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妾也是独宠
作者:不会取名的猪 | 分类: | 字数:3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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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夫妻难做
空气瞬间凝固,场面肉眼可见的尴尬。
桑浅浅努力的压抑着嘴角,尽力让自己不笑出声来,这可太好玩了,京城待这三年,没有这几个月来的有趣。
果然啊,人还是要多出来走走,才能心情愉快。
江林深看她心情这么好,也跟着笑,低声在她耳边说,“放心,我一定会护着你的。”
桑浅浅连头都没有偏一下,挑唇轻笑,“哦,意思就是你会因为其他女子弄成如今这副场面?”
笑容消失,场面冷掉,他这是又说错话了 ?
仔细端详了一下桑浅浅的表情,确认她只是随意的在说笑,没有生气,他腆着脸凑了上去,“你觉得我会吗?”
桑浅浅没有搭理他,继续看戏。
叶子意估计也看入迷了,隐在人群里,继续煽风点火。
“哟,这不会是抓奸现场吧,谁抓谁的奸啊,有人说说吗?”
“哎,怎么没人说话啊,没人说话我可以现编咯。”
“我瞧着地上那位娘子,温婉端庄,就连刚才的哭闹都是有理有据的。至于那位躲在男人身后的娘子吧,怎么说呢,不像个好人啊~”
他说一句话就换一个地方,吵耳朵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魔音贯耳般无孔不入。
汪二实在忍不住了,扯着还躲在他身后的刘氏衣角将她推了出去,“你还敢来,都是因为你,把我家都闹成什么样子了。”
刘氏一脸不敢相信,开口想要解释,那边李大力先开口了,“你就是闲的到处招惹是非,还不快给汪二兄弟两口子道歉。”
这是什么情况。
汪二两口子吵架与她有什么关系,她做错了什么?
莫名其妙挨了一巴掌,还要给汪二和那个小乔道歉。、
她凭什么!
她看了一眼小乔娘子,也学着她的模样,把腿一拍,嗷一嗓子跪倒在地,“我命苦啊,我祸从天上来啊,我苦啊~~~”
她苦了半天,就是说不清楚苦从哪里来。
这街坊邻居大都知道她的为人的,她有心想编,但是一时间也编不出来,只能仰天长吼,一边吼一边拼命挤眼泪。
怎么小乔娘子一哭一嚎,眼泪唰唰的往下掉,怎么轮到自己就哭不出来呢,晦气!
她怎么知道,小乔娘子是真委屈,她说出第一句的时候,就根本压抑不住心里的委屈,眼泪一下子就上来了。
而刘氏不同,她也委屈,她委屈的是自家傻男人莫名其妙给自己的那一巴掌。
眼看着刘氏哭嚎了半天,也没说个所以然出来,叶子意又开嗓了。
“哟~”这一嗓子跟街头巷尾的老嫂子似的,“委屈啥呀?委屈别人夫君不帮你了?”
他这语调着实好笑,本来还算挺严肃的一个事情,硬是惹得看热闹的人群爆发出一阵哄笑,为首的人就是桑浅浅。
“这个小叶子,真是个演戏的好苗子。”
叶子意本来也不想插科打诨的,但是那个刘氏也该给些教训才是,不能让她就这么混过去。
“哎呀,别嚎了,实在不行,报官吧。”
刘氏哭嚎的声音一下子没了,不是吧,这事还能闹到官府去。
小乔娘子也蹙紧了眉头,她也没想闹到那种地步去,毕竟是街里街坊的,以后还要相处不是嘛?
这个时候,李若安和龙宁儿出场了。
两人一副恩爱夫妻的样子,龙宁儿一改泼辣耿直的性子,温温柔柔的上前扶起小乔娘子,“那日是我的话重了,还请娘子不要介意。”
虽然不知道她在搞什么鬼,小乔娘子还是随着她装下去,咬着下唇不说话。
龙宁儿拍了拍小乔娘子衣服上的泥土,“夫妻难做,恩爱夫妻更难做。娘子体谅夫君在外劳累辛苦,夫君也体谅体谅娘子在家没有闲着玩闹。这位娘子,”说着她看向了刘氏,笑眼弯弯,“就是太过心疼自家夫君了,所以有事情就去麻烦别人的夫君。”
这话挑明了说,让刘氏也耳朵一红,说不出话来。
李若安从怀中拿出一张锦帕,拉过龙宁儿的手擦干净她手上沾染的泥土,“为人夫君,自然要一心一意只对自己的娘子好,怎能轻易说出自己的妻子不如旁人的话来,可知恶语伤人,最伤亲近之人。”
这次换汪二脸红了,这几日小乔娘子的做派好像也说的通了。
“姐姐这招,先兵后礼,好呀!”桑浅浅张嘴就是一个无脑夸,反正龙宁儿的出现,仿佛就打开了桑浅浅身上的某个机关,那简直就是一个睁眼说瞎话啊。
江林深都听笑了,但没有反驳,只是撇着嘴点了点头,算是赞同她的说法吧。
这种损招,绝对能让汪,李两家记很久很久,不敢再犯。
汪家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江林深他们的正事也有了些眉目。
这一切跟龙宁儿他们还有些关系。
这两人白天看着到处瞎逛,偶尔还扮演一下赤脚医生,算命大仙走街串巷的,晚上回来就跟江林深他们摊牌了,两帮人把信息这么一整合,许多信息就重合了。
富商卢家。
“这个葛大人,也不知道运气是好还是坏。”江林深说起这个都想笑,“这个卢家就是当初害许二嫂以前那个主君的卢家本家。福城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每上任一人知府,他们都会第一时间设宴款待,以此来了解新上任的知府是个什么性格脾气,方便以后有对策。可这个葛大人的上一任被查的突然,判的很快,他临时走马上任,一来就被整整一屋子的卷宗吓傻了,当下就推掉了所有应酬,埋头整理那些卷宗去了。”
“这样说来,他算个好官。”桑浅浅匆忙下定义。
江林深点了点头,“若不是因为他确实想做正事,他此刻估计就会跟他的前几任一样了。”
一个一个都被卢家拖下水,成为他们的傀儡。
不知想到了什么,江林深笑了笑,推翻了自己的话,“也不一定,说不定他会推翻惯例,成为第一个站出来对抗卢家的知府呢?”
如今说这些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没有发生的事,怎么猜测都有道理,只是如今该如何处理那个卢家。