:“什么事?”小鱼这丫头寻常小事也开心得很,所以白青青对她的消息没什么期待。
小鱼喘了一口气:“老爷,老爷升官了,要去京城了!”
“什么?!”
……
大夫人的脸上洋溢着笑容,张罗着搬迁的事宜。
郑嬷嬷也被这样喜庆的气氛感染,来到白羽蝶的屋里脸上依旧挂着笑:“小蝶小姐,你可真沉得住气,怎么还没收拾细软啊?”
白羽蝶手中的毛笔还滴着墨:“先生罚的我还没抄完呢。”她已经能写一手正常的毛笔字了,感觉再抄个一百遍就能赶上王羲之了。
郑嬷嬷一个跨步避开了地上的写满字的纸,跳到白羽蝶面前,唰地一下拿走她的毛笔:“我的小祖宗啊!抄什么呀?马上就离开这儿了!”
恍惚间,白羽蝶才明白古代就是如此,走了就是和过去告别,很难有机会再见。
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白羽蝶抬起头。
那也就是说去了京城没人认识他们白家姐妹,名声也归零了?那她也就没有必要嫁给陆寅了吧?
父亲升官了,似乎是在太什么寺里干活儿,说不定官阶不比陆寅低呢?
话说陆寅有职务吗?还是打算继续参加殿试?他之前说他可以写奏书,难道是谏官之类的吗?她居然都没有去了解过。
……
夜晚,衙门大牢。
阿满巡视了一遍大牢,刚打算离开。
“爷,这位爷!能让我见见知县大人吗?”阿昌的手脚挂着铁链,随着他的动作叮叮当当作响。
阿满厌恶瞟了一眼:“见知县做什么?你已定罪。”他是白家的仆人,无非就是想让知县轻判而已。
阿昌痛哭流涕地扒着牢门:“能见见吗?求求你了,这位爷!小的给你磕头了!”说着就跪在地上咚咚地磕着响头。
“别磕了。白知县要去京城了,你要翻案要供述等新知县上任再说。”阿满也不想浪费口舌径直离开了大牢。
阿昌的胖脸挤在牢门的木柱子之间:“爷!是很重要的事!事关……”
阿满的步伐声消失,大牢瞬间死寂,阿昌绝望地低下了头。
“你说的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牢房的阴影处传来幽幽的说话声。
阿昌迅速转身,惊恐地倚着牢门:“谁!?”
一个面容憔悴的瘦长男人从阴影处走了出来,一字一顿地说道:“什么重要的事情?”
阿昌直接被这个男人的模样吓到,颤颤巍巍地说道:“无……无双剑。”
“哟,你这小竖子还知道无双剑。”男人的脚被长袍遮着,来到阿昌的面前仿佛飘过来的一样。
他难道是鬼?!
“饶命!大人饶命啊!我知道!我看到了!我看到无双剑了!”阿昌立马跪下只求饶他一命,“我以前在江湖上跑过腿,知道一二!千真万确啊!”
“它的主人呢?”
“一个年轻人,年纪很轻的男人,白白净净,我们家小姐说他是天下第一剑客的徒弟。”阿昌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大人!大人,你救我出去吧!”
“你们家小姐?”
“我知道他的下落!大人您只要救我,我什么都告诉你!”阿昌现在只想着如何可以离开这漆黑恐怖的大牢,如何活命而已。
男人思索片刻,沉吟不语。
“依他的。”这时牢房外站着另一个穿着缎衫,面庞如雕刻般刚硬的男人。
“少庄主。”瘦长男人点头示意。
阿昌又惊恐地回头望着牢门外,什么情况?怎么又进来一个人?
“我们可以救你出来,但你得告诉我们怎么才能找到颜尽。”少庄主冰冷的目光落在跪着的阿昌脸上,仿佛临春的寒风,随时要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